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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咒術(shù)回戰(zhàn)]臟兮兮的短篇在線閱讀 - 海王她想換個海洋,怎么就翻船了呢?(五/甚

海王她想換個海洋,怎么就翻船了呢?(五/甚

    ?第一人稱無具體設(shè)定可隨便代入沙雕小甜餅,OOC海量注入,邏輯踩碎只為開心,夢到了什么我就寫了什么,大家看完圖個一樂就好,萬萬不要當真,筆芯!

    非常無道德純屬無腦多人向,不要帶腦子看這篇文,純屬減壓產(chǎn)物不能細看,爽就完了!

    眾所周知,有錢人都喜歡玩,特別有錢的人更加喜歡玩,而我,就是那個燒了幾輩子高香生在了特別有錢人家里的姑娘。

    我是說我就特別喜歡玩,從大學(xué)時代開始,我陸陸續(xù)續(xù)接觸過不少長得好又有性格的人,也不是人人都玩,還是要考慮到以后會不會有可能成為生意伙伴之類的,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guān)系最不能玩,要就找毫無關(guān)系的,分了也不影響以后的。

    所以實際上,到目前為止,我也就有過兩個玩伴,一個呢,是我參加的一個社團偶然組織的聯(lián)誼會上遇到的男人,叫伏黑甚爾。

    我們兩算是同類相惜,一個照面就確定對方是自己的目標,聯(lián)誼會還沒結(jié)束就在小酒館后巷子里黏黏糊糊難舍難分,干脆拋下了其他人去了附近的情侶旅館,后半夜我實在沒力氣了才停下來。

    (臟兮兮的東西不準發(fā)出來→_→)

    早上醒來的時候腰都還酸著,然后這人特別直接的跟我算賬目,我可高興了,談錢好啊,談錢就是清清白白的甲乙方關(guān)系啊,我趁熱打鐵問他能不能簽約做py。

    沒想到他滿口答應(yīng),于是我們兩就簽訂了為期三年左右的協(xié)議,協(xié)議期間只要我電話他就立刻來為我服務(wù),其余時間他愿意也可以住在我的公寓,我不會過問他私人生活,他也不能妨礙我的私人生活。

    后來另一個玩伴吧,是我跟朋友去酒吧玩耍的時候遇到的,那人很好玩,他給自己身邊發(fā)過的朋友叫了酒,自己卻叫了杯果汁,還放了好多的白砂糖,我看他的滿頭白發(fā)再看他喝的東西,就覺得好反差萌,湊過去問他你是童心未泯的不良少年嗎。

    他跟我說他頭發(fā)是天生的,我沒法相信,他盯著我沉默幾秒后笑了起來,勾著我的脖頸湊在我耳邊同我說有個辦法證明給我看,他的毛發(fā)天生就是銀白色的。

    聞言我特別興奮,立刻表示那你用那個法子讓我看看。

    于是他把我?guī)Щ亓怂墓?,在床上給我看了個明明白白,我終于信了,他的白發(fā)是天生的,以及這人原來不單純是長得高,肌rou也很漂亮,玩得很刺激,爽炸了!

    (臟兮兮的東西不準發(fā)出來→_→)

    一開始玩的還蠻開心的啦,但漸漸我發(fā)覺到,不管是伏黑甚爾,還是五條悟都比我能玩,我快玩不過他們了,再加上兩個人有時經(jīng)常同時間想找我玩?zhèn)€痛快,我又不能連夜趕場子,拒絕這個,明天被這個玩癱在床上,拒絕那個,那明天就被那個玩癱在床上。

    這太可怕了,所以我盡管舍不得這么優(yōu)質(zhì)的玩伴,還是一咬牙挨個的提出了分開。

    明明,我特么,連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掉,換了新手機新號碼,還搬了新家,按理說兩個我也都努力做到了和平結(jié)束。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會是這個局面——

    我對面坐著眉頭微蹙神情里透出些不甘愿,但目光如果跟我對上,又會換成無可奈何的淡磚紅短發(fā)少年,跟我的關(guān)系真要說起來,就,我自己覺得算是比較玩得開心的PY。

    而在我的左邊的男人,兩腿叉開坐姿格外囂張,手里邊把玩著已經(jīng)只有寥寥幾根香煙的盒子,體格非常健碩,尤其是他的胸肌飽滿到了連我都要自嘆不如的地步,長得也很具有攻擊性,嘴角的那道疤很長一段時間特別讓我把持不住。

    這位跟我的關(guān)系說起來的話,我記得命名上個月就已經(jīng)把這個分手費付了啊,本來也不是什么情侶關(guān)系,就是這個我出錢你干活的甲乙方關(guān)系,鬼知道為什么他會坐在我左邊,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在我的右邊坐著的白發(fā)青年,正笑容燦爛的抓著我的裙擺給他的小墨鏡擦拭,毫無姿態(tài)可言的歪坐著,翹著的小二郎腿晃啊晃,是不是就能踢到我的小腿上。

    這是我半個月前嘗試好聚好散,但由于每次話到一半就會被直接扔到床上,我最終忍無可忍只能發(fā)條信息后,刪除所有聯(lián)系方式連夜搬家倉皇逃竄來分手的PY。

    好了,我知道你們問題來了,為什么我會被三個人堵在自己的新家沙發(fā)上,而我家的蠢貓小黑毫無護主之心只是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后又再悠哉的扭著它的屁屁鉆進它的貓爬架再也沒有看過來過!

    看看我啊蠢貓!你的主人要被尷尬死了啊,為什么我會被明明已經(jīng)談妥分手(五條悟到底為什么不肯分?。┑募一锫?lián)系上了剛嘗過沒兩回的小奶狗虎杖悠仁堵在了自己家里啊,我做錯了什么啊,摔!

    “那個,我記得我跟兩位已經(jīng)說清楚了,對吧?”雖然頭皮發(fā)麻,但這么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尷尬勁兒開了口;“是分手的補償金問題的話,其實可以另外約時間面談,不用特地上門……”

    “你覺得我缺錢嗎?”五條悟在手里把玩著他的小墨鏡,歪著頭沖我眨眨眼笑了;“要看下我的賬戶上有幾個零嗎?”

    “……既然沒有補償金的問題,我們兩應(yīng)該是和平結(jié)束合作了對吧……”我想起來這人是個大人物,確實不咋缺錢,所以難道是因為是先我開口折了他的面子,打算對我打擊報復(fù)?

    “錢退給你,我要點別的方式補償?!狈谏鯛栒f話間突然把一張我有點眼熟的卡丟到了茶幾上;“我現(xiàn)在也不怎么缺錢。”

    我驚呆了,他說了什么,我震驚到都要站起來了:“天啊,甚爾君,你是不是快死了,癌癥嗎,你居然不要錢了?我們剛認識那會你連抱一下都跟我要十萬呢!”

    “所以,你果然跟他們兩有過情侶關(guān)系,還沒有分手嗎?”虎杖悠仁發(fā)出了像是目睹了一場流星隕落般感慨的聲音。

    我真的被震驚的站起來了:“情侶是怎么回事?他們跟你說了什么啊???怎么會是情侶!”

    我在震驚到極致的時候,會做出尋常絕對做不出來的狂野舉動,比如說一手把一個人提起來之類的,而現(xiàn)在我就把伏黑甚爾的肩膀一把拽住,硬是讓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了一些:“我跟他可是明明白白簽了合同,條款清清楚楚的甲乙方關(guān)系,我出錢買個快樂怎么就是情侶了!?”

    然后再把他丟開指著笑容惡劣的五條悟:“這也是說得清清楚楚的玩得來就一起開心,玩不來就和平結(jié)束,雖然沒有簽約,但是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玩的不爽了我就分了,半點沒糾纏,你不能污蔑我跟他是情侶??!”

    “玩得不爽?是哪里不爽?”五條悟拽著我,我一下子沒抓到平衡,坐到他腿上去了。

    “請放開她?!被⒄扔迫适莻€好少年,看我窘迫立刻出聲制止;“五條先生,既然你根本不是她的男友,我想你無權(quán)介入我跟她之間的事?!?/br>
    “噗,我不是,難道你就是?”五條悟的一只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放在了我的脖頸;“你要不要問問看,你對她來說算什么,嗯?”

    我感覺他這樣很不對勁,奮力一縮要從他胳膊底下鉆出來,結(jié)果剛坐直就撞到了伏黑甚爾,他把手里一份被弄得有些皺的紙張拍到我手中,特別老神在在的沖我笑了下:“我覺得你最好重新看下當初簽的東西,上邊說了,如果我不滿意補償金,可以提出別的條件補償。”

    我皺了皺眉鋪開這張紙認真看了看,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不過換成別的也沒啥啊,我有錢啊,買得起的,你就是跟我說要迪拜的一棟樓,那我也是能眼都不眨給你買了的事,所以我不太在意的點點頭:“行,你說,你想要什么條件?!?/br>
    “我要入贅你家?!狈谏鯛栒f這話的表情特別的得意,就跟他已經(jīng)成了我爸一樣。

    我目瞪口呆了幾秒后,揉了把臉:“你等我一下,這個事情吧……可能我媽會同意,總之我點個電話試試……”

    “你慢著!”

    五條悟突然伸手要拽著我,不過伏黑甚爾立刻阻攔了他,虎杖悠仁也是呆住幾秒后,滿臉緊張的對我說道:“不能這樣答應(yīng)他啊,這根本是霸王條款,小姐你不用遵守的,為了這種不合理的條款你就要嫁給他的話,那我們之間就這樣結(jié)束嗎!?”

    我一邊給我媽打電話,一邊對虎杖悠仁的疑問表示困惑:“他嫁給我媽,跟我和你之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

    打架聲徒然安靜,下一秒五條悟笑聲吵得我想用水果盤砸他腦袋,伏黑甚爾莫名發(fā)火的咬牙切齒沖著我地吼道:“誰要嫁給你媽?”

    我等著我媽接電話,順帶看他一眼表示更加茫然:“不是你說要入贅我家?先聲明啊,我媽不一定答應(yīng)啊,我只多幫你問問,除非你說你不會妨礙她玩耍,那成功的概率會高一點……”

    然后這人一把上前,搶我的手機砸到了地板上,我眼睜睜看著我的手機四分五裂,死的特別慘:“……你為什么砸我手機啊,這還讓我怎么幫你問我媽啊!”

    在那時虎杖悠仁遞出了他的手機給我:“你可以用我的手機打,沒關(guān)系的!”

    伏黑甚爾朝他看過去,濃郁的綠色眼眸里折射出刀刃般鋒利的目光,但是虎杖悠仁毫不退讓的與他對視,我看著他好心遞過來的手機,內(nèi)心復(fù)雜的嘆息道:“你覺得我真的能記住手機號嗎……”

    我真的心好累,抓了把頭發(fā)后,我看向了五條悟,這人笑得已經(jīng)沖沙發(fā)上癱到了沙發(fā)下邊的地毯上,我沒好氣的走過去踹他的大長腿:“你不就是覺得我提了你沒面子嗎,這種事你不說我不說本來也沒人知道,你自己非要帶著他們一起來丟臉,我跟你講,這我可不負責(zé),是你自己作的!”

    他突然直接抓著我的腿把我往下拽,我沒防備失去重心平衡直接跪坐在了地毯上,而他倒是爬起了坐回了沙發(fā),彎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逆光里那雙曾讓我神魂顛倒的藍色眼眸中一片森然的壓迫感:“你不負責(zé)沒關(guān)系,我會對你負責(zé)的?!?/br>
    “五條先生,她現(xiàn)在是我的戀人。”

    在聽見虎杖悠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是滋味,盡管看到了五條悟臉上詭譎的表情,可我還是要為自己正名:“那個,虎杖君,可能你誤會了什么,我并沒有跟你交往哦,我們只是你情我愿的深入交流了幾次,這并不能算情侶哦!”

    我覺得我這話說的很公允,也沒有說錯哪里,可是虎杖悠仁的臉色卻在突然間變得凝重起來,甚至眼神也在劇烈的動搖,緊接著他身上出現(xiàn)了奇怪的紋身,我隱約記得應(yīng)該是看到過的。

    在每一次抵死纏綿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會逐漸浮現(xiàn)這樣的黑色紋路,說話的口氣也都變得完全跟平時不一樣,我覺得很有意思,所以不是很在意。

    但現(xiàn)在看,那逐漸變得猩紅的眼眸透著令我麻婆骨悚然的氣息,我?guī)缀跏窍乱庾R的往后縮了縮身體。

    而五條悟似乎很受用我這無意識的依賴行為,拿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你看,你很需要我對吧?!?/br>
    伏黑甚爾也在這時靠近了我,他蹲著沖我笑了下:“不是說跟他玩的不shuangma,我應(yīng)該是讓你很滿意的吧,我們結(jié)婚對你來說是筆不錯的交易,不是嗎?”

    “我覺得你們兩最好別這么厚臉皮?!泵骖a上都爬滿了黑色紋身的少年說話口吻變得刁鉆起來;“人家都不要你們了,追著來干什么呢,現(xiàn)在讓她覺得爽的,是本大爺?!?/br>
    “哈,你們是不是很不了解她,這妞是個口是心非的,根本是shuangsi了,不好意思承認才說不爽的?!?/br>
    “行了吧五條家的大少爺,知道沒法讓女人覺得你技術(shù)好很丟臉,人家都親口說了跟你玩不爽才要分,你就老實的滾吧!”

    “你跟他一起滾,我女人都給你分手費了你還糾纏不休,信不信本大爺殺了你?!?/br>
    ?搞了一萬多字吧,畢竟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