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著你射(H)一更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無敵從長生開始、九魂主宰、我在修仙界當(dāng)邪鍵仙、反派徒弟狠狠愛(師徒年下小狗)、您完全不按套路通關(guān)是嗎、炮灰男配意識覺醒后在娃綜爆紅、他拒絕校園F4修羅場、24h熱戀
帶著某種報復(fù)心理,阿梔承認(rèn)自己是故意的。 憑什么每次都是他爽到,自己卻要硬忍著身體的燥熱? 既然撕破了所有不堪,索性清清楚楚的算賬。 阿梔松開捂著林麝雙唇的手,她掌心濕熱一片,是林麝呼出的吐息凝結(jié)成水珠。 他的后背是僵硬的,即便現(xiàn)在沒有困住他的東西,他也不敢回過頭來直視阿梔。就如同她想的那樣,他在逃避,下意識的。 阿梔捏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身子硬掰了過來。 林麝緊閉著眼,青睫上盈著濕潤的水汽,下唇因被死死的咬著,此刻已經(jīng)失了兩分血色,即便在昏暗的帳篷里,也能看出他痛苦中交織著難堪的復(fù)雜神情。 在模糊的光影下,他如同精雕細(xì)琢的白瓷玉器,極致的綺麗姝色后,是脆弱的破碎感。 他越是這樣,阿梔心底就越是油然而生嗜虐的欲望。 這種欲望比rou體的結(jié)合來的更為猛烈。 她瞇起那雙琥珀色的眸,手心用力,五指交握,攫住兩團rou球往下一扯。 林麝吃痛的低呼一聲,原本因為阿梔的話語而略顯疲軟的rou莖又迅速充血昂揚,隨著他不安的扭動一下下輕拍在阿梔的手背上。 阿梔握住那根賁張帶筋的柱身,拇指在guitou的鈴口上來回摩挲,把他淌出的yin液一遍遍的涂抹在最為敏感的凸起部位。 林麝的胸口急促起伏,他終于舍得睜開雙眼,哀求似的望向她: “阿梔……別……求你……” 羞恥的情緒帶來另一種特殊的欲念,他嗓音顫抖著,往日溫柔平靜的聲線摻雜著沙啞的變調(diào)。 阿梔笑了笑,松開手,用那黏膩的手心拉過他自己的,隨即輕放在他勃起的昂碩rou莖上。 她說: “你自己來,以前怎么做,現(xiàn)在就怎么做,” 她捏住他面頰的指尖撫過他柔軟豐潤的唇, “我要你,現(xiàn)在射給我看?!?/br> 林麝的面色殷紅似血。 他惶惶然的對上她的視線,試圖從她臉上尋找到逗弄他的痕跡。 答案當(dāng)然是一無所獲。 甚至當(dāng)著他的面,阿梔慢條斯理的褪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下緊身的內(nèi)衣褲,鍛煉的肌理緊致,骨rou豐勻的身體一覽無余。 她臂有薄肌,腰肢纖瘦,飽滿上翹的胸脯勾勒出圓潤弧度。臀腿修長緊實,在日光下沐浴出的蜜色肌膚,讓她有種張狂而野性的原始美感。 林麝窺見她肩背處盤踞的墨蟒紋身,想起了她那令人窒息的精神體,以及被困在蟒身中的自己。 阿梔側(cè)躺在他對面,拉起他另一只手,將之牽引到了自己僅著薄薄布料的腿間。 “你知道怎么做的,對吧?” 她呢喃著,將他修長的指按進腿心。 * 帳篷外的許烽和隊友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小聲笑言著說起龔家兄弟的呼嚕聲。 帳篷內(nèi),阿梔的手輕搭在林麝白皙的脖頸上,五指插入他柔順濃密的發(fā)絲之間,壓抑低喘。 濕熱緊致的rouxue正插著兩根手指,手指的主人明顯有些生疏,在蠕動推擠的甬道里有些莽撞的探索,xue口貪婪吞咽著他的每一次抽動,黏糊糊的蜜液沿著縫隙滴落下來,肆意在他掌心流淌。 而另一邊,他又熟稔的上下擼動著自己胯間rou莖,阿梔的一條腿勾在他腰間,任由他將脹鼓的guitou撞蹭在她赤裸的小腹上,殘留下道道濕粘水痕。 他們是親密無間的,但又克制的驚人。 好比只有一寸近的面龐,雙方鼻尖輕蹭,目光交織,但兩對唇卻始終沒有貼合在一起,唯有纏綿曖昧的呼吸,在一次次澎湃欲望的律動中難分彼此。 手指被xiaoxue吞食的太過厲害,那些推擠而來的嫩rou死死吸咬著林麝的指尖,讓他一度寸步難行。 他混亂的意識不由開始發(fā)散,回憶起了前一晚的旖旎,以及那誤打誤撞的闖入的,一瞬間的交合。 林麝擼動的動作開始變了節(jié)奏,他忍不住貼近她,硬邦邦的莖身在她腰間胡亂的戳探,敏感的rou眼狠抵在小腹上,軟綿綿的陷下一個凹坑,復(fù)又彈起,只留下一灘濕稠水漬。 “阿梔……” 他喑啞著,喘息著喚她,壓抑的呻吟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虛幻異常。 雙眸微闔的阿梔忽然停下,緩緩收緊了腿,并且抽出他濕淋淋的手指。 林麝有剎那的茫然: “怎……唔……” 詢問的話語還未出口,身下傳來的迥異觸感讓他狠狠一個皺眉,脊背發(fā)緊,難抑的發(fā)出一聲嗚咽。 “這里……哈嗯……不行……” 他渾身guntang,rou莖脹硬的像燒紅的鐵棒,被阿梔一把按住,抵在濕濘微張的xue縫上。 她沉下腰,在一點點的含進他。 “等……等……” 林麝忍不住握緊了她腰胯間的軟rou,兩人身上都潮津津的,早已分不清是汗液還是水。 濕潤的足夠徹底的rouxue翕動,饑渴難耐的向內(nèi)收縮,內(nèi)含的rou壁開始蠕動,吸吮著碩果一般的rou柱冠口。 這是離成功最近的一次,甚至已經(jīng)在xue內(nèi)插入了大半個前端,只要林麝稍稍挺腰,就能足根沒入,再無隔膜。 就連阿梔都難得有些緊張。 直到…… “——林麝哥,林麝哥?” 千鈞一發(fā)的當(dāng)口,帳篷外忽然傳來許烽刻意壓低的聲音, “是我,時間到了,該你們守夜了?!?/br> 林麝:“……” 阿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