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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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獅見她們不是凡人,眼睛仿佛滴血一半,紅的驚心動魄。它縱身一躍,巨大的身影便飛在空中,它所經(jīng)過的地面瞬間陰沉下來。 霓裳神色微變,知曉這不是普通的妖怪,她伸手將正欲上前的清芷拉到自己身后。 三太子相信她才將清芷托付給她,她絕對不能讓清芷出事。 霓裳下意識的行為讓魚清芷心中暖洋洋的,她將手搭在霓裳的肩膀上,在她轉(zhuǎn)身時小聲說:“別擔(dān)心,我......” 話說到一半,向她們飛奔而來的白獅突然停下,有無數(shù)的樹枝從四面八方襲來,密密麻麻的纏在了白獅的身上。 白獅也不服輸,原本就受傷的身軀在奮力掙扎時加重,血順著越收越緊的樹枝不停滴下,可在它的掙扎下,不少樹枝應(yīng)聲而斷。 魚清芷不敢再耽誤時間,連忙將幻影傘變大拋出,又在心中念起咒語。 幻影傘旋轉(zhuǎn)著落在白獅上方,傘面有白色光芒閃耀,感受到吸力的白獅連忙掙扎的想要逃離,但還是被幻影傘釋放法力吸了進去。 傘回到自己手中時,魚清芷還能感受到白獅的掙扎。 霓裳見狀,松了口氣,帶著清芷又回了地面。 “竟然其他妖怪?”看著地面殘留的樹枝,霓裳神色有些緊繃,皺眉道:“但似乎對我們沒有惡意?!?/br> 但她并不是很確定,那樹枝的主人似乎只是單純厭惡白獅,在白獅消失后,便不留痕跡的離開了。 “大概是我認(rèn)識的人?!?/br> 魚清芷蹲下身,伸手撿起地面的樹枝,仔細(xì)觀察后發(fā)現(xiàn)是桃樹枝。 她唯一認(rèn)識的桃樹精便是阿桃,但因為淳于青的事,兩人生了嫌隙,自那之后便再也沒有相見。 “朝日城?!笨粗菈ι系娜齻€大字,魚清芷喃喃自語。 阿桃在這里的話,那就意味著淳于青的轉(zhuǎn)世應(yīng)該也在這坐城池。 也不知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錯,才會被降下這樣的懲罰。 霓裳瞧著清芷眼中的懷念,眼神柔和許多,她拉著她的手臂,向朝日城走去,“既是如此,那便去見見吧,正好我也想瞧瞧人間之景?!?/br> 這處本就是她們負(fù)責(zé)的最后一處,就連和她們同行的行雨神將也離開了。 阿桃并不想見她,不然也不會不露面。 正想拒絕,便聽見霓裳說自己也想去看,魚清芷欣然點頭,“好?!?/br> 被瘟疫肆意多年,朝日城早就換了副模樣,和當(dāng)初的熱鬧判若兩處。 又加上剛才發(fā)生的妖怪吃人事件,現(xiàn)在的朝日城和空城毫無區(qū)別,兩人走了許久,也不見一個人。 南瞻部洲幾乎都處于百廢待興的狀態(tài),霓裳若想要見識人間之景,此處并不合適。 又走了許久,兩人終于瞧見了人影,他們的臉上既有悲傷,也有欣喜。 魚清芷和霓裳一出現(xiàn),過目不忘的容貌與截然不同的穿著瞬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位臉上還帶著疲憊的中年男子看了過來,神色恭敬道:“多謝兩位仙子?!?/br> 他的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向她們表示感謝。 “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蹦奚演p輕揮袖,將準(zhǔn)備跪下感謝的人扶了起來。 若不是天庭的北極元君盜走引瘟旗,他們也不會遭此大難,若還要他們下跪感謝,實在令她心中難安。 霓裳這一番大方得體的動作,更加讓朝日城的人感激。 連忙問出了后續(xù)關(guān)心的事。 “不會再有瘟疫了?!蹦奚焉裆珖?yán)肅的向他們保證。 經(jīng)過這次,引瘟旗的看管必將更加嚴(yán)格,也很難再被盜走。 又與朝日城的百姓聊了一會,霓裳正打算陪清芷去找故人,便見她盯著一處出神。 隨著清芷的目光望去,霓裳便見著一名穿著藍(lán)白長袍的小孩,此刻正靠在一位年邁的老者身上睡覺。 他的狀態(tài)看上去很不好,甚至還比不上那位老者。 “清芷,你認(rèn)識那小孩嗎?” “我不能確定?!濒~清芷搖頭。 小孩閉著眼睛,看上去約莫十歲,他皮膚蒼白,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見到他的那一刻,魚清芷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 那是許多年前,她一睜眼,見到的青衣少年。 淳于青。 雖然長相并不相似,他身邊也沒瞧見阿桃的身影,但這小孩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像當(dāng)初的淳于青。 小孩仿佛做了噩夢一般,眉間隱有恐懼與不安,臉上不健康的紅暈也越發(fā)明顯。 魚清芷見狀,小跑著上去,彎腰探了探他的額頭。 霓裳目光追隨著她,見她進了那處臟亂之地,她干凈美麗的模樣,與那處形成強烈對比。 正想追上去,剛才還和她說話的老奶奶突然倒下抽搐。 霓裳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替她檢查。 手搭上小孩額前時,魚清芷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身體可以燙到這個地步。 被靠著的老者看了一眼小孩,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魚清芷,語氣毫無波瀾,“他快死了。” 他的語氣實在平靜,與他說出來的話形成鮮明的對比。 “先前也有一位會法術(shù)的仙子替他醫(yī)治,但也只是緩解了他的痛苦?!崩险邍@了口氣,語氣里多了一絲痛苦與無奈,“日日這般痛苦,不如早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