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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成為絕美貓郎后我在修羅場端水在線閱讀 - 第17章

第17章

    “小直男。”最后這個(gè)稱呼完全是齊沼司的惡趣味。

    陸煙深此刻真的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陸煙深兩手抵著齊沼司,用盡全力卻紋絲不動(dòng),感受到掌心下的胸肌跳動(dòng),他像被燙到一般收回手,小聲地商量,“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齊沼司垂下眸子,一只手撐在沙發(fā)上,緩緩壓下身,“不。”

    飽滿的唇rou又軟又甜,原本只是想懲罰這只貓的齊沼司卻沉溺在這美妙的滋味里。一藍(lán)一黑的兩雙眸子互相盯著、碰撞著,仿佛要用目光將對(duì)方困在自己制造的牢籠之下。

    陸煙深拒絕的力道加大,卻被齊沼司輕而易舉地鉗制住手腕壓過頭頂。

    齊沼司的吻技生疏且青澀,總是會(huì)咬到小貓的舌尖,然后又像安撫般吮吸一下。

    陸煙深舌根發(fā)麻,狠了心咬住齊沼司的嘴唇,血液自兩人的唇齒間溢出,換來的卻是一個(gè)充滿腥甜味的吻。

    這個(gè)瘋子,陸煙深心想。

    待兩人糾纏不清的唇齒終于分開時(shí),發(fā)出了輕輕“?!钡囊宦?,曖昧得令人面紅耳赤,陸煙深整個(gè)人如同剛蒸完桑拿,皮膚白里透粉。

    齊沼司隨意地用拇指拭去嘴角殘留的血跡,又按在陸煙深的唇rou上,不容拒絕地命令道,“舔干凈?!?/br>
    縱使是泥人捏的也有三分脾氣,小貓也是有尊嚴(yán)的,貓被逼到絕境就會(huì)撓人!

    “嘶。”齊沼司被狠狠踩了一腳,大腳趾隱隱作痛,為了面子只能強(qiáng)忍地皺緊了眉頭。

    小貓趁他松懈,從他面前溜掉了,這么著急居然還不忘記撿起地上的托盤。

    “蠢貓竟然敢踩我,下次我不把你扒皮做成貓罐頭?!饼R沼司舔掉唇邊的血跡。

    *

    陸煙深抱著托盤疾步回到吧臺(tái),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桃粉色,貓瞳泛著水光,唇rou被蹂躪得紅腫飽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驕矜的小貓本就是某些人眼中的獵物,而他從包廂出來后又是這樣一副狀態(tài),不懷好意的人把那些骯臟的想法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便氣勢洶洶地直奔吧臺(tái)。

    陸煙深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疑惑地回頭,卻看到一個(gè)男人被架著半拖出了酒吧。

    恰在此時(shí),又有客人點(diǎn)單,陸煙深便沒再記掛這件事。而其他人看到那一幕后瞬間明白這只小貓大有來頭。

    男人被像個(gè)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一陣夜風(fēng)吹散了他的酒意,臟話順著嘴巴滾回去換成了諂媚的語氣,“齊少爺,您找我?”

    “剛剛你想做什么?”齊沼司站在男人面前,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語氣中森冷的寒意讓男人如墜冰窖。

    男人“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抖著嗓子說:“沒什么,只是想去吧臺(tái)點(diǎn)杯酒。”

    “那只貓漂亮嗎?”齊沼司問。

    男人摸不準(zhǔn)他的想法,說了唯一一句實(shí)話:“漂亮?!?/br>
    齊沼司垂著眸子,薄唇微張,“我的。”

    現(xiàn)在正值夏天,男人卻覺得渾身發(fā)冷,他伸手想抓著齊沼司的腿求饒,“我不知道,齊少爺饒我一命?!?/br>
    嘴唇上的傷口隱隱刺痛,齊沼司舔了舔,那刺痛感更深,反而讓他獲得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他忽然想到一個(gè)更有意思的事情,“告訴其他人,這只小貓是我的?!?/br>
    “人越多越好?!?/br>
    第20章 別叫了

    男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撿回一條命,自然齊沼司說什么就是什么。

    認(rèn)識(shí)齊家兄弟的人都知道,齊沼鳴禁欲,每天泡在學(xué)業(yè)上,齊沼司浪蕩,但身邊沒留過人。

    眼下突然傳出齊沼司有了小情人,還是一只沒進(jìn)化成功的波斯貓。

    在陸煙深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已經(jīng)成了齊沼司的男朋友。

    十二點(diǎn)的鐘聲敲響,陸煙深和同事?lián)Q班,褪下那身小西服穿上他的t恤休閑褲,像灰姑娘一樣趕回家。

    穆懷章一直沒有回復(fù)他的信息,陸煙深只當(dāng)他在忙。

    客廳一片漆黑,好在沒有拉窗簾,遠(yuǎn)處高樓的燈光映過來,勉強(qiáng)能看清,陸煙深摸索著想開燈。

    “過來?!鄙嘲l(fā)上傳來的聲音嚇得陸煙深一激靈,尾巴差點(diǎn)冒出來。

    系統(tǒng)隔空給他順了一下毛,讓他別怕。

    陸煙深適應(yīng)了黑暗,隱約看見穆懷章靠在沙發(fā)上微微垂著頭,茶幾上有一瓶開封的白蘭地,葡萄果香和陳釀木香蕩在空氣中。

    “穆先生,要開燈嗎?”陸煙深問。

    “過來?!蹦聭颜轮貜?fù)了一遍。

    陸煙深不確定穆懷章是否醉了,他脫下鞋子赤腳走過去,站定在距離沙發(fā)兩步遠(yuǎn)的地方。

    “趴下。”

    酒香雜糅著穆懷章身上的木質(zhì)香把陸煙深腦子攪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他感覺自己好像也醉了。

    穆懷章坐在長沙發(fā)上,陸煙深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猶豫了片刻,彎下腰剛要趴到地上,卻被打斷了。

    “錯(cuò)了?!蹦聭颜屡牧伺淖约旱拇笸取?/br>
    陸煙深被酒香迷得暈乎乎,順從地趴到穆懷章的大腿上。

    男人蓬勃的腿部肌rou就在自己身下,guntang的熱氣隔著布料傳遞給他,陸煙深不敢隨便動(dòng),他的腦袋正對(duì)著某個(gè)尷尬的位置,貓耳不聽話地哆嗦,一不小心便會(huì)擦過。

    偏生穆懷章還不肯放過他,命令道:“皮帶不舒服,給我解開?!?/br>
    陸煙深咬著唇,努力克制那洶涌的熱意,他睜大眼睛在黑暗中辨別方向,白皙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找到皮帶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