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H)
林麝當然想拒絕。 僅僅是身處同一空間就讓他難以自抑,更別提是同床共枕了。 可是當阿梔說出那句: “就像小時候一樣?!?/br> ——之時。 他口中呼之欲出的拒絕瞬間消失無蹤。 那時的他也是連生存都要用盡全力的稚嫩少年,和撿回來的小阿梔相依為命。他們一開始甚至沒有睡覺的地方,只能找相對干燥的洞xue或者被廢棄的破舊小屋。 阿梔怕冷,所以他們在寒季的夜晚相依而眠,用一塊破舊的毯子裹緊兩個幼小脆弱的身體,就這么磕磕絆絆的長大,直到他覺醒為向導以后。 所以林麝不舍得拒絕她。 他嘆了一口氣,對她有種無可奈何的寵溺: “……知道了,你睡里面。” 得到了允許的阿梔咧嘴一笑,難得聽話的往床的里側蹭了蹭,給他留出一個身位。 林麝烘干頭發(fā),坐下來為她掖好毯子的邊邊角角。 他的眉眼低垂間的溫柔,就如同他指尖傳遞而來的暖意。 “早點休息,晚安?!?/br> 阿梔在燈滅的前一秒,聽見他微啞的清潤嗓音。 * “嗯……” 林麝是迷迷糊糊間被身上的熱意燥醒的。 他含糊的輕哼了一聲,發(fā)沉的眼瞼緩慢轉動。 雖然還未清醒,但這種熟悉的,小腹緊繃的空虛感他再熟悉不過。 果然,沒能逃過。 他有些遲鈍的想著。 身側的阿梔不知什么時候蹬開了自己的絨毯,鉆進了林麝的被窩里,她睡的很香,一只手緊緊的纏在他的右邊的胳膊上,呼吸均勻而綿長。 為了不驚醒她,林麝只得用左手試探的去觸摸床頭柜。 他的向導抑制素應該就在這里—— 然而當碰到一只空蕩蕩的針劑管后,林麝忽然后知后覺的想起,他前不久需求量大增,幾乎把自己的存貨都打空了。 而最近幾天因為阿梔的事,他還沒來得及去補充新的。 深濃的黑夜,林麝驚出了一層薄汗。 沒有了向導抑制素,身上的癥狀就愈演愈烈。他鼻間縈繞著阿梔身上信息素的沖擊力,呼吸起伏間,胸口逐漸賁張刺癢,腿間roubang發(fā)脹發(fā)緊,敏感至極。 林麝不敢動,只能死死咬著下唇壓抑喉間的呻吟。 怎么辦? 他害怕這樣的身體變化,卻更怕會讓身邊的阿梔察覺,如果被她知道,那自己…… 林麝試圖壓制住涌動的情潮,可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阿梔太近了,近到他沒有辦法忽略她的存在。 “呃……唔……” 他用左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然而往日管用的疼痛今天卻失了效。 他的意志力在時間的流逝中逐步潰敗,恍神的一剎那,他甚至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阿梔纏著自己的胳膊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往自己腫脹的下身帶去。 及至快觸碰到的前一秒,林麝像是猛然驚醒了過來,顫栗著拉扯的手緊急剎車。 他這是,在做什么? 身后的阿梔似乎并未被他的小動作驚動,她的手被林麝放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垂在了他的腰間。 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一些,林麝的后背貼上了兩團頗有彈性的軟嫩,而阿梔的呼吸也吹拂過了他的后頸,激起一陣酥麻的瘙癢。 他嘗到了唇間淡淡的血腥味。 黑夜和厚重的軟被遮掩了他所有的欲望與不安,也滋長了某些壓抑的情緒。 他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心跳。 那只本該放棄的手又輕顫了顫,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再度撫上了阿梔垂掛在腰間的手。 林麝的動作非常的小心翼翼,他緩慢的拉扯下睡褲,早已蓄勢待發(fā)的guntangrou莖從腿間彈跳而出,微不可見的躍動了兩下。 林麝閉上雙眼,拉著阿梔的手,一點一點放在了自己熾熱而勃發(fā)的情欲之上。 “唔嗯……” 刺激的愉悅感幾乎是瞬間涌動至四肢百骸,他覺得自己身下起了一團火,將他所有的理智與羞恥心都燃燒的灰飛煙滅。 阿梔沉睡著,因而她的手沒有抓握力。林麝把她的手擺成半握的形狀,而他腰肢前后擺動,在她掌間來回抽動。 鼓脹的guitou分泌出透明微腥的體液,濕粘的潤滑讓阿梔手心的薄繭變得不那么粗糲??墒羌幢闼氖植凰闳崮?,只要想到是她,林麝就會興奮的不能自己。 他咬緊了牙,肌膚上沁出薄薄的濕汗,凸立脹硬的乳尖分泌出甜膩的汁液,將他的睡衣和胸口緊緊的黏連在一起。 阿梔……阿梔…… 林麝無聲的蠕動雙唇,胯間的動作開始小幅度的加劇。阿梔的掌心早已被戳弄的黏糊濕軟,他抓住粗硬的rou莖,一次又一次頂在她的指尖與掌rou上。 咕嘰咕嘰的抽動聲彰顯了他的濃烈欲念,他腰間肌rou緊繃著,自行分泌的yin液四濺開來,將衣擺都涂抹上穢亂的圖案。 睡夢中阿梔忽然發(fā)出了一聲模糊不清的囈語,她的掌間無意識的收緊了一瞬,恰好用力抓握在林麝choucha的蘑菇狀guitou上。 “啊……不……” “要……” 要射了。 憋的狠了,那圓鼓鼓的guitou就像被注滿了濃郁汁液的rou桃子,隨著她的一抓一握,這早已熟透軟爛的桃rou就猛的噴射出一股稠黏的精水,淋透了兩人交握之處。 林麝的手死死抓住了床單,眉前的碎發(fā)濕淋淋的墜落下來,被他劇烈的呼吸吹落兩滴汗珠。 他的眼前甚至出現(xiàn)了一兩秒黑色的暈眩。 ———— 這rou還是挺香的吧~【嘬兩口】 喜歡這個調調的話,還可以來摩多摩多,記得告訴我~(?ˉ??ˉ??) 明天有100珠的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