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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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一番混戰(zhàn)下來,六個人或多或少都帶了傷,當(dāng)然,因為重點攻擊對象一直都是翟沄年,所以論傷情自然是翟沄年最為嚴(yán)重。 翟沄年本該只在沒有防備的時候中手臂那一槍的,但看景樆淑險些要被傷到,還是下意識替景樆淑擋下,不巧,正好傷在了腳上。 此刻對方殘余幾人,見勢頭已過便趕緊后撤。姜亦宸探明了情況變趕緊來看翟沄年的狀況──姜亦宸雖然也有傷,但都是擦傷,所以倒也還好。 “你…能走嗎還?”姜亦宸趕緊攙扶著翟沄年,生怕她腳一疼突然站不住。 翟沄年臉色蒼白,半分血色都沒有,聞言看了一眼姜亦宸,聲音虛?。骸澳惴砰_試試?” “算了,走吧。” 陳川和christian傷勢不嚴(yán)重,早已各自追著剩下幾人而去。那幾人有人帶傷了,所以就算不能全部帶回來,也至少得把受傷的人帶回來。 christian不說了,陳川嘛……他必須可以。 景樆淑看不下去,索性便直接將翟沄年打橫抱起。翟沄年在騰空的那一瞬間身子一僵,仍然下意識選擇相信景樆淑,伸手摟住景樆淑的脖子。 “你……” “受傷了就別逞強(qiáng)了,行不行,翟大組長?”景樆淑沒有猶豫,有些無奈地開口。 姜亦宸輕咳一聲別開眼,默默和危進(jìn)走在一排。 危進(jìn)來得晚了,并不知景樆淑是幾月前才來的六組,自然不懷疑她和翟沄年的這番親密舉動。于是危進(jìn)的重點就變?yōu)榱藶槭裁吹詻V年這么一切事情都盡力求得萬無一失的人會相信陳川上面,他問姜亦宸:“你說…為什么不讓你去追人啊?” “因為……”姜亦宸注意力還在前面兩人身上,嘴卻比腦子快了一步,先說出了半句回答,然后…是什么一時間都沒接上來。 景樆淑抱著翟沄年,一聽見危進(jìn)的發(fā)問立刻也有了好奇,但畢竟翟沄年還在自己懷里,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分開些注意給后面兩人。 “因為──陳川也得有個機(jī)會吧?!?/br> “什么意思?” 六組對于人選上本來就是不接受任何干擾的,選人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六組親自考核──最開始那一批當(dāng)然就是翟沄年親自在選了。 不巧的是,當(dāng)年陳川并沒有被選上,甚至因此和翟沄年有些爭執(zhí)──這可能也就是后來他們合作時一直鬧不愉快的原因之一了。 當(dāng)然了,陳川還是想進(jìn)六組的。所以這次抓人,陳川必須成功抓回來。這就是翟沄年給陳川留的最后一道題了──平時對人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只是陳川當(dāng)年本就是夠格進(jìn),卻因為人數(shù)夠了所以比平時成績稍差上一名些許才被刷下來的。 景樆淑聽完解釋,不由低下頭看著翟沄年。后者坦然回看,一臉平靜地說:“你也知道你不該來?。俊?/br> “……” 景樆淑:“嗯,那我過不了你們考核?” “過過過──” 半個小時后,覃市警局。翟沄年靠著椅子,完全一副把這當(dāng)自己地盤的做派。白瑞嘉匆匆而來,一看翟沄年立刻上千詢問:“這是怎么回事?”翟沄年剛想回答,陳川和christian就帶著人回來了。 “喏,人來了嘛?!钡詻V年盯著陳川,眼底散開了笑意,“記得打電話讓蘇小姐過來哦,我們之前證據(jù)不夠不好叫人,現(xiàn)在可以了。” “什么意思?” 雖然有疑問,但白瑞嘉還是立刻就讓人去打電話了。 翟沄年嘆了口氣道:“我只是協(xié)查誒白先生,對吧,陳川?” 陳川:“……路上順便把何蘊(yùn)柳帶來了?!痹捯魟偮浜翁N(yùn)柳就從外面進(jìn)來。 “叫我來干什么,我能說的都說了?!焙翁N(yùn)柳似乎有些緊張,但還是裝著聲勢。 翟沄年偏頭笑了片刻,然后示意陳川拿出照片。 “來看看照片?” 何蘊(yùn)柳一看臉色就白了不少,和翟沄年倒是有的一拼。 “認(rèn)識…那就對了嘛。”翟沄年笑里似藏著刀。 一看藏不住這個秘密了,何蘊(yùn)柳似乎也就坦然多了,盯著翟沄年道:“你怎么查到的?蘇白薇嗎?” “嗯,知道啊?!边@次接話的是陳川了,他上前一步,繼續(xù)說,“那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你怎么聯(lián)系上的蘇白薇吧?” “我跟她沒聯(lián)系,只是知道她?!?/br> “那我們說點別的,羅元益的暴力傾向……這身板,受不了吧?” 姜亦宸在一邊站著,看著陳川這架勢,不由捅了捅christian小聲咬耳朵:“聽聽這語氣,你覺不覺得很像沄年啊?!?/br> “嗯……六分像,差點什么?!眂hristian一本正經(jīng),仔細(xì)想了想評價。 “什么暴力傾向?” 陳川看她這副“聽不懂,不知道,不承認(rèn)”的樣子,一時有些頭疼,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說話。 “那天看你手就想說了。”陳川直接拿起何蘊(yùn)柳的手,繼續(xù)說,“分明也慣用左手,卻非要一直做什么都用右手。要么,你在故意給蘇白薇洗脫嫌疑;要么,你左手有傷──當(dāng)然,也可以兩個原因都有。至于這個傷嘛……情趣不錯啊。哦──我們查到過,羅元益買過一些……” 這個詞比較燙嘴了,陳川稍微糾結(jié),換了一個委婉的表達(dá):“不太上得了臺面的東西。” “對了,知道那天我出去干什么了嗎?”一直默默看戲的翟沄年突然開口了,她饒有興致地直視何蘊(yùn)柳,“你父親…嗯,還有母親…是間接性因為羅元益才死的吧?跟自己的……算是殺父仇人在一起,知三當(dāng)三,怎么評價呢──身份能讓人不懷疑,看來羅元益把你保護(hù)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