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未來的去向

    2021年10月16日

    「聽好了，最后一組要面談的是高嶺、二階堂、木村、永倉、遠藤跟松本喔，以下6位下課后在課室等待?！?/br>
    隨著小田導師的指名，升學就業(yè)調查進入最后階段。

    所謂的先苦后甜，喜歡將成績優(yōu)異的放在最后的小田，昨日開始分批進行三方會談。

    導師、學生和家長的三方會談，目的是導師評估學生目前的學力狀況，跟學生和家長探討未來的可能性，尋找學生將來合適的進路。

    「終于輪到我們啦，換句話說我們在小田老師的眼中是不用費神的嗎？」

    「嘻嘻金子，我們剛剛好是3對情侶，成績還是年級排名中前6名，或許小田老師打算在推薦大學方面來個特別指導?！?/br>
    「宇太說得沒有錯，因為她預料我們將來會升讀大學的吧？所以討論的只是考慮想進入什么大學甚至學科而煩惱吧？」

    「清麿同學說得沒有錯啦！不過怎么辦？」

    「怎么辦？靜，你還沒有決定嗎？」對于好友還沒有拿定主意，靜香顯得相當驚呀。

    靜是典型的優(yōu)異生，升讀大學應該是必然的道路，不過她跟綾子的情況相似，她還是沒有決定將來的去向。

    正常來說，她還是在某些選擇上拿不定主意。

    「還沒有決定去向，不過已經(jīng)決定了升學，我想靜香的志愿是推薦入學吧？不過，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會去東京、札幌和京都吧？升學組的大概都是這樣?！轨o的言下之意，應該擔心跟二階堂分開吧？

    雖然兩人已經(jīng)有親密關係，不過她還是非常害怕感情因為分隔兩地而分手。

    「宇太，你打算怎樣？」

    面對靜香的尋問，二階堂沉默了片刻便說:「因為我小時候的志愿是醫(yī)生，所以我選擇有醫(yī)務課程的大學，雖然個人希望入讀東京大學，不過似乎太過勉強了。所以希望小田老師可以提供一些大學名單作為參考?！?/br>
    「宇太」對于男友已經(jīng)決定了出路，靜顯得相當迷惘。

    作為男友的他，右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后安慰起來。

    「不要緊，即使沒有得到引薦，以你現(xiàn)時的學力，應該可以挑選一些好的國立大學。」

    成績優(yōu)秀的靜，應該可以挑戰(zhàn)鎮(zhèn)外的國立大學，可是她對于將來想做什么，引致選取科目還是沒有拿定主意。

    踏入一月，二年級生來到出路面談的時期。

    導師逐一向所有學生進行單獨出路面談，然后再舉行導師、學生和家長的三方會談。

    「高嶺同學，如果你的志愿沒有改變的話，基本上應該沒有什么要補充的了?！?/br>
    「咦！？」對于小田老師的言下之意，清麿感到有點驚訝。

    志愿不是已經(jīng)填寫了升學了嗎？還有什么可以改變??？清麿在這個時候摸不著頭腦。

    「因為高嶺同學還有就職的可能性不是嗎？畢竟去年對方還專程過來向你招攬的說?！?/br>
    慢著！去年學園祭發(fā)生的事情還記住啊??？清麿隨即表明立場。

    「慢著！高狡畢業(yè)后進入帕德嫩集團的連一毫米也沒有想過??！」

    果然是哪傢伙害的嗎？或許在導師的心目中，千萬年薪的是正常選擇的途徑吧？

    「哎呀，沒想到高嶺同學居然秒答否定呢！既然高嶺同學已經(jīng)決定升學。以目前的成績來看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喲。」

    小田導師看過清麿填寫的升學就業(yè)調查表后，基本上對于他的志愿不用擔心。

    以東京大學為目標的清麿，在5月舉行的全國模擬試中取得第一名。

    連續(xù)兩次全國模擬試中取得A判定成績，而且還是全國模擬試的第一名，被海外教授譽為物理界新星的他，東京大學已經(jīng)提早主動接觸校方，希望可以為這位觸目的天才引薦過來。

    換句話說，清麿已經(jīng)屬于優(yōu)先取錄的學生，唯一要討論的應該是未來的出路吧？學者、教授應該不成問題，看看他的父親便會明白，他往后的未來根本就是不用擔心。

    引薦的還是等待三方會談的時候再確定吧，整個全程不用5分鐘，小田老師以笑容目送清麿離開教室。

    數(shù)分鐘后，靜香接著下來進入面談。

    「接著下來的是村上同學了，你的目標還是沒有變？」

    「是的，以東京國立大學為目標，因為打算跟金子一起，希望老師可以為我們作出引薦?！?/br>
    「哎呀，居然會毫不害羞這樣說呢！不過村上同學以這個為目標的話要更努力才行喲！」

    靜香和金子希望入讀的國立大學，兩人的模擬試成績?yōu)锽判定，努力不懈的話機會還是很高的。

    「其實還有幾間不俗的大學想推薦你們參考，那么在三方會談的時候再討論吧！將來的可能性?！?/br>
    緊接著靜香的是綾子，導師透過靜香呼喚請綾子前往鄰邊的課室。

    「那么，下一個是永倉同學?！?/br>
    看起來有點緊張的綾子，她的腦海還是一片空白。

    小田導師看過綾子填寫的升學就業(yè)調查表后，對于她志愿故意留空抱著懷疑。

    「

    我姑且問一下，你真的沒有想到嗎？」

    去年9月的時候，綾子以需要時間詳細考慮為理由，沒有遞交升學就業(yè)調查表。

    綾子的成績相當優(yōu)秀，今次期中考以695分得到第二名，除了拋離了得643分第三名的金子，她跟第一名的清麿只有5分的差距，她和排在首名的清麿被公認為最強的情侶組合，而這個稱號得到小惠和惠理香的認同。

    面對人生的決擇，需要時間考慮或許是無可厚非。不過，綾子對于未來的方向實在毫無頭緒，她或許沒有察覺，在朋友眼中的她，未來是多么讓人羨慕。

    除了優(yōu)秀的未婚夫，進入第二年的綾子，她逐漸在多個范疇活躍起來。

    被語文老師推薦，綾子以自身經(jīng)歷作為題材，在今年5月中旬得到第5屆高校生的直木賞。

    雖然沒有想過會獲獎，可是作品確實得到相當大的迴響。獲獎的同時間接打開了作家的道路，不過綾子本身實在過于萬能了。

    音樂方面出眾，小提琴和鋼琴已經(jīng)通過了最高的考試，曾經(jīng)參加高校音樂大賽取得冠軍，而且在暑期期間，她多次為小惠現(xiàn)場伴奏，據(jù)聞已經(jīng)有多間音樂學院有意向她招手。

    廚藝已經(jīng)是專業(yè)水平，進入有關專門學校根本不成問題，而且她本身成績屬于頂尖的優(yōu)秀，她跟清麿已經(jīng)通過了托?？荚嚥⑷〉脙?yōu)秀成績，5月舉行的模擬試的成績，綾子的全國排名是39，考取一流大學應該沒有問題。

    未來擁有無限的可能性，或許是她感到迷惘的原因。

    「雖然你上次沒有遞交問卷，不過我并沒有要催促的意思，但你應該是要讀大學了吧？」

    「大概是吧不過」

    「慢、慢著！應應該不是什么新娘子之類吧」對于戀愛中的女孩子來說，這個選項應該是終極了吧？

    不過，假若綾子如此打算的話，作為導師的她會極力阻止。

    實在太浪費了！擁有如此才能的居然成為職業(yè)主婦的實在太年輕了，雖然永倉同學的母親里香也是職業(yè)主婦，不過她還是念過大學并且在辦公室工作數(shù)年。

    「那個雖然是有想到的啦，不過人家現(xiàn)在還是很迷惘」

    「迷惘？」果然如此吧？小田的推測果然沒有錯。

    「小田老師，正如你知道的，人家本來是患有不冶之癥，曾經(jīng)是一個沒有將來的人，雖然去年經(jīng)過診斷后病患消失，人家實在沒有考慮過」

    原來如此，本來患有絕癥而沒有末來可言的綾子，突然恢復正常的她，或許沒有考慮這些問題。

    更重要的，好友霜月的打擊并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姑且我問一下，你沒有找大海同學和高嶺同學商量嗎？」

    「咦？」

    (看來她沒有找大海同學和高嶺同學商量過)

    「永倉同學，你的心情我是相當理解，你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將來想成為什么樣的人，雖然你沒有看清關于自己未來的選項，其實你的能力比你所想像的高很多，無論是學力、廚藝、音樂甚至創(chuàng)作最重要的是你還有一個長處，這個長處跟高嶺同學并駕齊驅?！?/br>
    「咦？」

    「至于是什么？這個作業(yè)在后日的三方會談告訴我吧?！剐√锢蠋熣J為讓綾子自己思考決定比較好，利用這個結束會談。

    相約跟清麿一起回去的綾子，在路途上被尋問起來。

    「結果如何？面談?！?/br>
    「啊嗯小田老師說人家考慮得不大足夠，因為人家還沒有想到將來的進路」

    還是沒有拿定主意吧？作為男友的清麿，他開始簡單地誘導綾子尋找答案。

    「綾子，你有沒有從小就想要做的事情呢？」

    「人家小時候想當空中服務員之類的，不過人家的身高是不可能被取錄的啦，而且人家已經(jīng)不想離開達令的身邊。對了，達令將來的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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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來跟父親一樣，打算成為一位學者。不過綾子你不用太過苦惱，因為你跟我不同，是擁有無限可能的人?！?/br>
    「達令」

    「你在升學就業(yè)調查表上，寫了些什么？」

    「啊人家沒有寫」

    對于綾子完全沒有考慮，清麿的表情顯得相當錯愕。

    「咦?。磕阏娴臎]有考慮？為什么？還以為你至少填上升學，一定會到外地去念一所很好的大學為目標?！?/br>
    「人家曾經(jīng)得到絕癥，本來是等待死亡而沒有將來的人，可是人家完全沒有想過與達令分離，所以」

    分離

    離開家，離開本地，與自己最喜歡的人分離，在綾子的未來里，根本沒有出現(xiàn)這些選項。

    分離等同分手，綾子一直是認為這樣的。

    作為男友的清麿，當然洞悉綾子這種不安的念頭。

    「綾子，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會絕對尊重和支

    持你的決定，除了惠理香，小惠和你是我將來一起共渡人生的重要伴侶，所以你不要為這個而影響你的將來」

    「達令」

    「嗯！我認為你好好的想一想吧！最重要的，是選出你內心最希望從事的職業(yè)，再見囉！」

    列車剛巧停在冬青站，清麿主動親吻綾子的嘴唇后下車。

    得到戀人鼓勵的綾子，她開始認真思考將來的道路。

    「mama，我回來了。」

    「綾子你回來了。差不多可以開飯的喲！換了制服后便下來吧！」

    「mama，這個」綾子回應母親的同時，從書包里取出三方會談通知單放在桌面上。

    「怎么了？哎呀，三方會談？終于到了這個時侯啊?！?/br>
    終于到了這個階段嗎？里香放下刀具并取起通知單仔細閱覽。當她窺望女兒的表情后，隨即作一個簡單的相談。

    「你將來打算做什么？調查表交出去了吧？」

    「mama，調查表上沒有寫上任何東西，因為人家從來沒有想過」

    「哎呀，因為你一直都很用功念書，所以爸爸已經(jīng)為你預留了一大筆錢準備給你升學，所以綾子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和我們的問題?！?/br>
    里香認為將來女兒應該在小惠的公寓居住吧？丈夫除了預留大學的學費，他還額外準備了一大筆的生活費供女兒使用。

    「mama」

    「我明白你的煩惱啦，因為曾經(jīng)患上那個病而絕望，現(xiàn)在只要是你自己，思考過后決定「想要做」的事情，爸爸跟mama都不打算反對。但是，假若綾子對于將來有所迷惑，mama覺得你可以盡情地思考、盡情地迷惑也沒有關係，因為綾子你比mama厲害很多、你擁有很多的可能性，爸爸和mama其實很羨慕女兒如此能干呢！所以你慢慢細想吧！」

    「mama」

    「哎呀，不用急、趕快換制服便下來吧！不過如果女兒認為訂婚未能安心，打算選擇畢業(yè)后跟清麿君結婚的話，我和爸爸不會反對喲&9825;」

    「mama?。　?/br>
    就是這樣，綾子的迷惘，一直持續(xù)到三方會談的這一日。

    「三方會談開始了嗎？啊，伯母您們好——」

    「喲，綾子，今日很齊整呢！除了你mama外小惠和惠理香也來了嗎？」

    清麿和綾子的三方會談，被安排于下午的最后時段。

    這個時段為當日的會談最后一節(jié)，小田老師或許想跟以前的學生多一點時間談一談吧？

    他們一行人前往的時候，遇上正在走廊等待的靜和靜香。

    國中時期已經(jīng)是女兒的好友，里香禮貌地向女兒的好友打招呼。

    「哎呀，你們好！靜香跟靜也是今天嗎？」

    「嗯，剛才已經(jīng)會談了，我們的母親剛剛去了洗手間?！?/br>
    「對了靜香，你打算繼續(xù)升學？」

    「嗯，我打算和金子一起挑戰(zhàn)東京的大學，所以老師會引薦我們當?shù)仄渲幸婚g比較有名的國立大學?！?/br>
    「而我決定了要成為護士，所以打算跟宇太入讀醫(yī)科大學?！?/br>
    當靜打算尋問綾子未來去向的時候，旁邊的趟門突然打開。

    「永倉同學和高嶺同學到了的嗎？」

    「是、是！」

    「哎呀，沒想到大海同學和鈴惠小姐也一起來呢☆請入來吧！」

    率先進行三方會談的是清麿，不過他跟華的會談不足5分鐘便宣布結束。

    「高嶺同學，你不考慮哈佛大學、劍橋大學？」

    果然是這樣，作為母親的她知道兒子的頭腦應該挑戰(zhàn)更高水平的地方。

    雖然有前往哈佛、劍橋大學這個的海外留學的選項，不過兒子應該不會考慮的吧？

    正如華所預料的，清麿很明確作出拒絕。

    「我沒有打算離開日本到海外升學，東京大學是我現(xiàn)時的目標?！?/br>
    果然是這樣，因為兒子早前已經(jīng)透露不會海外升學。離開3位未婚妻前往遙遠的國度，實在想像不到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出來，日本最高學府東京大學是最佳的選擇。

    「既然高嶺同學已經(jīng)決心進入東大，華小姐，我的建議是你的兒子高嶺同學前往東京大學，既然你的兒子打算成為物理學的學者，那么東京大學是最好的地方?！?/br>
    「嗯，就這么辦吧！清麿，接下來的要好好努力喲！」

    「嗯！」

    「那么我將高嶺同學的意愿答復對方，因為東京大學方面希望高嶺同學過來?！?/br>
    「咦！？」

    原因是小田告訴清麿和華，本來校方打算以引薦方式選擇東京大學。

    雖然說是校方引薦，不過小田老師還是向清麿說明，東京大學希望校方引薦清麿過來。

    換句話說，這就是所謂的預先取錄。

    以東京大學為目標的清麿，對于可以獲得優(yōu)先取錄感到驚訝。

    「雖然提早了不少日子，不過其實對方已經(jīng)清楚知道高嶺同學的實力吧？既然是全國模擬試的第一名，而且你以往發(fā)表的論文已經(jīng)足夠讓對方要搶先一步了?！?/br>
    「沒有想到提早這么多，不過很榮幸才對?！箤τ谔嵩缃咏?個

    月，清麿覺得有點驚訝。

    「———那么，永倉同學的目標是什么呢？已經(jīng)決定了嗎？因為你上次的問卷幾乎是白紙啊?！?/br>
    「抱、實在相當抱歉！」

    「永倉同學，雖然我沒有催促你的意思，但你應該選擇升學吧？」

    「嗯，人家決定了升學?！咕c子嚴謹?shù)鼗卮鹦√锢蠋煹耐瑫r，她將手上模擬試的成績單交到老師手上。

    「這樣啊，39名，永倉同學果然厲害，本來以你目前的成績，基本上可以將所有的國立大學列入優(yōu)先，不過以你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間女子大學相當不錯」

    小田老師為綾子挑選和考慮合適大學的時候，焦點轉移到綾子旁邊的里香身上。

    「永倉同學的mama，你有什么想法呢？對女兒的未來有什么建議？」

    父母的希望可以成為其中一個參考，不過她得到里香一個簡單直接的回答。

    「不，我沒有意見?！?/br>
    「咦？」

    「小田老師也知道，女兒擅長的事情很多，因為這樣而產生迷惘?！?/br>
    「的確?！?/br>
    「所以說，我希望這個女兒，能往自己喜歡的方向前進。」

    「原來如此，那我了解了。永倉同學，既然你的母親讓你決定將來，那么你打算將來選擇從事的行業(yè)？」

    抹去了迷惘的綾子，隨即取起表格旁邊的筆并且在志愿空格內書寫起來。

    「學者？」對于未婚妻的選擇，清麿感到相當奇怪。

    「人家已經(jīng)決定了，除了妻子的身分，希望將來可以以助手的身分協(xié)助達令的研究，所以人家決定了夫唱婦隨?！?/br>
    「哎呀，沒想到女兒會作出這樣的選擇呢，好好的加油喲！」

    「是！」

    「既然永倉同學打算跟跟高嶺同學攜手踏上學者之路的話，那么永倉同學你應該以東京大學為目標吧？名次已經(jīng)可以跟合格的相提并論，引薦方面我會向東京大學提交，我個人認為受到預先取錄的機會是相當高，不過你不可以這樣而鬆懈，接著下來的5月全國模擬考試要好好加油喲！」

    「是的小田老師，人家一定會全力以赴，跟達令一起進入東京大學是人家現(xiàn)時的目標?！?/br>
    「真是的不過綾子決定了的，我沒有反對的理由，而且她優(yōu)秀的頭腦將來一定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學者的，」

    綾子優(yōu)秀的頭腦，清麿已經(jīng)肯定將來會成為一位出色的學者。

    「既然小綾決定成為學者，小香，作為姊姊的我們也不可以落后meimei喲！」

    「當然囉！我的愿望是希望成為日本頂尖藝人，所以身為姊姊的會加倍努力喲?！?/br>
    「而我的愿望是希望成為一位出色的歌手，作為大姊姊的我會向著目標奮斗，meimei不可以因為遇到困難而退縮喲，將來無論您遇到什么困難，您隨時可以找我和小香傾訴喔?！?/br>
    「小香姊姊、惠姊姊」

    「好了，接著下來老師希望可以跟你們的mama好好的談一談，可以嗎？」

    「可以啊，反正我們要去學生會室處理一些事情?！骨妩O這樣說著，然后非常識趣地站起來跟未婚妻們一起離開。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