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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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采薇從外面進(jìn)來,見梅朵坐在床邊發(fā)呆,問了一句,她沒理,過了一會兒才悄悄地拍她的背:“你怎么啦?被人欺負(fù)了還是受了委屈?”梅朵氣道:“采薇,你聽沒聽到學(xué)校里那些謠言,說我在酒吧坐臺,今天有個神經(jīng)病男生跑來問我價錢?!?/br> 哈哈哈,季采薇沒心沒肺的笑:“我還當(dāng)是什么事,原來是為這個。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種人,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在背后造謠誹謗你的都是嫉妒你的人,你還不知道吧,上個月咱們院的男生在校內(nèi)網(wǎng)發(fā)起一個投票,評選本校各個院系的系花,你在美院得票最多?!?/br> 院花?梅朵從沒想到這個詞會落到自己頭上。她從來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漂亮,頭發(fā)不夠黑亮柔順,身材也不好,沒胸沒臀,也能當(dāng)院花? “有什么用,能當(dāng)飯吃嗎?”梅朵沒好氣的咕噥一句。季采薇道:“你不在乎這個虛名,可有些人卻會羨慕嫉妒恨,尤其你前段時間跟楚師兄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女生背后恨你?!?/br> “我跟他分手了?!泵范渚镏欤趩实恼f。季采薇眉頭一擰:“什么時候的事?”“就是今天下午,他跑來跟我說,他要準(zhǔn)備法語考試,沒時間再教我油畫技巧。我覺得他不過是找個借口,他一定是聽到了學(xué)校里那些不好的傳聞?!奔静赊卑参棵范洌骸八约憾榆洠且矝]辦法,只能說你跟他沒緣分?!泵范潼c了點頭。 活了二十一年,梅朵第一次失戀,為此,她在寢室里埋頭悶睡了兩天。好在室友們都已經(jīng)各自回家放暑假,只剩她和季采薇兩個人,而季采薇一向是她死黨,什么好的壞的都能接受,她不怕被她看到自己失戀的狼狽樣子。 睡醒以后,梅朵食量大增,狂吃六個rou包子,把肚子撐的鼓鼓的,接到婷婷電話的時候,仍在往嘴里塞包子。 “梅朵jiejie,明天是我生日,你到我家來玩吧,我爸爸mama幫我辦了生日會?!辨面迷陔娫捓镅埫范淙ニ??!昂冒。魈靔iejie一定去?!泵范浜芩斓拇饝?yīng)了。 季采薇看她一臉的愉快,在一旁撇嘴:“把我的包子吃了,氣順了吧?”梅朵點點頭:“太順了,最好再來兩個包子?!薄盎礊槭沉浚瑩嗡滥銈€飯桶?!奔静赊毙αR一句。 “我不怕?lián)嗡溃慌掳ゐI。”梅朵笑呵呵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季采薇道:“本來我還以為你傍上楚師兄以后從此脫離苦海,不用再吃苦受累,沒想到你也就是個灰姑娘的命,跟我一樣,什么都得靠自己?!?/br> 梅朵心里一沉,卻仍是咕嘟咕嘟的喝水,喝完了才道:“本來我還打算讓他教我油畫的色彩構(gòu)成,這下也泡湯了?!奔静赊币娝荒樛锵?,不禁道:“你老實跟我交代,你跟他好,到底是想偷師,還是想偷心?” “說不好,兼而有之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么感覺,跟他在一起很高興倒是?!泵范洳恢肋@是不是真正的戀愛,看不見他的時候,她會想念他,但是看見了他,反而平靜了。 “那就當(dāng)是一次戀愛演習(xí),你這么漂亮,還愁以后找不到更好的?只要一息尚存,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季采薇鼓勵她。梅朵托腮點了點頭:“變成哥斯拉之前,也只能當(dāng)個小強了?!?/br> 杜家,為婷婷的十歲生日舉辦的party溫馨而熱鬧。梅朵買了一套新出的漫畫冊送給婷婷當(dāng)生日禮物,婷婷非常高興,拉著她到自己房間里看別人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梅朵走進(jìn)去一看,生日禮物堆積如山,幾乎都還沒有拆封。婷婷道:“梅朵jiejie,這都是我今天收到的,我沒讓他們拆開,等著你來跟我一起看?!泵范涓黄鸸蜃诘厣?,一一拆開那些禮物??吹较矚g的,婷婷就拿起卡片看看,不喜歡的就扔在一邊。 “梅朵jiejie,我看你從來不戴首飾,這條紫水晶手鏈不錯,給你吧?!辨面媚闷鸷凶永飫e人送她的紫水晶手鏈,給梅朵。梅朵搖頭:“我不要?!?/br> 婷婷卻很堅持:“我已經(jīng)有一個跟這個差不多的,多了也戴不了,你拿著吧,就當(dāng)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泵范湟娝橐庖笠螅缓猛妻o,便笑著點頭收下了她的禮物。婷婷很高興,讓保姆切蛋糕給梅朵吃。 玩了一會兒,婷婷跑去招待她的幾個同學(xué),梅朵獨自坐在沙發(fā)的角落吃蛋糕。婷婷的爸爸杜維之從陽臺過來,看到梅朵,走過去:“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婷婷呢?”“跟同學(xué)在玩?!泵范涫种噶酥?。杜維之看過去,果然見自己女兒正跟兩個女孩說話,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 “老公,你過來一下?!辨面脣屚跹嘞蚨啪S之招招手,杜維之走過去,夫妻倆去了另一個房間,看來是有事情要商量。 梅朵從洗手間出來,無意中聽到王燕說話,聲音非常嬌嗲,不像是平時和自己家人說話的語氣,有些納悶她是在和誰說話,瞥了一眼,見她拿著手機打電話,神情嫵媚。 王燕見有人過來,收斂了許多,聲音壓得很低,梅朵不想讓對方誤以為自己正在偷聽她打電話,仍是走到客廳的角落坐著。 客來客往,梅朵顯得十分孤單,杜維之看到她百無聊賴的坐著,招呼她:“來幫我切水果?!泵范涓N房。賓客不少,準(zhǔn)備的水果也是各種各樣,保姆已經(jīng)把水果洗凈,杜維之和梅朵只要把水果切盤就行。 “杜先生,你跟王姐的朋友可真多。”梅朵感嘆的說。杜維之笑笑:“她的客人多,我的客人就幾個關(guān)系近的朋友,同事都沒請。”梅朵嗯了一聲,把切好的西瓜放到盤子里,細(xì)心的插上牙簽。 杜維之無意中看她,見她纖細(xì)的小手雪白如玉,不禁多看了一眼?!把?!”梅朵驚叫一聲。杜維之扭頭一看,見她切到了手,趕緊把她的手放到水龍頭底下沖沖,讓保姆去拿創(chuàng)可貼。 讓梅朵忍著痛,杜維之幫她用創(chuàng)可貼把受傷的手指包好了:“回去不要沾水,夏天傷口容易發(fā)炎,刀口不深,過兩天就好了。”“不好意思,頭一回干活就讓你見笑了?!泵范洳缓靡馑嫉男Α?/br> 所有的賓客都走了以后,王燕出門去了,梅朵沒有走,幫杜維之和保姆打掃衛(wèi)生,熱鬧了一天,到處都是垃圾,不收拾根本不行。 把垃圾收拾干凈以后,梅朵開始擦櫥柜和桌椅,很快就把客廳整理的干干凈凈,這讓杜維之很是滿意,心里贊嘆,這女孩兒不錯,肯吃苦,又勤快,不像他的妻子,家務(wù)活兒一點不肯干,什么都丟給保姆,結(jié)婚以后連一件衣服也沒幫他洗過,都是往洗衣機里一扔,染色了她也不管。 “梅朵,天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回去晚了不安全。”杜維之見天色不早,囑咐梅朵早些回學(xué)校。梅朵嗯了一聲,幫婷婷把臥室整理干凈之后才走。杜家人對她不錯,薪水給的高,她一直找機會幫他們多干點活兒。 從杜家出來,梅朵沒有回學(xué)校,直接去快餐店打工,正好有客人打電話來要外賣,她自告奉勇去送餐。 客人要的是一份雙人披薩,地點離快餐店不算遠(yuǎn),梅朵騎著電動車穿越大街小巷,按著地址找到那個小區(qū)。走到某個樓層,梅朵按門牌號找到訂餐的那一家,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男女嬉笑聲,不由得眉頭一皺,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個三四十歲的外國男人,身上只穿了白色長睡袍,長得很健壯,梅朵把披薩交給他,他付清了錢,額外還給了點小費,很有禮貌的用中文向梅朵說謝謝。 “不客氣?!泵范湮⑽⒁恍Γ牭接袀€女人的聲音自臥室傳來,不知道是在叫那個男人,還是在說別的,聲音非常耳熟。 梅朵頓時驚訝不已,慌忙轉(zhuǎn)身而去,一路往電梯的方向跑。那女人毫無疑問是王燕,梅朵聽得出她的聲音,和之前打電話時一樣,嗲的可以。 房間里的人似乎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王燕走到門口看看,卻只見到一個女孩的背影,沒等她看仔細(xì),女孩兒已經(jīng)跨進(jìn)了電梯。 像是梅朵,王燕心里一驚。她怎么會在這里?自己說話的聲音是不是被她聽到了,她才會急急忙忙的跑了? 帶著疑問,王燕走到窗口往下看,果然看到一個背著帆布包的女孩從公寓樓出來,拼命往前跑,像是身后有老虎追她似地,不禁眉頭一皺。 一路上,梅朵都在想,怎么會這樣,王燕明明已經(jīng)有了美滿的家庭,怎么還會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幽會?婷婷爸和婷婷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要是知道了,這對他倆是多大的傷害?思來想去,梅朵決定保守這個秘密,反正她只是個家庭教師,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 快餐店生意不錯,時近八點,店里的客人卻一點也沒少,梅朵送餐回來后,和同事們忙個不停,別說坐下來休息,站一會兒喘口氣都沒時間。 雁京某高檔俱樂部里,鐘奕銘和仲禹正陪著市里分管經(jīng)貿(mào)的官員應(yīng)酬,對方要找女孩作陪,還指明了要藝術(shù)院校的女生,鐘奕銘只得讓仲禹去安排。玩小姐早就過時了,現(xiàn)在稍微高級一點的場合,都是找女學(xué)生。 只要付得起錢,大學(xué)里愿意出來援`交的女生不在少數(shù),有些出場子多的,作風(fēng)比小姐還豪邁,價格卻是小姐的幾倍。場所隱蔽,小圈子內(nèi)玩得再high也不會傳出去,因此深得官員們的青睞。 有人敲門,值班經(jīng)理帶著個服務(wù)生進(jìn)來,一臉的笑容可掬:“各位好,我們老板聽說鐘少和仲總帶了貴客過來,特地讓我送你們兩瓶xo,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 “李部長是我們鐘少的貴客,怎么能上xo這種暴發(fā)戶喝的酒,去換成金方和百齡壇21年?!敝儆砉室獍迤鹉?。他們每次在這里消費的單子都很大,老板卻越發(fā)小氣起來,送也該送點像樣的。 值班經(jīng)理見鐘奕銘在一旁不說話,似乎也不大滿意,只得賠笑:“好好,我這就去換?!被仡^看著服務(wù)生:“再來一個大果盤,不要錢。”服務(wù)生端著之前那兩瓶酒領(lǐng)命而去。 包間里呆久了難免有些燥熱,仲禹讓服務(wù)生打開換氣扇,還是消除不了滿室的煙味,鐘奕銘坐在邊上,看著兩個女生陪一個副部級干部唱歌,左擁右抱,不用說也是想□□了,都說男人年紀(jì)越大越喜歡年輕女孩兒,的確是如此,即便是女學(xué)生,年紀(jì)大的也沒有小的值錢。 這一晚的幾個女孩兒都是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長得漂亮不說,身材還特別的好,凹凸有致、讓人血脈賁張,對這樣的場面,女孩兒們經(jīng)驗豐富,絲毫不矯揉做作。 有個女孩兒很有眼力見兒,見鐘奕銘在一旁不怎么說話也不跟眾人一起玩兒,湊到他身邊猜測他身份,見他手腕上戴著一款限量版的手表,心知價格不菲,便有了討好之心。 鐘奕銘對各種味道都很敏感,女孩兒身上濃郁的香水味熏的他頭暈,本能的往邊上坐坐,誰料,女孩兒竟也跟著他往邊上靠靠,顯然是要纏上他了。 “哥哥,吃點水果吧?!迸阂笄诘陌阉ПK端到鐘奕銘面前,一雙盈盈的眉目看著他,顧盼生姿,豐滿上圍在低胸吊帶裙下呼之欲出。 鐘奕銘瞅她一眼,從水晶盞里挑了一顆大櫻桃吃下去,見女孩兒始終望著自己,又拿起一顆給她,她很主動的張開嘴等著他喂,整個人幾乎要坐到他懷里。 這丫頭還真不矜持,他玩心頓起,抬起手,居高臨下的把櫻桃丟進(jìn)她嘴里,像喂一只小狗。女孩兒一點也不以為意,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哥哥,我們唱歌吧,你老坐著不活動,對身體不好?!闭f話間,主動把麥克風(fēng)給鐘奕銘。 鐘奕銘暗想,自己在她眼里大概就是個超級閃亮的不限額自動提款機,只要她一輸密碼,他就源源不斷的往外吐錢。 忽然間,他想起了梅朵。梅朵在酒吧里賣酒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這個想法頓時令他渾身不舒服,一種發(fā)自深心的厭惡感讓他急切的想逃離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