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先生,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見到我的孩子了?” 在江晨陽胸口處的護(hù)身符,傳來了王盈盈的聲音。 她的聲音很期待,帶著馬上就可以見到自己孩子的喜悅—— “我現(xiàn)在可以出來么先生?” 現(xiàn)在? 江晨陽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上的厲修遠(yuǎn),且不說現(xiàn)在是白天,王jiejie現(xiàn)在出來對(duì)她自己本身就是一種傷害,再者,有厲修遠(yuǎn)在這里。 現(xiàn)在出來的話…… “先生,我保證我出來以后會(huì)好好地,不會(huì)給你添亂的!我只是一想到一會(huì)兒就可以見到我的孩子了,我真的……” “好?!?/br> 拿出護(hù)身符,江晨陽閉上雙眼,默默地念著幾道咒語。 榮弘義見狀,好奇地出聲,“你在做……” “閉嘴!”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哥呵斥了一聲。 榮弘義嚇得立刻把嘴閉上。 “好了,王jiejie,你可以出來了?!?/br> 江晨陽的話說完,打開護(hù)身符的扣子,王盈盈便從護(hù)身符里飄了出來。 出來?! “什么出來?啥出來了???” 榮弘義好奇地看著江晨陽手上的護(hù)身符,那是一個(gè)黑色的護(hù)身符,只有正中間有一塊紅色的圓點(diǎn)—— “你手上拿的是啥?黑不溜秋的?!?/br> 江晨陽把護(hù)身符收起,身子前傾,看著榮弘義的眼睛,小聲地說道—— “要你命的東西?!?/br> 嚇得榮弘義一下子坐得離江晨陽遠(yuǎn)遠(yuǎn)的。 “先生,你現(xiàn)在身旁坐著的人,是我昨天認(rèn)錯(cuò)的那個(gè)人吧……”王盈盈看不見榮弘義,卻能感受到榮弘義的存在。 “嗯?!苯筷桙c(diǎn)點(diǎn)頭,“王jiejie叫我晨陽就好,可以不必叫我‘先生’?!?/br> 榮弘義更懵了,“啥?你在和誰說話啊?誰是王jiejie?誰是先生?” 厲修遠(yuǎn)冷不丁地出聲,“不是叫你把嘴閉上么?怎么話還這么多。不說是為你好?!?/br> 榮弘義委屈地咂咂嘴:“……哦?!?/br> 蒜了,擠進(jìn)去也是個(gè)橘外人。 不過…… 這江家老四神神叨叨的,難不成……此刻車上,有什么其他東西在?! 第042章 尋金戒揭陳年禍?zhǔn)拢?1) “我,我還是不太習(xí)慣……不好意思啊先……晨陽?!?/br> 王盈盈在車上,她有些局促不安。 “我找了我的孩子很久很久,自從知道了有‘舉燈人’,我也一直在找您?!?/br> “現(xiàn)在,我不僅找到您了,也快要找到我的孩子了!”王盈盈說著說著,神色激動(dòng),就連嘴角也上揚(yáng)起,如果不是她的雙眼是空洞洞的眼角四周都是血跡,此刻她的笑容,是極美麗的…… “等我找到了我的孩子以后,我一定要和大家說,舉燈人回來了!” 王盈盈話說完,厲修遠(yuǎn)便將車停了下來。 只是,他在停下車以后,神色驟變—— “快下車!” 語氣里,竟是多了幾分急切! 江晨陽一聽,連忙下車,榮弘義也想開門,結(jié)果他忘了自己坐在左側(cè),只好一扭一扭地到江晨陽坐的位置,想從他那兒下車。 只可惜,江晨陽下車后隨手將車門一關(guān),厲修遠(yuǎn)也早已下了車,榮弘義被鎖在了車?yán)铩?/br>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帝都里一處偏遠(yuǎn)的租房,要找的人,此刻正在租房樓下,而她正笑著,從一名身穿黑色西服、袖口上用金色絲線繡著一個(gè)“玄”字的人手上,接過了她的金戒指…… “等等……”江晨陽見狀,大受打擊,他先是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一步,但王盈盈的身影早已似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孩子!” 站在吳奶奶面前的人手上寶串震動(dòng),那人立刻回頭—— “大膽妖邪!竟敢青天白日現(xiàn)身害人,拿命來——!” 說著,從懷中掏出圣器往王盈盈身上一照。 “啊——!”王盈盈因受不了這圣器散發(fā)出來的光,身上的皮膚開始皸裂開來,隱有魂飛魄散之相…… “住手!”江晨陽手中符咒撒去,玄術(shù)師手上的圣器被打落,厲修遠(yuǎn)上前,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他站在了王盈盈的身前。 而被圣光所傷的王盈盈,不僅沒有被厲修遠(yuǎn)“吸收”,反而,從厲修遠(yuǎn)身上傳來的陣陣黑霧在給王盈盈療傷。 王盈盈跌坐在地上,顫抖著手伸出—— “孩子……我的孩子……” “哪里來的小人!竟然暗箭傷人,知道我是誰么居然暗箭傷人,有本事來單挑!”摔倒在地上的人叫喚個(gè)不停,江晨陽上前怒不可遏地一拳揮下,“傻逼玩意兒!” “晨陽?!”吳奶奶喚了一聲江晨陽,江晨陽抬頭,吳奶奶喜出望外,“晨陽,真的是你啊!” “真的是……” “吳奶奶,戒指給我一下!戒指!” 江晨陽從吳奶奶的手中接過金戒指,可在接過的一瞬間,原先慌亂的神情,仿佛被定住了一樣,捧著手上的戒指,顫抖著…… “晨陽!晨陽!” 王盈盈喊著,哪怕她此刻身受重傷,每每想要站起,最終,還是跌坐在地上,“晨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么?” “是不是找到我的孩子了?我感受到了,我剛才感受到他了……他在的對(duì)不對(d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