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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九零之圓滿人生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葉mama忽然感嘆道:“就像我們是不是?”

    季云笑了:“是啊,就像我們。”季云撂下電話,看向窗外,從這兒望過去,能看見一中圖書館的尖頂,能看見上面巨大的時鐘,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學生們,時間寶貴,應該珍惜。

    仿佛昨天還在一中上課,一轉眼的功夫,人生便過了一半,時光匆匆,但最為鮮活讓人難忘的仍是那段青春歲月。

    曉月沒時間想這些,她一回河沿路就見她家的院門外圍了好多人,曉月一皺眉,把車支在一邊就要過去,卻被張大娘抓住拽進屋去了。

    進了屋張大娘才道:“你先別過去,大樹胡同蘇家老太婆來了,說要上回分家不公,要重新分,正鬧著呢?!?/br>
    曉月都給氣笑了,分家的時候明明是爸媽吃了大虧,要不是河沿路拆遷,想必老太婆也不會覺得不公了。

    想到此,便道:“我去看看?!?/br>
    張大娘忙拉住她:“你去做什么,那老太婆不講理,撒潑打滾的鬧起來,看碰著你?!?/br>
    曉月道:“您老忘了我在大樹胡同住了好多年呢,我奶奶什么樣,最清楚,您老放心吧,我就去聽聽她說什么?”

    張大娘這才放開她,不過仍是不放心,跟著曉月走了過來。

    一邁進院,就聽見老太婆嚷嚷著要重新分家,說什么上次分的不算數,而自己老爹并不在家,小舅也不在,姥姥跟老娘根本應付不來。

    姥姥是個心最善的老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對付蘇家老太婆這樣的人,老娘更是紙老虎,面子上厲害,尤其老太婆是婆婆,就算分了家,以老娘的性子,也不會對婆婆如何,這不禁是性格所致,還有就是在大樹胡同這么多年,老娘已經習慣了委曲求全,故此,面對老太婆的胡攪蠻纏,無計可施,只會一味的說當初分家說好的云云。

    曉月進來才發(fā)現(xiàn),除了蘇家的老太婆,還有小叔,今兒卻不見小嬸趙衛(wèi)紅,想必是躲在后面使壞去了,趙衛(wèi)紅歷來如此,什么時候都把老太婆推到前面,她在后面撿便宜。

    曉月道:“媽,姥姥我回來了?!?/br>
    王招弟聽見說話,側頭看去,因為變化太大,一下子竟沒認出來,揉揉眼再看,才看出是老大家的賠錢貨,自己那個倒霉孫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遭,心里更認定,那間房子賣了不少錢,不然這娘倆哪來的這么好的行頭,在大樹胡同的時候,老大媳婦穿的可都是舊衣裳,這丫頭偶爾買身新衣裳,也沒這么體面,要是手里沒錢能這么打扮嗎。

    想到此,堆起個假笑來道:“曉曉下學回來了,聽你小叔說,你考上了一中,真的假的,奶奶聽人說,一中可難考呢,咱們大樹胡同幾十年了也沒一個考上的,你咋就考上了呢?”

    這話說的當真不中聽,張大娘忍不住道:“你這是什么話,當然是曉曉學習好,才能考上,難道還有別的法子不成?!?/br>
    王招弟皮笑rou不笑的道:“這可奇了,我記得在大樹胡同那會兒,曉曉學習不多好呢,在班里也就是個中溜兒,別說一中了,能考個好點兒的技校都費勁兒,怎么才倆月的功夫就變天了?!?/br>
    張大娘氣的臉色鐵青:“你是曉曉的奶奶嗎,聽你這話像是盼著曉曉考不上一中才好呢?!?/br>
    王招弟:“我可沒盼著她考不上,就是覺著奇怪?!?/br>
    曉月懶得理這老太婆,直接看向小叔道:“分家的時候,小叔小嬸可是都同意了,并且寫了協(xié)議做了公證,現(xiàn)在想重新分家,已經晚了,不過呢,小叔如果認定自己吃了虧也好辦,可以去法院告,現(xiàn)如今是法治社會,所有糾紛都能用法律解決,就讓法院判,判什么結果,我們家都認。”

    蘇金強有些傻眼,本來就是想趁著劉正榮跟大哥不在,弄了大寶奶奶過來找大嫂鬧,以大嫂的性子,說不準婆婆一鬧就答應了,趙衛(wèi)紅帶著兒子回娘家了,撂下話說不重新分家就離婚,蘇金強沒法子只能攛掇大寶奶奶過來鬧。

    也的確如他所想,劉正榮跟大哥都不在家,本來瞧著大嫂像是要答應了,誰知侄女回來了,昨兒跟趙衛(wèi)紅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丫頭別看年紀小,主意正的很,跟大樹胡同那會兒可不一樣,說出話來有理有據,而且,不知為什么,看著這丫頭冰冷的目光,就忍不住讓人從心里發(fā)寒,好像自己怎么想的,這丫頭全知道似的。

    所以,蘇金強有些怕自己這個侄女的,跟這樣冷冷的目光一看,蘇金強有些心虛:“一,一家子親兄弟,驚動法,法院不是讓人笑話嗎?!?/br>
    曉月不禁冷笑:“你們兩口子昨兒來鬧了一通,今兒又來,引得街坊鄰居圍觀,這都不怕人笑,去法院光明正大,又怕什么?!?/br>
    第134章

    曉月的苦rou計

    王招弟見曉月幾句話說的老兒子,都磕巴了,立馬不樂意了:“這是大人的事,你個小丫頭片子跟著摻和什么,一邊兒呆著去?!闭f著還上手推了曉月一把,曉月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手正按在了地上碎了的花盆上,頓時就出了血。曉月的皮膚白,血一滲出來對比過于強烈,瞧著觸目驚心。

    見女兒受了傷,劉秀榮那多年委屈對婆婆形成的懼意,頓時消失無蹤,臉色一變,急忙過來扶起曉月 :“媽看看傷哪兒了?!?/br>
    曉月把手往身后藏,笑道:“沒事,就是擦破點兒皮,媽您別擔心,真的沒事?!眲⑿銟s見女兒明明都流血了,卻還強撐的笑容安慰自己,心里酸澀難言,覺得自己這個當媽的太失職了。

    看見推了女兒仍盛氣凌人的婆婆,無名怒火沖了上來,站起來道:“你疼你老兒子,大孫子,為了他們你能省吃儉用的,伺候祖宗一樣伺候著,那是你愿意,你瞧不上我這個兒媳婦,處處刻薄,我也認了,誰讓我嫁了金生呢,可曉月好歹是你的親孫女,你不疼她也就罷了,怎么還推她,你可以不當曉曉是你孫女,可她卻是我跟金生的女兒,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容不得被人欺負,就算是你也不行?!?/br>
    劉秀榮語氣硬,氣勢更硬,一掃剛才的怯懦,直直瞪著王招弟,整個人如一頭護崽兒的母狼,眼里透出狠厲,仿佛王招弟再敢欺負曉曉,就直接撲過去咬死她。

    這樣的大兒媳婦真嚇住了王招弟,這么多年了,自打大兒媳婦進門,都是唯唯諾諾的,在大樹胡同,自己說什么是什么,就算讓他們兩口子把工資都交了,不也沒吭聲,老老實實的交了嗎。

    其實劉秀榮不是怕她,是覺得她好歹是長輩,既然嫁進蘇家,總不能天天跟婆婆雞吵鵝斗的鬧吧,畢竟她不是趙衛(wèi)紅,做不出她那樣的事來,可她的退讓,在婆婆眼里成了好欺負,越發(fā)變本加厲。

    要不是今兒親眼見女兒受了傷,劉秀榮或許還會忍讓,可老太婆千不該萬不該,去推曉曉,女兒是當母親的逆鱗,誰欺負都不行。

    王招弟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反了天了,怎么這你當兒媳婦的敢跟婆婆動手不成?!闭f著眼珠一轉,往地上一坐就嚷嚷了起來:“哎呦喂,街坊鄰居們快來看啊,這殺千刀的兒媳婦要打婆婆了……”

    這是王招弟的殺手锏,屢試屢靈,這會兒又施展出來,想來了惡人先告狀,而且她往地上一坐,看大兒媳婦敢罵自己還是敢打自己,真要敢動手,那自己就賴在這兒,看大兒回來怎么辦。

    劉秀榮是恨老太婆欺負曉曉,可王招弟一耍無賴,她是真沒轍,總不能真動手吧,就算王招弟做的再過分,她都是金生的親娘,曉曉的親奶奶,血緣關系在這兒牽著呢,自己能把她怎樣。

    正束手無策的時候,姥姥卻怒了,指著王招弟:“虧了你好意思說嘴,我要是你早尋個犄角旮旯毛著去了,省的出來丟人現(xiàn)眼,你偏心你孫子回你的大樹胡同偏去,曉曉在你眼里是根兒草,可在我這兒就是心肝兒rou,誰欺負她,我老婆子就跟她拼命,你在這兒等著我的?!闭f著轉身進了屋。

    眾人正納悶曉曉姥姥進屋去做什么呢,就見老人家抄著一把菜刀出來了,那菜刀磨的锃光瓦亮,映著日頭閃過一片寒光。

    出來直奔王招弟就去了,到了跟前兒一刀就要砍下去,虧得劉秀榮眼疾手快的忙抱住了老人家的腰,這一刀砍在了旁邊的石桌上,火星飛濺,可見不是嚇唬王招弟,是真要砍人的。

    王招弟再潑,也惜命,可不想被活活砍死,直嚇的魂飛魄散,想著跑偏偏腿軟了,起都起不來。

    這時候曉曉姥姥又把菜刀舉了起來,張大娘也忙著過來抓住了手臂,對著同樣嚇傻的蘇金強道:“還不帶著你娘走,真不要命了啊。”

    蘇金強如夢初醒,忙扶起了王招弟,娘倆倉皇的跑出去了,這邊姥姥那股勁兒xiele下去,癱坐在凳子上,菜刀早讓劉秀榮奪了過去,可老人家的手依舊抖著,可見氣的不輕。

    曉月心里有些后悔,她剛才是趁著老太婆推自己故意摔在地上,就是想用苦rou計,逼著老娘反抗老太婆,要不然以老娘溫良賢惠的性子,再怎么著也不敢跟婆婆對著干,上輩子可是被老太婆欺壓了一輩子,直到老太婆死了,才解脫。

    而這種委屈求全的人格已經形成了就很難改變,除非下重藥,譬如自己,就算老娘再溫良,涉及親閨女也會反抗,這是為母則剛。

    自己的苦rou計的確湊效了,但她沒想到姥姥會拿著菜刀砍老太婆,在曉曉記憶中姥姥一直是個溫柔和善的老人家,在整個河沿路誰不知道姥姥的好脾氣,從來沒發(fā)過火,誰能想到,會拿著菜刀砍人呢,可見姥姥多見不得被人欺負自己。

    曉月過來抓住姥姥的手在自己臉上蹭了蹭:“姥姥您看曉曉沒事兒,曉曉好好的呢?!?/br>
    摸著曉曉滑膩的臉蛋,姥姥的手終于不再抖了,一把把曉月抱進了自己懷里:“我可憐的曉曉,以前受過多少委屈啊?!闭f著啪嚓啪嚓的眼淚掉了下來。

    老人家的話勾起了劉秀榮這么多年的委屈來,也抱著老人家了起來,被姥姥跟老娘帶的,曉月也哭,張大娘直抹淚。

    這邊正哭著呢,老爹跟小舅回來了,一進院就見老少三輩抱在一起哭,旁邊張大娘跟著抹淚,一時鬧不清發(fā)生了什么,蘇金生過來拉妻子:“這是怎么了?”

    不見他還好,看見他劉秀榮頓覺更委屈了,要不是嫁給了這男人,哪會受那老太婆的氣,還連累的女兒也被老太婆欺負。

    想到此,哪有好臉色,哼了一聲:“問你媽去?!闭f著轉身進屋拿藥箱子去了,曉曉的手還傷著呢。

    然后姥姥也瞪了他一眼,跟張大娘回旁邊院了,留下莫名其妙的蘇金生跟小舅面面相覷。

    從王招弟娘來跑了,看熱鬧的鄰居便都撤了,沒熱鬧看了,還留在這兒做什么,故此,院里就剩下曉月,蘇金生只能問女兒:“到底怎么回事?”

    曉月道:“小叔跟老,呃,大寶奶奶來了?!北緛硐胝f老太婆的,想起她家老爹是個大孝子,自己在心里說行,嘴上要是喊老太婆,老爹肯定得急,可讓她叫那老太婆奶奶,曉月真不想。

    所以就用大寶奶奶稱呼,實在是厭煩透了那老太婆,都不是不講理了,根本就是混賬,這樣的人真不配當長輩。

    小舅眉頭一皺:“她來做什么?”

    曉月:“說上次分家不公,要重新分?!?/br>
    小舅立馬就怒了:“狗屁,上次分家蘇金強可是得了大樹胡同三間房,河沿路這邊他兩口子根本不要,這會兒見河沿路拆遷覺得不公平了,早干嘛去了,合著天下的好事都得歸他們是把,不歸他們就是不公,這特么不用想指定是蘇金強攛掇的,我去找他。”說著就要往外走。

    蘇金生忙拉住他:“你別去,我去?!绷滔略捄谥樧吡耍颇且馑枷袷且テ疵?。

    曉月忙喊老娘:“媽,我爸去大樹胡同了?!眲⑿銟s急忙跑了出來,把藥箱子往石桌上一擱:“你自己擦藥,我去看看?!闭f著也追了出去。

    小舅愣了愣不由看向氣定神閑的曉月:“你這丫頭又琢磨什么鬼主意呢?”

    曉月無辜的眨眨眼:“小舅你這可冤枉我了,我一個小孩子能琢磨什么?”

    見她一副鬼靈精的樣兒,小舅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鬼丫頭,小舅可不信沒有你,你媽跟你姥姥能對付的了蘇家的老太婆?!?/br>
    見被小舅戳穿了,曉月只能道:“我其實就是見不得老太婆欺負我媽,小小的用了一下苦rou計,想讓我媽支愣起來?!?/br>
    小舅抱著胳膊:“結果呢?”

    曉月攤手:“結果是我媽的確支愣起來了,但姥姥也給惹毛了,拿著菜刀要看了老太婆,于是就成這樣了?!?/br>
    小舅聽了忍不住笑了:“你姥姥最疼的就是你這丫頭,你受委屈跟挖了她老人家的心一樣,能不毛嗎。”說著瞥見她手上的傷,嚇了一跳:“怎么這么大一條口子,去醫(yī)院吧,破傷風可是會死人的?!?/br>
    曉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不過就是劃破了小口,哪有小舅說的這么夸張,不禁道:“上次我磕破了腦袋都沒打破傷風針,這點兒小口沒事兒,上點藥明兒就好了?!?/br>
    小舅卻固執(zhí)非常:“不行,跟我去醫(yī)院?!闭f著不由分說,硬是拽著曉月要打車去市一院,曉月忙道:“就破了口,不用大老遠跑去市一院吧,這樣也太浪費醫(yī)療資源了,就去前面的小醫(yī)院好了?!?/br>
    在曉月一再堅持下,小舅勉強同意去了小醫(yī)院,好在還沒下班,掛了號,是個年輕的女大夫,給傷口消了毒,上了藥裹上就說好了。

    小舅不干了:“這就完事了,不用打破傷風針嗎?”

    女大夫笑瞇瞇的看著他:“這樣的傷口用不著打破傷風?!?/br>
    曉月急忙謝了大夫拖著小舅出來了,琢磨以后這樣的事還是別讓小舅知道的好,免得小舅大驚小怪的,沒看見人家大夫一臉戲謔嗎,幸虧聽自己的來了小醫(yī)院,要是去了市一院,哎,曉月都不敢想那后果。

    小舅仍一臉擔心:“我看這小醫(yī)院不靠譜,要不咱們還是去市一院吧,王牌好大夫都在哪兒。”

    曉月沒轍的道:“小舅我就擦破了點兒皮,其實小醫(yī)院都不用來,就在家擦點兒藥就行?!闭f著不禁看向馬路:“我爸媽去了大樹胡同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小舅見她目光晶亮,不像是擔心,反倒像興奮,不禁點了點她的額頭:“你是巴不得打起來嗎?”

    曉月道:“我是覺得如果能徹底跟那邊斷了以后就清凈了?!?/br>
    小舅搖頭:“你爸那性子不可能,再怎么著也是親娘?!?/br>
    曉月不禁暗暗嘆氣,她其實心里也知道,世上最讓人無奈的就是血緣關系,就算老太婆再作妖,老爹至多心寒,但血緣切不斷,更何況還有爺爺呢,想起那個古板硬氣的老人,即便重男輕女,對自己這個孫女也很不錯了,其實爺爺算挺講理的,只不過攤上老太婆這樣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加上不爭氣的小叔,爺爺想立規(guī)矩根本沒人聽,別看小叔跟老太婆都好像很怕爺爺,其實都是表面的,背地里該做什么還作什么,算準了爺爺不能拿他們怎么辦,這也是爺爺為人夫為人父的悲哀吧。

    第135章

    早戀的問題

    老爹老娘去了沒多會兒就回來了,看情形不怎么愉快,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就那偏心的老太婆,能愉快了才稀奇。

    吃飯的時候,小舅問了情況,老爹悶著腦袋不說話,老娘道:“你姐夫說要是覺得上次分家不公,那就換個過兒好了,就算先頭那間房子賣了,也有拆遷政策在哪兒擺著,照著政策算賬,錯不了,金強吱吱嗚嗚的,曉曉奶奶也不答應?!?/br>
    姥姥氣道:“不是他們跑來鬧騰說分家不公嗎,怎么換個過還不行,這左右都是她們的理了。”

    老娘看了丈夫一眼,沖姥姥微微搖了搖頭,姥姥也就不再提了,吃了飯姥姥拖著老娘去屋里說話去了,曉月知道,肯定是問蘇家的事。

    其實不用問都能猜到,老太婆那顆心歷來偏的緊,從來沒把老爹當成兒子疼過,一味就知道索取占便宜,本來當初分家就是小數兩口子聽見大樹胡同拆遷的消息,忙著分了家,等著占大便宜,誰知大樹胡同沒拆,反倒是河沿路拆了。

    心里又覺著吃了虧,這才跑來鬧,可老爹一旦說換個過子,肯定是不同意的,因為,按照拆遷政策,蘇家前頭在河沿路那間小屋,也就給個小一居,樓房是樓房,可面積不大,一家三口住著都有些逼仄,更何況蘇家爺爺跟老太婆,小叔三口,可是整整五口人,哪里住的開。

    就算是樓房,一間小一居換大樹胡同三間房,也是血虧,不是她們這邊虧,是大樹胡同那邊虧,這還是說沒拆遷,一旦拆了遷,大樹胡同那三間房的面積加上人口,怎么也能分一個兩居一個一居,這明擺著吃虧的事,怎可能答應。

    瞧老爹那臉色,必是不禁不答應還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畢竟以老太婆的尿性,對大兒子這邊根本不懂什么叫過分。

    曉月覺得,老太婆跟小叔兩口子這么鬧是想用大樹胡同的一間來換河沿路的一間,也就是說,分的樓房歸小叔兩口子,自己三口回大樹胡同住那一間小平房。

    曉月猜的不錯,提起今天在蘇家,婆婆的那些話,就讓人覺著心寒,劉秀榮都沒敢跟曉曉姥姥提,只含糊幾句混了過去,回屋來見丈夫坐在窗前一根一根的抽煙,劉秀榮嘆了口氣:“你別太往心里去了,要我說這么著也好,心涼透了,更拎靜,往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過各的日子?!?/br>
    蘇金生看著妻子良久低聲道:“對不住,是我沒本事,讓你們娘倆跟著受委屈了?!?/br>
    劉秀榮:“一家人說這個做什么,而且,也不是你的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