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主游戲[基建種田]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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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九月,進入汝南郡的流民預計已經(jīng)達到二十多萬人,其中被流民帥集結(jié)成流民軍的流民有近十萬,這十萬流民軍在進入汝南郡的日子里也幾經(jīng)分離重組,被豪族們偷偷派人偷襲過許多次,但是最終留存下來的流民軍已經(jīng)徹底在本郡站穩(wěn)了腳跟,不僅得到了豪族獻田獻糧,還在本地反客為主,正式成為汝南郡的一股新勢力。 而剩余不在流民帥統(tǒng)領(lǐng)下的流民,或者本來屬于流民帥但是已經(jīng)被打散的十多萬流民們,大部分被汝南各豪族瓜分,在捕殺后活下來的流民進入豪族們的田莊,成為豪族們的新部曲奴隸,剩余幾萬人則流入汝南此起彼伏的山林之中,不肯受豪族招納,而是占山為王,當了強盜,專門靠搶各個田莊過日子。 他們因為人員較少,又大多是有一定武力值的壯年男子,行動起來靈活機變,時不時就偷襲一下各大豪族的莊園,打完就跑,讓各大莊園不堪其擾,在流民帥已經(jīng)被汝南諸族正式承認后,這群人成為汝南新的不穩(wěn)定因素。 汝南郡淮安縣西邊的一座大山里,幾百來名頭發(fā)凌亂衣著破爛的男子席地而坐,腳下踩著刀,啃著剛烤好的兔子rou,不遠處,十幾個人正圍在土灶旁往里放米。 等各自酒足飯飽后,坐得最高的那名男子身旁一個厚臉精瘦男子朝對方一拱手建議道:“老大,翻過這座山就是我老上司汪淼照應的蘇家的地盤了,反正都要去河望縣,我們何不到蘇家的莊子上搶一手,正好給兄弟們補給一二。” 扈季叢蒲扇大的巴掌一下就往他腦袋上扇了過去:“不該貪的不要貪,老子的話你是不往心里去是吧?蘇家這么有錢,汪淼還不知道往他莊子上多放人嗎?我們這幾百人上去給人送下酒菜嗎?而且搶完蘇家,身上帶著這么多東西,我們還怎么趕急路?” 吉安一縮脖子,到底沒躲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他摸著腦袋訕笑:“還是老大想的周到?!?/br> 過了一會兒,他又嘿嘿笑道:“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以為汝南山里有好幾百股強盜,誰知道這里面十有二三都是我們的人呢。老大你把人這么分成好幾十隊,讓每隊只帶兩三百好手,每次都只準搶四五天的糧,搶完就跑這招實在太英明了?!?/br> “他們以為我們都是些的游兵散勇,不會太努力防備我們,我們身上帶的糧又少,四五天之內(nèi)就能把整個汝南都穿一遍,讓他們想防都沒處防?,F(xiàn)在整個汝南都是我們手里的菜,我們隨時都能出手,想搶哪里就搶哪里,看著那些整天吃飽了飯沒事干的村夫們一個個嚇得尿褲子,實在太痛快了!” 他說得眼睛發(fā)光,興奮不已,接著就道:“老大你說的摸地形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摸得差不多了,人手和兵器也積累得差不多了,等搶完河望那一手,接下來是不是該把兄弟們集結(jié)起來,吃一口大的了?” 扈季叢緩緩摸著胸口掛的那塊黃玉,瞇起眼睛望著山里忽然起的霧,低聲喃喃道:“還不到時間,再等等,再等等。” …… 橋縣向陽山腳下,是一大片連綿數(shù)十里的良田,這一大片良田都屬于橋縣本地的霸主白家。 橋縣汝南郡最北邊的幾個縣之一,白家在這次流民南下中收到了不少流民沖擊,但是也吞下了不少的流民,成為在今年吞食流民的汝南郡豪族里最先肥起來的豪族之一,之后更是趁機打掉了一支流民帥的隊伍,弄死了他們的首領(lǐng)和主要將領(lǐng),將這支原本屬于流民帥的流民軍隊收到了自己囊中。 汝南郡十三姓,陳霍兩家排在最前面,陳家不用說,太守就是他們家的,霍家卻另辟蹊徑,靠著先人在朝為官崛起,他們家的人在外面的交往極其通達,前幾代人都陸續(xù)在外任高官,最近的霍迎也是充當荊州刺史,都督一州軍事,在江北這一代頗有名聲。 白家在十三姓里屬于個不上不下的位置,一直守著先祖給的這點地,也沒什么大作為。 卻不想胡人亂華,北人南下,流民入郡,成為他白家崛起的新機遇。 在吞并了一整支流民帥的隊伍后,在白家還一直在陸續(xù)捕捉其余散雜的流民隊伍的情況下,隸屬白家的部曲軍隊人數(shù)就一躍達到了驚人的一萬兩千,四個月下來,白家自覺已經(jīng)擁有了能夠顛覆整個汝南郡牌桌的能量。 九月十四,汝南郡太守陳光邀本郡各豪族親友赴汝南城賞菊,汝南各家豪族皆有子弟前往,在宴上列席,其中便有白家的家主白宏。 作者有話要說:擦汗。晚上還有一更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防己2個;φ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老清36瓶;鳶尾香香.木防己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7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fā) 作為一郡太守,由陳光發(fā)帖的賞菊宴已經(jīng)堪稱整個汝南郡最高規(guī)格的宴會了。 賞菊宴作為九九重陽佳節(jié)的一樁雅宴,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jié)日之一,能在這種高級宴會上列席,也是身份地位的證明。 只要是和陳家,和陳光沒有莫大的仇恨,那么接到這帖子的人家,幾乎必來參加。 但是這個人不包括霍宴。 眾所周知霍宴是個怪人,說他有風骨吧,他從來不敢與人做斗爭,和個瘸子爭梨都爭不過,可你說他孬吧,他能幾十年如一日地不參加眾人的宴會交游,誰的面子都不好使,聽說這家伙當年去外面游學歸來,就一門心思鉆在家里修仙煉丹,可惜汝南郡里和他交好的人不多,眾人也難以一觀他的修為。 好在,這次賞菊宴,霍宴雖然沒來,他的夫人王氏還是來了的。 畢竟是多事之秋,如今流民南下,汝南郡的局勢遭遇劇變,作為汝南郡的巨擘之一,霍家不能不讓人出面商談以后的郡內(nèi)諸事,霍迎已死,除了霍宴,最能代表霍家的人就只有霍宴的夫人王氏了。 作為霍宴的代言人,王氏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宴會了,只是這次稍有不同的是,這一次,王氏帶上了已經(jīng)年滿六歲的霍思城。 這時候的人們認為,孩子滿了六歲,夭折的概率就變得比較低了,這時候才敢?guī)麄冋竭M入社交場合。 今年上半年都沒有什么值得王氏出席的宴會,下半年大家都忙著抓流民,所以今年九月這場賞菊宴,就成了霍思城第一次公開進入社交。 雖然霍宴不參與各家的交游宴請,但是私底下霍家和郡內(nèi)各家的交往還是比較緊密的,曾經(jīng)到霍家做客的人家也并不在少數(shù),所以席上不少賓客都已經(jīng)見過霍思城。 王夫人帶著她一亮相,賓客里就有人小聲遞話:那是霍宴的長女,人稱霍小閻王的,陳家那幾個公子知道不,一群男孩子,被她一個人欺負了。 客人里便有人露出會意的笑容。 事實上,這時候的豪族之女身份還是很嬌貴的,豪族們以互結(jié)姻親為穩(wěn)固自己地位增加盟約的紐帶,霍家過去兩代要么沒有女兒,要么女兒跟著爹出生在外地,直接嫁到郡外了,上一個和汝南本地其他豪族聯(lián)姻的霍家女兒,還是霍迎的姑姑,當時對方嫁入陳家,兩家一時結(jié)為通家之好,關(guān)系前所未有的親密。 只是到霍宴這一代,霍宴與人交情淡薄,和姑奶奶的夫家也只當成普通親戚來往,陳霍兩家如果有意繼續(xù)保持緊密同盟關(guān)系,最好是霍宴的下一代,有人繼續(xù)嫁入陳家,或者霍家有人娶陳氏女為妻,如此兩家才好繼續(xù)保持在汝南郡“兩頭大”的地位,而又不至于互相起太多爭端。 在外人看來,霍宴這一代沒有出仕,長女也生在汝南郡,他的女兒嫁入陳家?guī)缀跏前迳厢斸數(shù)氖?,是以陳家那幾個公子哥兒才這么讓著她,畢竟那說不定就是他們當中那一位的媳婦嘛。 宴上客人們打量陸瑤,陸瑤也在打量他們。 作為一個才六歲的孩童,陸瑤從原身的記憶里能提取到的熟人不多,最熟悉的當然宴會主人家陳家的人了,太守陳光,陳光的大兒子陳啟云,二兒子陳盡勛,陳光的哥哥陳固,陳固的兒子陳志西都是她曾經(jīng)的熟人。 此外她認識的人里還有劉家的家主□□,對方曾經(jīng)也到霍家莊拜訪過父親霍宴,他的夫人趙氏是趙家人,給過霍思城一枚漂亮的玉環(huán)。 到這里,就是原身的記憶極限了,剩余的人,也許霍思城曾經(jīng)見過,但是那并不在她的記憶范圍里。 好在她有母親王夫人。 王夫人領(lǐng)著她在宴席上一路認人:“這是白宏白伯父,快叫人。” “那是趙裕趙家伯伯。” “這是蘇孝民蘇伯伯。” 陸瑤一路做天真稚子狀,見了誰都甜甜叫伯伯,很快就把這場宴會上的主要人物認了個全。 到給陳光見禮的時候,陳光笑瞇瞇地摸了摸陸瑤的頭,問她要不要來自己家做客,陸瑤笑瞇瞇瞥了一眼陳光身后躲在仆人背后的陳啟云.陳盡勛.陳志西,認真搖頭道:“還是不了,去人家家里被人給捉了報仇可不妙。” 陳光身邊眾人都樂了。 等宴會那一套客套流程客套話說過,陳光才舉杯,忽然道:“如今南帝棄城南下,北方百姓幾遭胡人毒手,生靈涂炭,不得已南渡,流民眾多,集結(jié)成軍,寄居我郡,動輒與我郡子民爭斗,我身為一郡之首,不能不為此殫精竭慮,日夜憂愁?!?/br> 當即有人道:“太守何必憂慮,那幾個流民帥在我郡根基不穩(wěn),手下都是雞鳴狗盜之輩,只要您振臂一呼,我等必不叫他們在我汝南久活?!?/br> 白家.趙家,劉家的人也紛紛應和道:“我等白白資助他們糧草,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如今他們又要占地,瓜分我等的良田,怎么能容他!您若是愿意領(lǐng)兵,我等也愿意相隨?!?/br> 蘇家人則道:“若要驅(qū)趕,也不是不能,只是他們視人命如草芥,難道要我們也以性命相抵嗎?” “正是啊?!庇钟腥私涌诘?,“流民帥聚眾如此之多,又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刀口舔血的人,我們不與他們?yōu)閿?,不過是舍些不要的地給他,若要戰(zhàn),還不知要死多少人,到時候戰(zhàn)敗,豈不是全家的家當都要給他了。” “流民帥手下的人兇蠻無比,他們都是不要命的人,如今肯好好說話還能處得下去,要是惹惱了他們,激發(fā)了兇性,干脆領(lǐng)兵撲殺我們,到時我等該如何自處??!” 一時間,席上人議論紛紛,各執(zhí)一詞。 太守陳光見狀,不由得心中嘆氣。 如今外敵當前,他們不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反而先為了各自的利益自己殺起來,也難怪流民帥背井離鄉(xiāng),反而能在本郡站穩(wěn)腳跟了。 直到賞菊宴結(jié)束,眾人終究沒能達成一致,太守陳光便按下此事,說容后再議,一場賞菊宴上的討論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 陸瑤和王夫人從頭到尾,就只當了個觀眾。 所有人也都看得出來,一心把自己關(guān)在莊子里修道的霍宴是不打算參與到郡內(nèi)這些事里的,收容些婦孺表表善心,就已經(jīng)是他肯對郡內(nèi)俗事盡的最大的心意了,王夫人即使前來,也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霍家本身也不是強在郡內(nèi)經(jīng)營,而是強在外面的關(guān)系上,不說霍家在其他地方的親友布置,光是王夫人本身,就已經(jīng)代表著一股超然的力量了。 王氏的娘家可是太原王氏,王氏在朝中歷代有高官,本次護送南帝南下更是居功至偉,眾人即使無懼霍家本身在外的交往,也要敬畏王氏的娘家呢。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眾人還是不愿意與霍家交惡的。 所以霍家得以在這種暗潮涌動的時期,仍然置身事外的特殊立場,也沒有人責怪它。 但是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嗎?當然是了。 所以等宴會散后,陳固就對弟弟陳光說道:“難道王氏仍沒有露出和我們家交好的意思?” 太守陳光無聲地搖了搖頭,目光忽然瞥到自己的這幾個子侄身上,他忽然大步流星地走過去,虎著臉問:“剛剛讓你們與meimei見禮,為何不肯出來,反而躲在家仆身后?怎么這么無禮?” 今年八歲的陳啟云護著兩個弟弟,硬著頭皮上前道:“回父親話,不是我們無禮,實在,實在是那魔星,她看起來太過可怕,我一看她,就覺得像是有刀子射向我呢?!?/br> 陳固的兒子也趕緊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一見她就覺得腿,胳膊,屁股都痛起來了?!?/br> 陳光看著幾個不肖子弟擰眉,一人給了一個爆栗:“我看人家今年已經(jīng)知禮多了,是你們幾個小子自己沒用?!?/br> 教訓完子侄后,陳光背對著哥哥,看著天邊斜陽,嘆道:“兄長啊,這樹葉不是不想和樹枝和和美美,是西風起了?!?/br> 陳固冷笑一聲:“既然霍家不識抬舉,也不能怪我們對不起霍家了?!?/br> 另一邊,白家回程的牛車里,白宏對自家子侄道:“我觀劉趙兩家都野心不小,蘇孝民這叛徒,早就給汪淼□□去了,宴上只知道替汪淼叫喚,其余幾家,也都投靠了流民帥,成了人家的喉舌。我們白家不算汝南最有名望的,但是不屈從的風骨還是有的,我們可以暗中與趙劉陳三家一商大事。” 而在蘇家這邊,蘇孝民也滿面陰沉:“這些人滿嘴道義風骨,其實一個個都是利字當頭,他們心里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說什么看不慣流民帥,其實不過是舍不得割讓自己的利益出去罷了。平日里,他們就欺壓我蘇家,陳家前年占我家的那塊地,至今不肯還。哼,我不好過,你們誰都別想好過?!?/br> 蘇孝民的兒子蘇毅則道:“汪首領(lǐng)手下士兵皆兇猛,一直因為陳光的原因不能輕易出手,如果他們先動手,也正好給了我們出兵的機會。到時候這片汝南大地,又能有幾戶人能最終笑到最后呢?” 當外面風雨欲來的時候,回霍家莊的路上,陸瑤卻在與阿米阿茉玩識字的游戲。 游戲很簡單,陸瑤寫了很多簡體字在尺牘上,有難的,有簡單的,她將這些尺牘翻過去,讓阿米阿茉兩個人自己去翻,如果認得上面的字,就可以過關(guān),如果認不出,就要遭受陸瑤的筆墨攻擊。 一路下來,阿茉的臉上已經(jīng)黑做了一團,被陸瑤畫了只大烏龜,阿米臉上也一邊三道,被陸瑤畫了胡須。 陸瑤創(chuàng)簡體字,王夫人對此驚為天人,等她在一個月之內(nèi)迅速將一千兩百個常用字都用簡體字的寫法寫出來,王夫人便認為她和倉頡造字一般,是神仙助她。 陸瑤也說,自己夜夢仙人,得經(jīng)書一卷,上面所寫天機,就是如此。 但是越是年少有如神助,王夫人越不敢輕易讓她過早顯名,以恐她遭妒。 如今陸瑤所轉(zhuǎn)化過來的一千兩百個常用簡體字,她只敢撿出來其中兩百最基礎的字,如“上”“下”“你”“我”,其余的全部束之高閣,不敢讓人知曉。 之后兩人便以這兩百字為教材,開始教收納的那些婦女認字。 當然,在那些婦女之前,阿米和阿茉才是陸瑤身邊最好的實驗工具人,自從陸瑤要她們開始學習寫字,便拿了簡體字教這二人,阿米比阿茉學得要更痛苦些,因為她其實記性很好,也很有心,陸瑤讀書半年多,她跟在陸瑤身邊,已經(jīng)識得許多個字了,在原本的認知基礎上要改過來,無疑要多轉(zhuǎn)一道彎。 但是陸瑤比阿米想的還要殘忍些,因為她要阿米繼續(xù)跟著自己學原本的繁體字,同時還要和阿茉一起學簡體。 “人應當量力而行,你的能力不止于此。”陸瑤對她說。 阿米聽了又高興又痛苦,這大概就是痛并快樂著。 而從這時起,阿米阿茉也從陸瑤身邊只負責跑跑腿,幫幫小忙的玩伴正式轉(zhuǎn)為陸瑤的書童兼同學,并被固定下來。 這對阿米阿茉無疑是一種提前獲得的殊榮,因為陸瑤年紀還小,還要奶娘照顧,大可以不必這么早決定貼身的侍婢,等以后她再長大兩歲,有了自己的主見,再慢慢換慢慢挑更能干的侍婢才是最正常的流程。 但是從陸瑤開始帶著她們讀書開始,她們的身份和重要性也就變了。 王夫人并沒有干預陸瑤的決定,雖然她也為陸瑤準備好了等她七歲.九歲要分別給她的更正式的貼身侍婢,但是侍婢這種東西,終究還是要看主人的。 阿米阿茉被陸瑤帶著讀書,而霍家莊的另一頭,阿卯也在教訓一幫蠢蠢欲動的孩子們。 “如果你們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大家族仆人,甚至是管事,那么有一件事是必須隨時記在心里的,那就是揣摩你的主人的想法。有的時候你的主君并不會告訴你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他需要你這么做,有時是他懶,有時是他不方便,你需要比你的主人更清楚他需要什么?!?/br> “一是察言,二是觀色,三是弄清楚,你的主人是誰,他在干什么,他要干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