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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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使周邈猛地掀翻面前的酒rou,一步踏出席位。 怒極而大聲斥道:“聽烏孫昆彌之意,是要將本使,如先前我大秦使團一般,拘禁在烏孫了?” “況你得了煉鐵技藝,不是還沒鐵礦嗎?那是不是要大秦割一個帶鐵礦的城邑給烏孫?” “有了鐵礦,又沒有煉鐵的炭,沒有煉鐵的工匠,那是不是又要割兩座城邑并城中黔首給烏孫?” “今日見著大秦有好東西,明日是不是烏孫就要也有?” “今日割一城,明日割一城,是不是干脆把大秦都割給你,你入主中原才最好???” 在此期間,周邈腳下步步緊逼,逼問上首的烏孫昆彌。 十五歲的年歲,七尺出頭的身高,放在中原也達到平均身高了。但在有白種人血統(tǒng),先天高大的烏孫人面前,就又顯得矮小了。 加上一路以來,大秦仙使表現(xiàn)的身嬌體弱,他的逼近有讓帳中烏孫人升起警惕,但著實不多。 況且在五步之外,周邈便又站定,再無逼近之意。 但在周邈的連番逼問之后,烏孫昆彌露出一個兇惡又貪婪的笑容:“亦未嘗不可。” 你烏孫昆彌,想坐始皇陛下的位子? “烏孫昆彌,你們就如一頭永遠喂不飽的餓狼!” 在情緒爆發(fā)之際,周邈抬起右臂,對準上首的烏孫昆彌,同時已經(jīng)伸出掌中的機 栝被一按到底! “咻!” “咻!” “咻!” 輕微破空聲響起,三支箭矢連發(fā)。 一支射空,兩支射中。 但應該沒傷在致命部位,烏孫昆彌還捂著胸在掙扎躲避,并大吼下令:“刺客!殺了他!” “咻!!” 幾乎在箭矢破空聲響起的同時,一道火花已經(jīng)斜著竄出王帳口,射向高空! “嗡!” 綠瑩瑩的光罩亮起,將周邈整個罩在其中,彈開的一柄鐵錘掉落在地。 周邈:蛙趣!又是鐵錘! “噗!” 一名烏孫翎侯鐵錘剛脫手,還飛在空中時,當胸便中了一飛刀! 刀來勢勁力之大,當胸穿透身體還帶得他仰倒在地。 一切發(fā)生得猝不及防,混亂頓起! 周邈一擊之后,轉(zhuǎn)頭急問:“點了?” 扶蘇:“點了!” 一聽點了,周邈當即就轉(zhuǎn)身:“跑!” 不必招呼,韓信、方巖和燕趕緊跟著往外跑。 甘羅等人見狀也趕緊往外跑。雖然剛開始反應不及,但因為靠近門口,反應過來后再跑也沒落在后面去。 英布更靠近門口,當先開路殺出去,章邯殿后。 于是場景重演—— “砰!” “砰!” …… 一發(fā)十二響。 只是響聲更密集,聽聲音似乎也更大 因為即使今日赴宴都穿著寬袍大袖的衣裳,周邈帶進去的十二響,也只能裝在兩個匣子里藏在廣袖中。 ——這也就是他為何沒行見面禮的真正原因。 第97章 #蛙蛙仙使寄回一張明信片:西域東郡輿圖.jpg#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掀起的氣浪尾巴掃過,又或是剛好一陣風刮過,揚起寬袍大袖的袖擺。 在黑煙滾滾的硝煙背景下,悍勇突圍而去。 外圍的武士和章邯、英布及項籍,手起刀落,就是一蓬血迸濺。 踏著攔截者的血與肢體,在驚天巨響和王帳炸飛引起的混亂、恐懼和祈禱之中,按計劃沖殺出去。 路線不是原路返回,在王帳與大秦暫駐營地之間,橫攔著烏孫勇士聚集帶,原路突圍困難程度飆升。 盡管王帳被炸飛,混亂四起,烏孫兵力會大打折扣。 但既有更容易的路線,為何要去勇闖難關(guān)呢? 最終選擇的是與來路幾乎背道而馳,普通牧民和奴隸分布的區(qū)域。 而在周邈等人出發(fā)往王帳赴宴時,駐扎的二千八百精騎就已暗中準備就緒,煙花信號一發(fā),便飛身上馬繞行王庭外圍,前往計劃中的方向位置進攻接應。 周邈一行和甘羅一行,在突圍王帳地帶后,就身后的追兵追著,從牧民和奴隸中穿梭突圍。 因王帳處的巨響,以及那沖天的黑煙滾滾,混亂四起之時牧民和奴隸們或四處奔逃,或跪伏在地磕頭祈禱。 因此后半段的突圍不算難,手無寸鐵的牧民和奴隸們豈敢掠大秦鋼鐵利刃之鋒芒,盡皆四散躲避。 稍顯緊張的,就是跟在后面的追兵。 但也在突圍半程后,進攻接應的兩千八百精騎趕到時,壓力頓減。 接應與突圍雙方一旦會合,交錯而過,迎上后面的追兵。 “非戰(zhàn)斗人員趕緊撤離!”周邈這次自力更生翻身上馬,招呼著甘羅等人。 當即又急速道:“章將軍!仙武侯!你們率兵殺回王庭!項小籍亦可隨行殺敵!” 章邯:“唯!” 英布:“唯!” 項小籍手中一把長刀舞出個刀花!“待我去殺個片甲不留!” 身后追兵被攔住,周邈一行在八十武士的護衛(wèi)下,輕松突圍而去。 駛出王庭范圍,又往草原深處飛馳而去。 跑出一里地時,與一支近萬裝備雜亂的兵力擦行而過。 這支兵力的兵卒迥異于烏孫披裹皮毛的穿著,同樣是穿著布衣,只是形制和花色與中原黔首衣裳有所區(qū)別。 顯而易見,這就是張良游說西域城郭諸國,組成的西域聯(lián)軍中的一支。 又跑出一里地,就見到了熟悉的玄鳥黑旗。 張良帶著二十武士與二百精騎,站在草原上的一處小丘陵上,勉強居高臨下,遠望烏孫王庭方向。 “子房!”周邈御馬飛馳上前,與張良會和。 張良見一行都活蹦亂跳,便知并無意外發(fā)生,也揖禮應道:“仙使,長公子,臣不辱使命?!?/br> “游說東邊的南北兩路城郭諸國,組成兩路西域聯(lián)軍,又各自兵分兩路?!?/br> “其中兩路支援圍攻烏孫王庭,另兩路則去攔擊在外的烏孫翎侯。” 周邈昨天花式拖延時間,又在營地留下信息,路上更是一步三歇,到天黑前才到烏孫王庭。 只為與張良聯(lián)系上,里應外合。幸好張良確實能干又守時,果真在最短期限內(nèi)回轉(zhuǎn),并在昨晚聯(lián)系上了。 約定今天日中動手,以沖天煙花為信。 “子房辦事,我和扶蘇都是放一百二十個心的!”周邈不吝肯定。 扶蘇也認同仙使摯友的話,“正是,子房前往游說西域諸國,我們都放心?!?/br> 也是因為放心,才在張良未歸之前,就跟著來到烏孫王庭。 雖來時一直在盡力拖延時間,卻也做好了被拘禁幾天等張良來援的準備。結(jié)果張良竟果真帶著三萬西域聯(lián)軍,在最短時間趕了回來。 周邈熱烈地夸夸:“子房謀略、口才還有品性,樣樣皆遠超常人!有子房在,就如多了一個外置大腦,真是太有安全感了! 這一路若沒有子房,真不知會是什么樣子!” 張良:……始皇帝亦是淪陷于,這般熱烈的甜言蜜語中的嗎? 張良一張貌美清冷的臉上有一瞬局促,很快就掙脫甜言蜜語,轉(zhuǎn)移話題問候道: “甘上卿與諸位,可是安然無恙?” 甘羅作為代表答道:“多謝張郎君關(guān)心,吾等在烏孫三月有余,雖不得自由,肢體損傷卻無?!?/br> “如此就是萬幸。” 雙 方簡單見過,周邈也騎在馬上調(diào)轉(zhuǎn)馬頭,站在小丘陵上,遠望烏孫王庭方向。 距離太遠,看不清交戰(zhàn)細節(jié),也聽不見喊殺聲。 只有那一縷估計是王帳燃燒殆盡,因此已經(jīng)小下去的黑煙,幫助定位王帳方向。再根據(jù)人員密度,估算交戰(zhàn)情況。 “看樣子,大秦精騎就如一把利刃,插入王庭心臟。 南北兩路西域聯(lián)軍,則似是一把剪刀,由外向內(nèi)剪除烏孫反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