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甚至在認清他絕不會使用懷表后,腦海中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的聲音,也徹底消失了。 但失去了月野凌的威懾,給了某些心懷不軌的家伙,見縫插針的機會。 得知月野凌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后,朗姆著手開始了對波本的報復(fù)。 先是把波本調(diào)出常立山,然后隨便用兩個任務(wù)假惺惺地裝模作樣幾天后,直接把人發(fā)配到了美國,配合貝爾摩德與那邊的fbi周旋。 而這個報復(fù)的內(nèi)容,卻正中波本下懷。 對于一個組織的代號成員來說,遠離組織權(quán)利的中心,顯然會讓自己更加邊緣化,最后弄不好,便淪為只比底層成員多個代號的炮灰。 不是所有代號成員,都是貝爾摩德。 但波本是什么人?他可是日本公安派進組織的臥底。能夠順理成章地獲取組織在境外勢力的情報,對他來說明顯穩(wěn)賺不虧。 況且他有自信,自己在回到日本之時的地位,只會比現(xiàn)在更高。 與波本不同,臥底進組織的fbi王牌探員赤井秀一,就沒有那般好運了。 朗姆為了彌補自己在常立山一役中犯下的錯誤,緊抓著從竊聽器里得到的情報不放,順著宮野一家的親屬這條線調(diào)查,沒想到真讓他搜出了點有趣的東西。 宮野姐妹的母親,組織曾經(jīng)最有希望研發(fā)出“銀色子彈”的科學家——宮野艾蓮娜,原名世良艾蓮娜,有位名叫世良瑪麗的親jiejie。而她的這位jiejie,朗姆卻費盡心機也找不到任何消息。 就連世良瑪麗這個人,也是留守在英國那邊的組織成員,走訪宮野艾蓮娜童年時的居住地,才從她的老鄰居口中知曉的。 能做到清理一個人的存在痕跡,干凈到查無此人的程度,只能是官方出手。 英國……m16,萊伊偽造的個人情報里,也是出生于英國…… 還有跟著情報一起傳回來的老舊照片里,那雙與萊伊極為相像的綠眸。 [朗姆:萊伊已確定為英國m16特工。] 同時,因雪莉正研究的項目深受boss重視,加上宮野姐妹一直在組織的監(jiān)視下,能夠確認兩人與外界并無聯(lián)系,所以兩人只是行動受限,其它的事情,烏丸決定等項目完成后再追究。 至于赤井秀一,他在察覺到不對勁后,便果斷選擇叛逃,靠著駐守在日本的同事協(xié)助,成功返回美國總部。 臨走之前,還順帶用組織位于青森縣的基地,試了一下在本丸倉庫放了許久,他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手癢的smaw—d83mm火箭筒。 感覺果然不錯。 刀劍們這兩年,同樣也沒閑著。 為了他們主公蘇醒后,不會與高速發(fā)展的人類社會脫節(jié),以壓切長谷部為首,三日月宗近規(guī)劃,鶴丸國永帶動氣氛,博多藤四郎提供基金,粟田口家全員傾情獻力,常立株式會社正式成立。 不足三個月,awt48組合便以勢不可擋之態(tài),迅速席卷至日本網(wǎng)絡(luò)平臺各個熱門頻道。粉絲團體上至七十老者,下至五歲幼童,甚至就連只關(guān)注自己一天睡了幾個小時社畜,都能無意識地哼出首awt48的曲子。 如果僅是組合成員樣貌出眾,作品質(zhì)量上佳,絕不會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火到如此地步。但awt48的背后,卻有著無數(shù)人有意無意的支持。 演藝界有小原乃香和已經(jīng)退圈的工藤有希子保駕護航,贊助商有鈴木財團與其它大小企業(yè)鼎力相助,mafia行動會有意避開awt48的演出地點,警視總監(jiān)邀請awt48參加警視廳舉辦的安全知識宣講…… 也是在這時諸伏景光才發(fā)現(xiàn),毫不在意旁人的月野凌,人脈竟如此的廣泛。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時不時便會來常立山一趟,他們已經(jīng)得知了那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說再多也于事無補。他們只能有空來陪一陪這位暫時無法下山的好友,靜等著幼馴染的歸來。 一年后,經(jīng)歷車禍卻奇跡般毫發(fā)無傷的伊達航,也加入了其中。 石切丸聽說了伊達航的事,幫這位世界觀剛完成重組的男人,重新更換了一份御守。 …… 就這樣,又是一年冬。 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身穿綠色外套的青年推開自家的鐵藝門,對門外等待著他的少女燦爛笑道: “走吧,小蘭?!?/br> 今夜的多羅碧加樂園,是命運為祂最喜愛的孩子精心準備的,拉開序幕的舞臺。 第107章 呼喚 空寂,縹緲,無垠。 黑夜是這里的背景色,但神奇的是,在沒有任何光源的環(huán)境里,卻可以清晰看到懸浮于半空中的各種物件。 停滯的鐘表、破碎的圓鏡、殘缺的畫卷、零落的棋子……因不同的巧合被卷入這里的它們,受法則影響定格在進入時的那一處,不會腐朽,也不會再被使用。 巨大的雙生榕樹在看不到邊際的空間里,不過是顆渺小的沙粒。喜愛說出惱人話語的妖怪,此時也只能被迫與周圍同化,成為緘默的一員。 繁星為地,河水為天,無風無聲,虛實不分。 這便是時間之外,被世界遺忘之地。 但在平淡無奇的世界中,總有那么一份特殊存在。若隱若現(xiàn)的呼吸聲,給這片毫無生命氣息的天地,帶來了一絲生機。 胸膛微不可察地上下起伏,簡單穿著一身米黃色套頭衛(wèi)衣的青年闔著眼,沉睡于繁星之間。爬滿面龐的金色裂痕早已盡數(shù)褪去,徒留依舊白凈光潔的肌膚,與那恬靜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