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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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背天洗藭r正愜意的趴在某個高級美容院的床上, 享受美容師的背部精油按摩。鐘奕銘道:“幫我去商場選幾套女孩兒衣服, 冬裝和春秋裝都要?!?/br> “呵?!背天蟻砹它c興致:“多大的女孩兒, 身高幾何身材怎樣?”“二十一二歲吧, 個頭跟你差不多,有一米六八,比你瘦。”鐘奕銘思量梅朵的身高和體型。 “哪種風(fēng)格?小清新還是狐貍精?你得跟我描述詳細點兒,別到時候我給選錯了她不喜歡的類型?!背天献焐蠁?,心里卻在想,他哥居然也會買衣服討好女孩兒了, 有進步。 “她還是學(xué)生, 簡單大方就行, 別太夸張了?!辩娹茹懴矚g看女孩子穿的清爽大方。 “ok,春秋裝、冬裝每樣十套,這個周末我正好有空, 選好了讓司機送到你家?!背天纤斓恼f。 “你也不問是給誰的?”鐘奕銘笑道?!敖o你的相好兒唄,難道是給我?”程煜在電話里笑。“甭跟別人說, 連我媽都不能說?!辩娹茹憞诟浪?/br> “矯情!”程煜哼了一聲, 她又不是個大嘴巴, 索性順?biāo)浦郏骸澳悴唤o我點好處, 我可管不住我這張嘴, 沒準明天就給你嚷嚷的滿城風(fēng)雨,這樣吧, 拿破侖干邑,最貴的那瓶給我?!?/br> 程煜知道她哥喜歡收藏有年代的酒, 在法國有一個很大的酒莊,趁機敲詐。曾經(jīng)有位荷蘭名酒收藏家拍賣藏品,她哥專程前往荷蘭投拍,買下了五瓶不同年代的拿破侖干邑白蘭地。 “我就知道你這丫頭遲早得找機會幫著葉小航算計我那些酒,得,你拿去,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辩娹茹懶那椴诲e的時候格外慷慨。 “我親哥,你真好,我一準兒把你的小情兒打扮的花枝招展?!背天蠈χ謾C親了好幾口。“死丫頭!”鐘奕銘笑罵一句。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想了想,程煜又問:“你干嘛不直接帶她去買?她喜歡什么給她買什么好了?!彼睦飼浪砀绲膭e扭心思,討女孩子歡心都得兜個大圈子。 “我?guī)サ脑挘隙ú灰?,買好了送去就沒法不收了?!辩娹茹懷陲椬∏榫w。程煜莞爾一笑:“你是不想讓她知道你這么在乎她吧,或者說,你怕給她造成負擔(dān)?!币讶灰鈦y情迷,何苦欲蓋彌彰? 鐘奕銘沒有答話,程煜平常雖然大大咧咧,看問題倒是不傻,自己的心事被她說中一大半。程煜聽不到他聲音,也就了然于心。 “內(nèi)衣要不要?對女人來說,外套是臉面,內(nèi)衣才是精華。”程煜狡獪的問。“什么?”鐘奕銘眉頭一皺。程煜笑:“別讓我重復(fù),你明明是聽到了?!薄八姥绢^!”鐘奕銘又罵了一句。 “你今晚罵了我兩句死丫頭了,等著吧,一句一瓶酒,兩句就是兩瓶。”程煜再次敲詐他哥?!暗玫?,算我怕你。”鐘奕銘不敢再罵她了。 轉(zhuǎn)念一想,內(nèi)衣……還是算了,送女孩兒內(nèi)衣,那得是非常親密的關(guān)系,自己跟梅朵還沒到那一步,貿(mào)然送過去只怕會讓對方覺得自己輕佻,反而是弄巧成拙。 想起梅朵身體的線條,他又有些心猿意馬,她那么清瘦,不用看也知道身材沒什么料,她勝在肌膚白嫩、勻稱纖細,穿一套高檔一點的塑身內(nèi)衣,應(yīng)該會不錯,想著想著,又歪到別處,不禁在心里罵他meimei,都是她那句話給勾的。 鐘奕銘和很多這個階層的男人一樣,外表再謙遜,骨子里的清高自負還是改不了,哪怕他心里再狂熱,總也要裝的云淡風(fēng)輕,尤其是在梅朵這樣自尊心很強的姑娘面前。 從鐘奕銘車上下來,梅朵一口氣跑到某個路燈下,借著微光看看腕表,之前要下車的時候還不到八點,此時已經(jīng)八點二十,這么說,他在車里整整欺負她二十分鐘。 本能的摸摸脖子,梅朵忽然想到,就這么回寢室肯定會被室友看到她脖子上的紅斑,得先想個辦法把紅斑去掉。 轉(zhuǎn)身回教學(xué)樓,梅朵低著頭走進某個洗手間,見里面沒人,把門關(guān)好了,才跑到鏡子前面照照,那個可惡的人,至少在她脖子上留下了兩處明顯的吻痕,有一個甚至能看到清楚的一排牙印。 想起他之前的舉動,梅朵輕咬著嘴唇,鏡子里的女孩兒粉面如花、嬌艷欲滴,她幾乎要認不出這就是自己,她的唇上,似乎還留有他吻的余味,手指輕輕碰了碰,她趕緊掐斷了思路。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怎么辦?梅朵視線回轉(zhuǎn)到脖子上,思來想去沒想到辦法,苦惱的走出洗手間,離開教學(xué)樓。好在天早就黑了,她低著頭走路,也沒人注意到她,心里暗自期待,室友們上自習(xí)也好約會也罷,最好別那么快回寢室,這樣她就又機會溜回去拿毛巾熱敷。 “梅朵。”有人在背后叫她。梅朵停下一看,竟然是楚云澤,自己和他好些日子沒來往了,他怎么還會來找她? 見梅朵停下,楚云澤看著她,見她表情很不自然,手還不停的撫著脖子,很是納悶:“怎么了,脖子被蚊子叮了?”梅朵原本是怕給他看到不該看到的,此時要是否認,反倒落了痕跡,只得訕笑:“秋天的蚊子厲害,我脖子上被叮了好幾口,好癢?!?/br> “梅朵……”楚云澤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難以啟齒,視線落在她身上,此刻她的美麗令他驚訝之余,惆悵的情緒變得更深。梅朵望著他,輕聲問:“什么事?”“你最近好么?”楚云澤望著她嬌艷的臉龐,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 “我挺好的。”梅朵避開他的目光,似乎已經(jīng)徹底忘記他曾經(jīng)帶給她的痛苦和挫敗?!拔姨峤坏娜雽W(xué)申請巴黎美術(shù)學(xué)院已經(jīng)批了,下星期我要去參加現(xiàn)場繪畫復(fù)試和面試?!背茲筛嬖V她。 “恭喜你啊,夢想成真?!泵范涿銖姀澠鹱旖?,淡淡一笑?!澳惚緛砜梢院臀乙黄鹑サ?,可是你……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楚云澤忽然冒出這句話。他注意到,她身上穿著的白裙子和玫瑰色大衣看起來很新,不禁有些奇怪的聯(lián)想。 梅朵莫名其妙:“什么?”“有人告訴我,你在xx酒吧坐臺,你告訴我,有沒有?”楚云澤一臉憂傷,似乎很不情愿說出那兩個字。梅朵的心瞬間受到?jīng)_擊,巨大的恥辱感溢滿心扉,沒有多想,她給了楚云澤一耳光。憤怒就是她無聲的語言。 “可我親眼看到你在那里!”楚云澤激動之下抓起梅朵的手,卻無意中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白璧上一抹胭脂色,他看的很清楚,頓時,他的目光充滿了憤怒:“這是什么?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不要你管!”梅朵大力甩開他手,甩不動就咬,像被激怒的小孩子?!澳悴蛔詯郏闾蛔詯哿?!”楚云澤氣怒攻心,甩手而去,心碎成一片片。 天知道,他是鼓起什么樣的勇氣來質(zhì)問她,滿懷期待她能否認,即便不能否認,起碼也要解釋一下,可竟然讓他看到更加不堪的一幕。 梅朵站在原地,氣得胸口不停起伏。怎么會有這樣的人,明明已經(jīng)跟她分手了,還要跑來羞辱她一番。 梅朵很想哭,可是心底里的倔強和驕傲告訴她,不值得為一個看不起自己、不珍惜自己的人哭,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考上個破學(xué)校,他就是哪天當(dāng)了總統(tǒng),她也不稀罕?。?! 柯荔荔從圖書館出來,看到楚云澤從女生宿舍方向過來,迎上去叫他:“云澤!”借著路燈的微光,她注意到他表情很不好看,像是剛跟誰打了一架。 “荔荔,對不起,我心情很壞,我們改天再說。”楚云澤沒有跟她多說,往男生宿舍方向跑。柯荔荔追在他身后跑了幾步,跟不上他步子,只得頓足。 滿懷詫異的回到寢室里,柯荔荔下意識的去看梅朵的床,見她正躺在床上看書,脖子上還捂著毛巾,走過去坐下:“脖子上長東西了,干嘛用毛巾捂著?” 梅朵見她問起,訕笑:“被蚊子叮了,癢得很,拿毛巾捂捂?!笨吕罄笮闹幸筛]頓生,掰開她手:“我看看,要是毒蚊子咬的,得抹點清涼油?!?/br> 梅朵剛想捂住,結(jié)果看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另一側(cè)肩頸,猜測她是不是看到什么,不由得臉紅了,心里暗罵鐘奕銘,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這么狼狽。 柯荔荔的臉色變了變,無聲的回到自己床上躺著休息去了,梅朵這才松了口氣,翻了個身繼續(xù)看她的小說。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等了兩天,司徒慧藍那邊不見動靜,鐘奕銘暗想,到底她有沒有看到自己和梅朵在餐廳里吃飯呢?丁驍應(yīng)該不會認錯人,可餐廳所在的那棟大廈集餐飲購物娛樂于一體,至少有上千家商戶,她未必剛好就會看到。 正琢磨著這事兒,梅朵打電話來找他,告訴他,她已經(jīng)收到那些衣服?!澳阆矚g嗎?那些衣服,我讓我表妹選的?!辩娹茹懟孟胫范浯┥夏切┮路臉幼樱路腿ブ?,他一一過目,不得不說,到底是從小在名牌兒堆里泡大的,程煜在吃喝玩樂方面相當(dāng)在行,衣服選的都很有品味。 “挺喜歡的,就是……我穿不了那么多,你買太多了?!泵范涞穆曇袈犉饋砗苡淇?,他表妹想的很周到,隨著衣服送去的還有搭配衣服的鞋。“沒事兒,穿不了明年再穿,那些衣服我都看過,款式比較經(jīng)典,輕易不會過時?!辩娹茹懓参棵范洌槐赜胸摀?dān)。 “謝謝你,也謝謝你表妹?!?/br> “嗯?!?/br> “我請你吃飯?!?/br> “不用了,不必客氣?!彼幌胱屗ㄥX,她的錢都是一分一分辛辛苦苦打工掙來的。 “那我不收那些衣服?!彼桓吲d了。 “好吧?!彼缓猛讌f(xié)。 和梅朵說了會兒話,鐘奕銘幾乎忘了時間,直到玫瑰敲門進來,告訴她,媒介部的新企劃案例會即將開始,之前他答應(yīng)了要出席。 “跟薄荷說,讓她先主持會議,我一會就去?!辩娹茹懻f完這話之后,習(xí)慣性的揮了揮手。玫瑰領(lǐng)命而去。 眼看會議時間就要到了,鐘奕銘不得不跟梅朵說:“我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開,不跟你多說了,有空再聯(lián)系?!薄芭??!泵范渎犝f他要開會,自然是不便再打攪,雖不情愿,卻也只能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