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總,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倍耪殚_門見山表明自己的意思。 “杜臻,我們都是朋友了,你還稱呼我章總,太見外了!叫我景新就好!”章景新見美人主動聯(lián)系自己,早已心情興奮。 “好的,景新!”杜臻頓了下,立刻從善如流。 “嗯,這樣不就成了!”章景新低低一笑,他不知道杜臻為什么突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但這對他單方面一門心思肖想總是件好事。 “我的堂伯母,前段時間查出了惡性腦腫瘤,我想請你幫忙找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專家給她動手術(shù)?!?/br> “堂伯母?” “是的,我這個堂伯母待我如子,我可以說是她一手帶大,有句話不是說養(yǎng)恩大于生恩嗎?為了我的伯母,我愿意去做任何事。” 章景新本來還奇怪,堂伯母的事情杜臻怎么這么放心上,等聽了杜臻的解釋,以及那句“我愿意去做任何事”,有點回過味來了,這難道是愿意和他有糾葛了?如果是這樣,那可是機(jī)會難得??! “杜臻,你的事我會當(dāng)成自己的事去辦,腦瘤手術(shù)是吧?我會幫你找個頂級醫(yī)生的,你定心等我回音?!闭麓罂偛民R上許諾。人最怕沒錢,而有錢的最怕生病沒命,他們這些世家,和世上許多名醫(yī)都是能扯得上話去,找名醫(yī)什么的找他還真找對了人。 杜臻收起手機(jī),垂著頭,把它慢慢放進(jìn)口袋,心中只希望章景新是色令智昏,在他身上舍得花代價。 章大總裁沒辜負(fù)杜臻的期望,一個星期后,他電告杜臻,已經(jīng)幫他找了美國的一位著名腦內(nèi)科手術(shù)專家,不過專家不能去天朝給杜臻堂伯母動手術(shù),只能在美國紐約的醫(yī)院開刀,手術(shù)時間安排在半個月后進(jìn)行,杜臻堂伯母必須提前一個星期去檢查。而那位主刀醫(yī)師正是阿曼爾。 杜臻聞訊大松口氣,自己果然很入章景新的眼,章景新沒有隨便找個醫(yī)生糊弄他。 杜臻看著章景新好像很輕松的就幫他預(yù)約到阿曼爾,其實章景新請到阿曼爾頗費一番周折,他自己并不認(rèn)識阿曼爾,先托了好幾個名流去說情,阿曼爾都拒絕了,因為預(yù)約他手術(shù)的日期早排到半年后了,堂伯母半年后哪還需要再去手術(shù),估計惡性腦瘤都已經(jīng)奪了她性命。 章景新見人情沒用,牙一咬,把他爺爺收藏的宋定窯白瓷花瓶送給了阿曼爾,那花瓶是章景新爺爺當(dāng)年花了100萬美元在蘇黎世拍到的,是宋定窯白瓷存世中難見的極品,阿曼爾是中國瓷器迷,最愛收集這類東西,而瓷器中,最愛的不是天價的青花瓷,而是宋定窯白瓷。 這章景新狡猾,他先不提要求,只讓阿曼爾欣賞,結(jié)果阿曼爾看到花瓶眼都錯不開了,想得到花瓶就得滿足章景新的愿望,阿曼爾合計了半天,把半個月后安排的北非一小國酋長名字劃了,換上了杜臻堂伯母。 杜臻把消息告訴大堂姐,大堂姐不可置信,不相信弟弟會有這么大能量請動聞名世界的阿曼爾。 “我曾經(jīng)撿到章氏總裁章景新的一塊鉆表還他,他聽我在找名醫(yī)就幫我聯(lián)系了阿曼爾。” “一塊鉆表就幫你這么大忙?。俊贝筇媒阌X得這個富豪太熱情了吧。 “那表是他爺爺在他出生時專門去瑞士定做的,當(dāng)時花費就上百萬元,到如今市價怎么也超過300萬了,不過他倒不是因為鉆表貴了才感謝我的,是因為那表對他紀(jì)念意義大于價值。”杜臻如今只能用這個理由來打消大堂姐的疑惑,幸好劉永峰不在這里,要他在這里,章景新為何會幫忙他肯定會明白過來。劉永峰給謝素琴拖去老家,直到開學(xué)才回滬市,回來后忙著上課和打工,杜臻堂伯母生病他并不知道。 “難怪會幫忙,原來那表對他有特殊意義啊?!贝筇媒慊腥?,這個章景新倒是很重感情。 杜臻的嘴角不住往下拉,重感情?隨便就送給了睡一晚的人,重屁的感情! 既然堂伯母要提前在紐約阿曼爾的醫(yī)院住一周做全面檢查,那么堂伯母出國簽證只有一個星期時間去辦理,這么短時間杜臻去辦簽證是怎么也辦不下來,這些瑣事章景新沒要杜臻去煩心,第二天章景新的助手莊順德就來把堂伯母和杜艷紅的資料取走,五天后把兩人的赴美簽證和飛機(jī)票送來了。 陪堂伯母去美的人選只有二堂姐和杜艷紅兩人,杜臻自己要上課,請長假陪護(hù)不現(xiàn)實,大堂姐醫(yī)院已經(jīng)開始忙碌,*的陰影開始籠罩整個天朝,她的醫(yī)院也已經(jīng)不準(zhǔn)醫(yī)護(hù)人員休假。而二堂姐人比杜艷紅精明,和杜臻關(guān)系也不算融洽,杜臻怕二堂姐去美國碰到章景新會感覺到什么,所以和杜臻吵鬧到大卻關(guān)系親密的杜艷紅是最佳陪護(hù)人選,如果是杜艷紅起了懷疑,以杜艷紅和杜臻的關(guān)系,她只會去先問杜臻,只要不給堂伯母知道刺激她病情,杜臻準(zhǔn)備好了接受任何人的怪異目光。 自堂伯母和杜艷紅到了美國紐約阿曼爾所在的醫(yī)院住下,章景新隔一兩天就會去探望下杜臻的堂伯母。 章景新很會與人打交道,很快哄得杜臻堂伯母和杜艷紅對他熱絡(luò)起來,杜臻小時候的事情也被杜艷紅抖落得一干二凈。 “杜臻,以后我叫你毛毛好不好?”章景新現(xiàn)在算好時差,天天要和杜臻煲一會國際長途。 “你不嫌難聽?” “不難聽,我喜歡?!闭戮靶潞投耪檎f話開始纏綿。 “....”杜臻心中暗恨杜艷紅多嘴,估計自己小時候撒了幾次尿在床上,她都已經(jīng)告訴了章景新了。 “你姐說你小時候老給她們扮成洋娃娃?” “額,是的?!蹦鞘嵌耪榇蠼愕膼喝の叮矚g給4、5歲的杜臻穿上裙子,然后放到商店童裝那里,告誡杜臻站那不動,有很多顧客沒用心,把杜臻當(dāng)成塑料模特,有的伸手去摸杜臻身上的裙子時,一摸熱的,嚇得哇哇大叫,有的猛一下看到不動的模特突然眼珠一轉(zhuǎn),以為是塑料模特變活,唬得直倒退。大堂jiejie妹三人卻在旁邊笑得前仰后俯。 “呵呵,真想看毛毛穿裙是什么樣?”章景新笑得不懷好意。 “那是幾歲時候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扮死也是個男的!”杜臻不樂意了,他可沒興趣去當(dāng)女人。 “其實我最想看毛毛不穿衣服!”章景新邊說邊腦子在想象,可惜現(xiàn)在章母不讓他離開美國,不然他早就奔到他的小妖精身邊去抱住他了。 杜臻臉色發(fā)紅,和個男人*對于他來說前所未有,他怎么往下接都不知道了,章景新?lián)屃怂呐_詞??! 章景新和杜臻調(diào)笑到杜臻沒法接詞,才告訴杜臻最想知道的。 “毛毛,明天下午阿曼爾就會給你伯母動手術(shù),你伯母檢查下來,腦瘤并不太大,位置也不算危險,阿曼爾說他有七成把握?!?/br> “七成把握?”杜臻其實已經(jīng)高興了,醫(yī)生敢說七成把握,只要沒意外,堂伯母手術(shù)就肯定會成功。 “我明天會去手術(shù)室外等候,有什么情況我會告訴你?!?/br> “景新,謝謝你!”杜臻這話飽含感情,這時他是真心誠意對章景新感激,哪怕章景新如此做只是惦記他屁股。 堂伯母的手術(shù)很成功,幾天后,阿曼爾檢查了一下,診定堂伯母沒有術(shù)后反應(yīng),在醫(yī)院再觀察二十天就可以出院,以后只要注意飲食情緒,病情不會再復(fù)發(fā)。 得到消息的杜臻拿手機(jī)的那只手都在發(fā)抖,終于,他杜臻能改變親人的命運了! “毛毛,你要如何來謝我呢?”功臣章景新討要獎賞了。 “等你回來我請你喝咖啡?!?/br> “好啊,我在新江的別墅剛裝修好,你到我別墅給我泡咖啡怎么樣?”其實章景新別墅都裝修好半年了。 “好的,我等你回來?!倍耪樵S諾,等章景新回來,就是他付報酬的時候。 得到杜臻許諾的章景新心情相當(dāng)不錯,他的meimei再次來要贊助時,章景新大手一揮,準(zhǔn)了,惹得章二小姐心里奇怪,前面一直不肯是試試自己耐心的嗎?嗯,如果這樣以后缺費用只要多磨幾次不就成了! 四月中旬,章景新是和杜臻堂伯母、杜艷紅一起回的滬市。天朝的*疫情并沒有受到控制,反而開始擴(kuò)大。章母并不想讓兒子回滬,可章氏在滬的事情已經(jīng)積累太多,章景新老在美國也不是辦法,再說章景新還一心要去見杜臻。好在滬市比較幸運,*疫情不嚴(yán)重,章景新反復(fù)和母親保證回了滬市,除去公司外,一概不外出,章母才勉強(qiáng)放兒子離開。 杜臻去機(jī)場接的機(jī),看到章景新和堂伯母、堂姐一起出通道,心中不由不安,就怕章景新會做點出格的動作,不想章景新見到杜臻只是瞇眼一笑,簡簡單單和杜臻打了招呼就先行離開了。 堂伯母離家一個多月,早想家想得不行,連她最疼的小毛挽留在滬住幾天都不肯,出了機(jī)場就和杜艷紅叫了部出租回了武市,杜臻因為明天還有課,就沒有陪她們回去。 剛回到公寓的杜臻都沒來得及坐下,就接到章景新的電話。 “毛毛,今天晚上到我別墅和我共進(jìn)晚餐如何?我等不及要喝你的咖啡了!” “好的,我會盡早趕去!”杜臻雖然覺得章景新急切點了吧,不過他覺得給章景新早睡早完事,省得他一天到晚記掛著樓上另一只鞋什么時候掉下來。 杜臻帶著咖啡到達(dá)新江別墅,章景新早立在門口等候。章景新大概要使今天成為他和杜臻新的開始,竟然是一身禮服穿在身上迎接杜臻。 杜臻穿著沒太隨便,也沒太正式,一身米色休閑西服,里面是件黑襯衫。 “毛毛,希望今晚我們都有個愉快的夜晚!”章景新上前一手接過杜臻手上的紙袋,另一手摟著杜臻肩膀,邊在杜臻耳邊低語,邊領(lǐng)著杜臻往別墅餐廳走去。 杜臻只覺得章景新?lián)г谒缟系氖譁囟葻岬脿C人,讓他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 “這都你做的?”杜臻發(fā)現(xiàn)餐桌上已擺好法國料理和紅酒,餐廳燈光柔和,照得旁邊點綴的郁金香分外高雅。 “不是?!闭戮靶聨投耪槔_椅子,讓杜臻坐下,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 杜臻連忙四處張望,菜不是章景新做的,那就肯定是廚師做的,也就是說這別墅還有其他人,章景新對自己的親密是不是也要讓人白欣賞了? “呵呵,毛毛,別擔(dān)心,今晚這里只有我們倆!”章景新放開杜臻,坐到杜臻對面。 “這是我請一位法籍廚師先做好的,你來前,我只放在微波爐里熱了一下?!闭戮靶聦Χ耪榕e起了酒杯。 杜臻放心,還好還好,章景新沒讓他太難堪。杜臻雖然已經(jīng)決定不在乎別人眼光,可少點眼光注視總是舒服點的。 章景新真是有情調(diào)的人,杜臻感覺自己前世和他相比弱爆了,連他這樣對章景新沒多大好感的人,在章景新有意無意的引導(dǎo)下,心情也不由放松起來。 那天的鵝肝很地道,小牛排也很嫩,紅酒很醇,章景新的言語很有誘惑,杜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章景新已經(jīng)離開自己座位到了他身邊,在喂他喝紅酒。 “好喝嗎?”章景新聲音沙啞。 “好喝,非常好喝!”杜臻又是一大口,把章景新遞過來的紅酒抿進(jìn)喉嚨,酒是好東西,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好喝就多喝點!”章景新已經(jīng)不拿酒杯喂杜臻了,直接吞嘴里喂杜臻。 杜臻臉色已經(jīng)微微發(fā)紅,兩眼微閉,睫毛輕抖。章景新身子擠到了杜臻座位上,把杜臻半抱到腿上,嘴巴貼上杜臻嘴唇,撬開杜臻微抿的唇,舌頭長驅(qū)而入,席卷著杜臻的,和著紅酒一起嬉戲。 “別!別在這里,去床上!”杜臻后背給擠靠到了餐桌,章景新的*明明白白抵住了他,難道要在餐廳就把他辦了,在這里做哪有床上舒服,杜臻連忙頭往后仰,向章景新要求。 章景新看著杜臻嘴里流出的紅酒,蜿蜒而下流向他的喉結(jié),讓這俊美的青年顯得分外性感。 “毛毛,等不及了嗎?”章景新邊低頭伸舌去接那貼著青年喉結(jié)的那抹紅,另兩手抄到杜臻腿部和腰,把杜臻一下子就抱了一起,杜臻活了兩世,成年后還沒給人抱過,連忙兩手圍住章景新,杜臻這么做,正好方便章景新一邊走一邊和他接吻,等到章景新整個身體壓到杜臻身上,杜臻才發(fā)覺他們已經(jīng)到了床上。 那個夜晚,章景新非常溫柔纏綿,整個晚上的*,杜臻意外的得到了樂趣,這讓杜臻很疑惑,難道兩個男人在一起,真的可以都有高/潮? 作者有話要說:axaery扔了一個手榴彈 炭扔了一個地雷 ellen扔了一個地雷 綠絲絲扔了一個地雷 謝謝大家的鼓勵,嗯,今天收到第一個手榴彈,雞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