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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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警察紗和帶著加瀨準時到達家門口。 “請坐?!标懬锩藖硪粋€托盤,給他們送上兩杯水。 兩把簡易的餐椅還真買對了,最近家里來了不少客人。他回房把書桌椅子搬過來,就湊出來一個臨時客廳。 紗和問著問題,加瀨在旁邊做著筆錄。 “常小姐,那我們今天就先問到這里吧?!?/br> 簡單地做完口供,兩人與她客套幾句,準備離開。 “請問……案子現(xiàn)在辦得怎么樣了?”?;蹎柕溃巴跏濉褪峭跸壬?,他……” “抱歉常小姐,關(guān)于案子的細節(jié)我們不能透露?!奔訛|說,“王先生還在配合我們調(diào)查,有新消息會通知你的。” “……這樣啊?!?/br> “川崎那邊沒什么進展,他待夠48小時就會離開?!奔喓偷故菦]什么隱瞞,“至于那個拿刀的犯人,我們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他肯定會被定罪。常小姐,你放心?!?/br> “怎么會這樣?”常慧疑惑地追問,“川崎……這么快就會出來?” “嗯,聽同事說是這樣。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會再調(diào)查?!奔喓拖肓讼?,又補充道,“對了,有個證物跟你有關(guān)。不過要等鑒證科那邊同事走流程,之后會通知你來處理?!?/br> “明白了?!?/br> 那個信封里的內(nèi)容對紗和來說不是第一次見。但無論她處理過多少次類似的案件,都會對受害者產(chǎn)生憐憫。 老師說,做警察要克制自己的欲念。不然就會像他一樣,因為一念之差折斷了理想。 她可能還做得不夠好。但是,她不覺得這是壞事。 “常小姐,你……”紗和神情復(fù)雜地伸出手,在空中停滯了一小下,“你辛苦了。請務(wù)必好好休息??傊視M力追查這件案子。” 她似乎想學(xué)夕川那樣拍拍她的肩,但動作做到一半又覺得不妥,于是把手收了回去。 “青野警官,謝謝你。” ?;巯蛩懒酥x,目送他們上警車之后,默默地關(guān)上了玄關(guān)的大門。 ………… …… “jiejie,要不要再去睡會兒?你臉色不太好。” 青年走過來,投來一個關(guān)切的眼神。他聽到剛才的對話,像是要再問些什么。 “不用了,我待會想去一趟城里?!彼f,“很快就回來了。你在家等我?!?/br> 她的表情嚴肅,語速也很快,是拒絕他的意思。 “我陪你去吧?!彼∷囊陆?,“你手上還有傷,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br> 這件衣服還是剛才他幫忙穿的。手上動作強硬又纏人,弄得她差點起不來床。 “你好煩。你能不能給我留一點自己的時間?” 她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 常慧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她關(guān)上門,靠著房門慢慢坐了下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很久沒回自己的房間了。這段時間基本每天都跟陸秋名黏在一起,他煩人得很,睡覺都要緊緊地抱著,生怕她跑了一樣。 以前在這間屋子活動,吃飯睡覺都在地上,也不覺得哪里不舒服?,F(xiàn)在可能是床睡久了,坐在老舊的榻榻米上甚至有些嫌硬。 由奢入儉難。 她已經(jīng)入過一次儉,現(xiàn)在又要忘記那種感覺了么? “jiejie。”門板背后又傳來他的聲音,“對不起,是我太擔(dān)心你。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 他好煩。 都是因為他,把她的一切攪亂。 “工作”也好久沒做了。不正經(jīng)的先不說,正經(jīng)的那份工作能接著做嗎? 真理亞說沒什么特別的事,好久沒讓她去上班了?,F(xiàn)在白石社長也找到了,看樣子,這次是又要失業(yè)了。 門外那個聲音還在繼續(xù):“你把門打開好不好?” 他為什么總是纏著她不放? 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待得好好的,他非要過來接近她,強行把兩個人擰在一起。 “陸秋名?!彼糁T向他提問,“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 “jiejie,瓜甜不甜跟它的含糖量有關(guān)系,和怎么扭沒關(guān)系?!彼K于肯說話,他暗自松了口氣,“品種、氣候、溫度、種植方式……都會影響它的口感,唯獨跟‘強扭’無關(guān)。” “……” 他總是那么多歪理。 “如果瓜是甜的,怎么扭都會甜;如果它不甜,再怎么輕柔地扭都沒用?!彼f,“當(dāng)然,我這樣說是有點摳字眼了。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瓜沒成熟就強行摘下來,吃起來不會甜。” “這是在說,如果強行做不合適的事,就不會有好結(jié)果?!彼龂@了口氣,“你明白嗎?” “jiejie……” 陸秋名還想說些什么,面前的門突然打開了。 他還沒怎么看清,她就迅速地走出來,關(guān)上了門。 “你跟我在一起不會有結(jié)果的。為什么要為了沒結(jié)果的事浪費時間?” “jiejie,什么是‘結(jié)果’?”他好像沒聽明白,“你說結(jié)合我明白,我們已經(jīng)在做了。結(jié)果……是指孩子嗎?” “你……”?;郾贿@個問題問到了,“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 “我知道,你不想要?!彼∷龥]受傷的左手,“但這跟我們有沒有‘結(jié)果’有什么關(guān)系?” “我……” 陸秋名問道:“jiejie,你覺得‘結(jié)果’是什么?” “婚姻或者后代?組建家庭?……”她答道,“但是不管是哪一個,我都給不了你。” 她的態(tài)度略有松動,他適時把她拉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無奈得很,沒再拒絕。 他慢慢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待會讓我陪你一起去,可以嗎?” “我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她不滿,“又說要和我一起出去,又脫我衣服。真是搞不懂你……” “這件是你在家里常穿的。剛才急著起床,就隨便抓了一件?!彼滤┑靡呀?jīng)發(fā)舊的T恤,“出去約會,當(dāng)然要穿好看點?!?/br> 她哭笑不得:“誰說要跟你約會了?” 陸秋名拿出一件洗好的裙子,慢慢給她換上。 給她套上連衣裙,他甚至伸出手,細心地“整理”了一下她的胸,確保內(nèi)衣沒有移位,搞得她不舒服。 干凈的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背,引得她有些發(fā)癢。整理好布料之后,他幫她拉好拉鏈。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定義的‘結(jié)果’也不是那些呢?”他從后面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對我來說,這就是‘結(jié)果’?!?/br> “不要用那種世俗的條條框框限制自己。” 他輕輕吻著她的耳垂。 “jiejie,我們跟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