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鴨子們的傳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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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日 【第一章·男人的離開】 舒芬嫁給大鈞時剛滿二十歲,大鈞比她大三歲,大鈞之所以看中了舒芬,是因為舒芬長著一對磨盤般肥實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轉(zhuǎn)得大鈞不停地吞口水。 大鈞在和舒芬認識不到三個月的一天晚上,就在舒芬們家的玉米地里,大鈞幫舒芬砍完包谷桿,看看天色已晚,舒芬的父母又回家準備為新姑爺做夜飯的時候,瞅著因為天熱而穿得異常簡單的舒芬,大鈞不由得有了沖動。 趁舒芬正蹶著大屁股在捆扎玉米桿的機會,大鈞撲了上去,一把扯下舒芬的短褲,然后兩個人就倒在了那堆玉米桿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異常緊張地偷吃了禁果。 生怕有人看見似的,穿好褲子,二人趕緊把玉米桿弄來捆好,背回家去了。 夜里吃飯的時候,大鈞正式提出了要跟舒芬去扯結(jié)婚證的事。 舒芬也同意了。 舒芬的爹媽從二人表情上似乎也看出了點什么,相視一笑,點頭同意了。 舒芬就這樣嫁給了大鈞。 結(jié)婚那天,舒芬娘家給舒芬辦了五抬嫁妝,還請了村里的嗩吶隊,一路吹吹打打把舒芬送進了大鈞的家。 新婚之夜,大鈞有些迫不及待,他一邊忙活一邊跟舒芬說著話兒。 沒想舒芬竟然說:「大鈞,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樣喲。」 大鈞說:「怎么不一樣?我那天是控制不住?!?/br> 舒芬說:「我今天感覺你的東西在我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br>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br> 大鈞說著話兒,本以為這樣轉(zhuǎn)移注意力可以把時間拖得長一點,結(jié)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槍了。 大鈞竟然在床單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紅色,就問舒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嗎,怎么還有紅的?」 舒芬用紙往害羞處一擦,發(fā)現(xiàn)紙也染紅了,她若有所思,然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用手指頭往大鈞腦門子上一點說:「大鈞,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錯地方了?!?/br> 說完舒芬竟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絕沒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聽房。 聽完了小兩口的這番對話,窗下一幫沒結(jié)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來。 新婚不到一個月,舒芬有一天忽然對大鈞說:「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懷上了?」 大鈞說:「你的例假來沒?」 舒芬說:「十天前就該來了,可直到現(xiàn)在都沒來?!?/br> 大鈞心想還真給播進去了。 便把舒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歲的赤腳醫(yī)生何晚喜那兒去檢查,結(jié)果還真的懷上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這天是舒芬的預產(chǎn)期。 何晚喜一早就給請來了。 盡管何晚喜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老男人,但村里就他會治病會接生,而且收費遠比鄉(xiāng)衛(wèi)生院的便宜。 接一個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鄉(xiāng)上去的話,沒有個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何晚喜接生的水平很高,從他二十三歲出道看病接生以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把誰家嬰兒產(chǎn)婦給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三點十五分生的,是一個男嬰,大鈞全家早有預感似的,還沒生下來名字就已經(jīng)取好了,叫張小寶,一個地道的男孩名字。 現(xiàn)在大鈞一家可高興壞了,這下張家的香火有人續(xù)了。 作為英雄母親舒芬自是受到了全家人的愛戴,她想吃什么有人做,想玩什么有人陪。 總之大鈞一家老小全都圍著舒芬的大屁股轉(zhuǎn)。 大鈞的媽逢人便說:「怎么樣,我叫大鈞找個大屁股女子做對象,沒錯吧。這可是祖上傳下來的經(jīng)驗,找媳婦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盤的,一播一個準兒,一生一個把兒。哈哈!「聽的人便嘿嘿地陪著笑,說:」 就是有道理,這不又驗證了。 以后全村都按這個條件找媳婦兒,讓村里人丁興旺,代代鼎盛。 「孩子剛滿一歲時候,大鈞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臨走的頭天夜里,大鈞一宿沒睡。舒芬想睡也睡不成。大鈞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話一年半載,長的話,兩年三年,舒芬這高大肥實的身軀,將白白地浪費在床單上,他將無法耕耘,但為了掙錢,為了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進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后孩子大了,花錢的地方太多了,現(xiàn)在不趁自己身強體壯多去掙點票兒回來,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在金錢面前,男歡女愛終歸是上不了場面的。盡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間有時候比生命還重要。但終歸是一個空字。惟有鈔票才是實實在在的?!缸詈笠换鹆耍?/br> 大鈞說,「天差不多要亮了。我們要早點去兩百多公里外的綿陽市趕火車哩?!?/br> 舒芬盡管下面那一塊地都讓大鈞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還得打起精神讓男人盡可能多地爽一點,畢竟以后來情緒了,想找人折騰都找不著了。 大鈞這次又累得滿頭大汗。 終于話兒在里面干跳了幾跳,已經(jīng)沒有公糧交出了,但還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 大鈞從舒芬的肚皮上滑下來,這時雞已經(jīng)叫了。 村子里很快就嘈雜起來,有人要去打工的家庭都陸續(xù)起床,張羅著弄早飯,收拾行李。 大鈞爹娘也起來了,燒火的燒火,炒菜的炒菜。 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個勁兒地狂叫起來。 好一派雞飛狗跳的景象。 大鈞摟著舒芬的奶子,抵著舒芬的磨盤,開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飯作好了他才起床。 他吃飯的時候,舒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里把已經(jīng)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檢查一遍,看大鈞還有什么想帶而忘了帶的東西沒有。 就要分別了。 舒芬想給大鈞的記憶里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 讓他在外面睡覺時能夠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時,村里的打工大鈞出發(fā)了。 王大鈞走在最后,他身后跟著舒芬,村里其它一些結(jié)了婚的男子也是這樣和老婆難舍難分,彷佛生離死別一般。 此時,正是大年初三,春節(jié)最后一天的早晨,遠遠近近的村莊里,不時有鞭炮聲零星地炸響。 趁著年還沒過完,早點走是對的,等年過完了再走,那火車站就會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幾天隊也不見得能買到火車票哩。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村里面剛好十名年輕媳婦都戀戀不舍地和各自的郎君揮淚作別。 看著拉了滿滿一車廂打工仔的汽車從鎮(zhèn)子的公路上漸行漸遠。 一些心軟的媳婦再也控制不住,失聲大哭起來。 舒芬本來不想哭的,終是受不了感染,也只好有一沓沒一沓地嗚咽幾聲。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載著各自男人的車轉(zhuǎn)過彎兒去,再也看不到了。 十個媳婦不經(jīng)意間排成了長隊,他們開始往回走。 此時天已經(jīng)明亮起來,一抹晨曦像是天老爺不小心打破了幾個雞蛋,黃紅黃紅的,散漫地鋪在東天。 十個媳婦淚眼汪汪的只顧低頭走路。 走在頭里的是舒芬,她擔心孩子醒了,見不著mama會哭鬧。 舒芬后面是二龍十九歲的老婆貴華,還挺著大肚子哩。 看樣子離分娩也沒有幾天了。 貴華后面是說話像放炮的大嗓門繡枝,她今年三十歲,是這群小媳婦中年齡最長的,她的男人是村里不多的兩個高中畢業(yè)生之一,叫張建國,打工之前是生產(chǎn)隊長,為了打工隊長也不干了,繡枝有兩個孩子老大叫小鳳,女孩,九歲,上小學三年級了,老二叫小龍六歲是個帶把的,為了生這個帶把的,建國和繡枝好不吞易掙起來的一點家業(yè)也被罰了個精光,這還不算,屁股上還背著一身債務(wù)。 建國想不打工還帳都不行了。 繡枝后面是剛過門還不到一年的招財?shù)睦掀糯浠?,這一年里不知是什么原因,招財愣是沒有讓老婆的肚子里隆起一個包。 本來不讓招財去打工的,可招財太想去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了。 這不,把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毫不手軟地扔家里,也不擔心讓人給打了野食。 翠花后面是一個看上去長得像柔道運動員的女人,她的長相比她的實際年齡至少大五歲。 盡管她才剛過二十五,但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她后,都會毫不客氣地認為,這個女人不會少于三十。 她叫秀英是賀萬恩的老婆。 她全身每個部位都至少比前面的翠花大兩個以上的號。 就連那對大奶子和肥屁股也透出一股力大無窮的氣勢。 這是一個性欲極強的女人。 賀萬恩在家時,常有鄰居向村民嘀咕,說這兩口子差不多每天都要緊緊地貼在一起。 秀英一張嘴也總是旁若無人地山呼海嘯。 那黃段子一個接一個讓聞聽人臉紅心跳的同時,唯恐避之不及,染了晦氣。 秀英后面依次跟著的便是另外五個小媳婦,她們的年齡大多沒有超過二十六歲,結(jié)婚時間最長的五年,最短的七個月。 都有了孩子。 尤其是那個結(jié)婚才七個月的媳婦,叫春紅,剛滿二十,她是村里惟一挺著大肚子結(jié)婚的女人。 她是王冬升認識后不多久就上了床,然后懷孕都快半年了才趕緊結(jié)婚的,所以過門不多久,那小孩就生下來了,如今呀,都半歲多羅。 十個年輕媳婦這下不折不扣成了村里第一批活寡婦了。 白天下地干活,倒不怎么想男人,可一到晚上那才叫難熬呀。 先還是說一說我們的大屁股女人舒芬吧。 王大鈞走后第十天,舒芬的身體明顯有了需求。 她也知道,王大鈞肯定也受不了,不過外面是花花世界,吃不到看也能看飽。 可村里的精壯都走完了,留下的不是五六十歲以上的,便是些正在流鼻涕的,干著急沒有用,遠水解不了近渴呀。 這天舒芬在家里燒了一大鍋水,趁公公婆婆去走親戚的時候,她把熱水倒進木桶里,然后 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跳進了木桶中,躺在熱水里的感覺真是舒服。 舒芬先是洗澡,后來自己的雙手無意中觸到了rutou,沒想到那地方竟一下硬了起來。 舒芬感到了一絲絲快意。 她撫摸起來。 而且她明顯感到下面也有反應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了期待,此時此刻要是能有一個堅硬渾圓的東西鉆進去那該是多么的美好呀。 可是她非常清楚,現(xiàn)在那yingying的東西遠在千里之外,只有通過想像,讓男人和他的話兒能夠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對她說:「老婆,快把大腿張開,老公的金箍棒來也?!?/br> 她臆想著,一只手不由得又伸到了下面。 她自摸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都快涼成冰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 趕緊從木桶里鉆出來,把那毛巾拿來把濕漉漉的身體擦了,正穿衣服時,她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天,是婆婆公公他們回來了。 好險!今年剛滿六十歲的公公把手中熟睡的孩子遞給舒芬說:「累死人了,一路上都是我和你媽換來換去抱的??偹惆堰@小祖宗交到你手里了。呆會兒他醒了,你可要記得給他喂奶喲?!?/br> 公公說奶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往舒芬的胸部處看了看,當他發(fā)現(xiàn)舒芬的胸衣處濕了一大塊時,臉上不由得有了怪異的表情。 舒芬以為公公看出什么來了,不由得臉一紅,趕緊接了孩子回里間去了。 公公雖說六十歲了,可他是男人。 而且還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人哩。 不過這種想法一出來,舒芬不由得在心里罵開了自己。 真不害臊,連公公的主意你也敢打,要是大鈞回來知道了,還不把你打個半死呀。 可夜里,舒芬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強烈的那種反應。 唉,這天老爺在造人的時候,為什么要造這么一種離不開男人的感覺呢?不知不覺自摸到天明,以前連正眼也不看的公公的形象卻在舒芬的眼里一下高大起來了。 公公也明白什么似的,不失時機地獻上了小殷勤。 舒芬在夜里的感覺和思想也就更加活躍起來。 時間還在一天一天地拖,大鈞的第一封信回來了,雖說寫得火辣辣的,讓人看了之后渾身像著了火一樣,而且連內(nèi)褲都濕了一大片,可是不僅于事無補,反而成了火上澆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