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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三區(qū)的sao亂在政所哨兵的清理下很快平息,入侵的獸種是D級的刺獐,這些變異的生物背長劇毒黑刺,闖入居民區(qū)橫沖直撞,不少居民死于毒素中。 不過,它同樣是難得可食的獸種。 去除所有黑刺,剝離頭和三分之二的軀體,截取四條腿rou的部分,就能夠得到一道加餐的美味。 這一次的獸種約有幾十頭,去除一些碎的實在不能看的,幾乎參與的所有哨兵和向?qū)Ф挤值昧艘徊糠执题痳ou。 林麝也不例外。 所以當阿梔結(jié)束覺醒訓練后到家時,林麝正站在廚房中忙碌。 昏黃的螢石燈光暈柔和,將背對著她的男人染上淡淡的暖色。林麝腰間系著一條洗的發(fā)白的灰布圍腰,手起刀落,把刺獐腿rou切割成薄薄的rou片。 阿梔的目光從他微微凹陷的肩窩往下,緩慢的停留在被系帶收束出的窄腰上,怔然一瞬。 門開細微的動靜逃不過林麝的耳朵,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聲來,和倚在門邊,雙手抱胸的阿梔對上了視線。 他愣了愣: “回來了?” 阿梔的眼圓而亮,眼角微勾,瞳仁是冷清的琥珀色,時常像覆著一層薄薄的鱗片,讓人無法辨明她的情緒,與之對視時,恍若闖入一團混沌的迷霧。 “嗯,今天加訓了半小時?!?/br> 阿梔邁動長腿,邊走邊脫下微微汗?jié)竦耐馓?,露出僅著背心的上半身。 頸部的汗珠還未完全干透,在燈光的折射下細碎閃爍,林麝眼見著一滴汗珠順著她凹陷的鎖骨淌落,近乎曖昧的滑向她胸前幽深的溝壑。 她的乳是飽滿豐隆的,訓練和天賦使她胸脯挺拔,在運動背心的支撐下清晰可見傲人的弧度。 他耳際一熱,忙局促的挪開雙眼,悶聲道: “你去洗一下,馬上就能吃了?!?/br> 易感期的他渾身都不自在,恰逢阿梔成年,信息素正是最濃郁的時候,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種欲望就是無差別攻擊,他只能盡全力避免自己出丑。 阿梔仿佛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順手把衣服丟進臟衣簍后,轉(zhuǎn)個身就湊到了他的頸邊。 “刺獐rou?北三區(qū)的?” 她好奇的貼在他頸邊問道。 阿梔很高挑,只矮了林麝小半個頭,說話時呼吸恰好能拂在他耳部。他有意識的躲了躲,低垂的睫止不住的輕顫。 “……對,今天有任務(wù)?!?/br> 林麝托著擺好盤的rou片,轉(zhuǎn)身假裝拿取調(diào)料,實則是要站的離阿梔遠一些。 可她仍舊佇立在他身后,目光灼灼,很難忽視。 林麝開始沒話找話: “你下周就要去覺醒檢測了吧?” 新生的哨兵等到了成年,就需要經(jīng)歷覺醒檢測查驗資質(zhì),接下來就是根據(jù)每個人潛力的不同進行特殊訓練,刺激精神體的覺醒。 阿梔伸開腿往櫥柜上隨意的一靠,悠然道: “準確來說是三天后?!?/br> 她邊說邊望向林麝裸露在衣領(lǐng)外的一段脖頸,細膩的冷白色,堪比上好的玉瓷珠, “怎么了,擔心我沒法覺醒?” 她戲謔道。 林麝側(cè)首無奈的望了她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覺醒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你長大了,也不愿意告訴我你的預(yù)知夢,我怎么可能不擔心?” 預(yù)知夢是每個哨兵覺醒前的必經(jīng)之路,所謂的夢境,其實是以夢為導體,和精神體建立初次的意識聯(lián)系。 一般情況下,哨兵可以得知一些關(guān)于自己精神體的訊息。 太過孱弱的精神體對哨兵來說是個壞消息,畢竟他們大部分時間與精神體共同作戰(zhàn),精神體如果被輕易傷害,他們本身的意識海也要遭受很大的沖擊。 按照時間節(jié)點來說,阿梔早在一個月前就應(yīng)該有預(yù)知夢了。 可無論他怎么詢問,她不是插科打諢就是轉(zhuǎn)移話題,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 這又讓林麝不得不擔心起她是否覺醒。 從阿梔兩歲時把她撿回來開始,二十三年的陪伴,林麝已經(jīng)習慣性的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孩子。即便他只是大了阿梔十三歲,在如今哨兵和向?qū)У膲勖?,實在不能算是很大的年齡差。 新生兒平均要在母體中生長五年才會降生,除了臨產(chǎn)的那天,胎兒不會對母體造成任何影響。她們甚至不會大肚子,所以經(jīng)常在不經(jīng)意的戰(zhàn)斗中造成胎兒的死亡。 育兒困難,生兒也困難,長明大陸上千萬的人口,平均每年能出生的嬰兒不足一萬。 他絮叨的時候,阿梔已經(jīng)踩著悄然無聲的步伐緩慢的靠近了他不設(shè)防備的后背。 下一秒,她忽然出聲: “是猛獸哦?!?/br> 兀然逼近的嗓音,夾雜著她身上信息素的氣味,如同雨后濕漉腥潮的空氣,危機四伏的熱帶森林,生猛的撲面而來,重重撞擊在林麝近期異樣敏感的心臟上。 他駭然,手中的托盤滑落,被阿梔接個正著。 那雙琥珀眼瞬瞇的一刻,像極了捕食者的陰冷豎瞳。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笑瞇瞇的把托盤越過他放回柜桌上,目無尊長的捏了捏他僵硬的后頸,順毛似的: “開玩笑的,我去洗澡了?!?/br> 她后退兩步,沖他擺擺手。 …… 關(guān)上浴室的門,阿梔打開淋浴,粗糙凈化的水源散發(fā)出淡淡的刺鼻氣味。 她脫下衣物,站在淋落的水滴下,用那只撫過林麝后頸的修長指尖自下頜往下滑動。 略帶薄繭的指腹蹭過鎖骨,雙乳,沿著小腹一路往下—— 最終沒入腿間。 她享受的瞇起眼,任由放肆的喘息被水流聲吞沒。 —————— 來咯來咯,下面是宣傳時間。 大家有珠的捧個珠場,沒珠的捧個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