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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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荒唐而混亂。 積攢已久的欲望爆發(fā),使得兩人在后半夜幾乎沒怎么休息,林麝訓練出來的絕佳體力與阿梔的體質(zhì)完美契合,戰(zhàn)場從客廳轉(zhuǎn)移到房間,不堪重負的木床吱呀的險險散架。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床上只有林麝一人。 腰背不可避免的有些酸脹,但比起這個,身體的饜足讓這點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計。 林麝揉了揉昨晚被阿梔咬的生疼的后頸,那里已經(jīng)恢復,卻仍舊殘余了鮮紅的吻痕,觸之微微刺痛。 實際上不僅僅是這里,他整個身體都被留下了色澤分明的“烙印”,胸口、小腹、肩背……甚至是大腿內(nèi)側(cè),以及私密之處。 他不敢看,飛快的從一堆揉亂的被褥里找到了皺巴巴的睡衣,耳根通紅的套上。 阿梔上午還要去一趟政所,走前在睡的昏昏沉沉的他耳邊說了幾句,林麝聽的并不清楚,大約是幫他向隊里請了休假回來的。 他本想著趁著她不在家的時候把折騰的亂七八糟的房間好好收拾一下,不料才洗漱完來到客廳,就見阿梔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回來了,桌上還擺了一些打包的食物。 見到發(fā)絲微亂的林麝,她笑著打了個招呼: “醒了?過來吃東西?!?/br> 昨夜的瘋狂回憶就在見到她的瞬間閃回腦海,林麝腦中“轟”的一聲響,還沒決定好該以怎么樣的表情面對她。 阿梔見他在原地怔愣不動,輕挑眉梢: “還不餓嗎?” 她歪了歪頭,右側(cè)的頸部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一抹淡淡的青影,排序整齊,形狀分明。 是他不小心留下的……牙印。 林麝垂眸,赧然移開視線: “……餓了,就來?!?/br> 在阿梔的注視下,他佯裝鎮(zhèn)定的坐到了餐桌前另一把椅子上。 阿梔忽而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你坐的凳子,還沒擦過,有‘水’?!?/br> 她刻意拉長了尾調(diào)的重音,意圖指向非常明顯,只差明示了。 林麝果然瞬間炸了毛,在位置上彈射起步,面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淡霞: “我,我現(xiàn)在就整理。” 阿梔忍不住發(fā)出了惡作劇得逞的笑聲。 現(xiàn)在的林麝,與昨晚那個一邊紅著眼眶,一邊瘋狂cao弄她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她支著下頜,眉眼彎彎的望著他無措的背影: “不用整理了,我逗你的,過來吃點東西,晚上要收拾行李?!?/br> 阿梔邊說,邊拿了一片白面包走過去,不由分說的塞進了他的嘴里。 正努力用紙巾擦拭的林麝被喂了個正著,他剛醒,反應還有些慢,很輕易的就被阿梔抓住了手腕,帶向身前。 他張嘴試圖說話,口中的面包險些掉落,驚的他連忙一口咬住。 無奈之下,他只好用眼神詢問: 【為什么?】 阿梔輕松理解了他的意思,回道: “你是問為什么要收拾行李?” 林麝睜著清潤的眼點點頭。 于是阿梔好心的把面包從他嘴里取了下來,只讓他含著一口慢慢的嚼: “我接到了新的任務,要去云州的赤城,你作為我的專屬向?qū)В斎灰臀乙黄鹑??!?/br> 她說著伸手,拭去他唇角的碎屑。 嗯,昨晚似乎是太猛了,他的唇珠都被自己吸的有些紅腫,但看上去卻多了幾分誘人采擷的豐潤。 林麝沒有注意到她變得幽深的雙眸,而是對她口中的“專屬向?qū)А碑a(chǎn)生了疑慮: “專屬……我嗎?” 他怔然, “可我的實力——” 那些透著不安和忐忑的話語尚未落地,阿梔微微仰頭,五指壓住他的后頸,以吻封緘。 舌尖嘗到面包淡淡的麥香,她頗有私心的在她覬覦的唇珠上咬了一口,在他唇齒間含糊道: “我說你是,你就是?!?/br> “況且……” 唇分,她略略后退,望進那雙碧水漣漣的眸: “我不需要疏導?!?/br> “我要你?!?/br> * 直到午夜坐上車,林麝還是有點蒙。 政所這次下了重本,配給兩人的是最新到手的軍用艙,配有智能駕駛系統(tǒng),方便阿梔與林麝這樣需要日夜兼程的任務。 而且雖說是雙人用,內(nèi)里空間卻不小,兩個人成年人平躺綽綽有余,甚至還有小型的一體化洗漱間。 阿梔在系統(tǒng)上設定好路線及坐標,啟動智能駕駛,就任由它自行前往目的地。 林麝在后座,手里是阿梔塞過來的紙質(zhì)任務清單,他看完后,阿梔會親手銷毀。 不通過任何網(wǎng)絡系統(tǒng)留下傳訊的痕跡,也是隱藏秘密的方式。 林麝其實沒太看懂。 倒不是他犯傻,是任務清單只有簡簡單單的一行坐標,他們需要做什么,怎么做,上面一個字都不曾提及。 他不由擰眉: “這是什么意思?” 相比于還處在狀況外的他,已經(jīng)和政所來回開了兩個小會的阿梔卻明白其中深意。 她不避諱林麝,提及昨日: “那兩只來源不明的畸形種,已經(jīng)送進了政所的研究院?!?/br> 她取過寫有坐標的紙張,心念微動,它就在瞬間化為齏粉, “而云州赤城,前不久也發(fā)生了一次獸潮暴動,巧合的是,赤誠政所同樣在獸潮中發(fā)現(xiàn)了新型異獸的痕跡,且至今沒有找尋到本體?!?/br> 林麝若有所思: “我們?nèi)コ喑牵菫榱苏一畏N?” 阿梔頷首: “準確的來說,是去‘清除’,赤誠的幾支哨兵隊已經(jīng)失敗了,云州那邊還沒有消息,他們只能求助于其他的邊城政所。” 而落城,則是目前唯一清除了畸形種的政所。 他們有求于人,而阿梔—— 她是為了清理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