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影視] 綜影視之福運綿綿、占有神明[綜童話]、天作不合[綜英美]、[歷史同人] 穿成胡亥后我盤活了大秦、[咒回同人] 向最強們沉默的祈求、[柯南] 零的關系者、[西游同人] 魚戲蓮葉間、[綜漫] 論咒術師和網王的適應性、[火影忍者同人] 我靠嘴遁名揚漫畫論壇、[西游] 哪吒meimei不好當
藤丸立香低下頭,在桌面上看到了兩顆二十面的金屬骰子,面向最頂上的數(shù)字仍然是她之前所拋出的‘11’和‘1’。 就在她準備伸手將骰子拿起來的時候,那兩顆骰子又如同上次那樣消散無蹤了。 房間的門鈴催促著再度響了一聲。 “archer,”藤丸立香清了清喉嚨,某種艱澀的感覺還是讓她極為不適,“請他進來吧?!?/br> 她摸到了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居然依舊是她今天早上記下的:2月18日,星期四,8:52a.m. 雖然難以置信,但是她確確實實地回到了今天的早晨……回到了她剛擲下骰子的時候。 “43號,”藤丸立香盯著房間門口準備走進來的菲奇·加爾布雷斯先生,壓低了聲音,“我需要你的解釋?!?/br> 但43號若無其事的聲音平淡地從她耳邊飄過:『快去招待客人,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客人?!?/br> 藤丸立香順手從桌前的名片盒里抽出了一張名片,繞過黑胡桃木桌走向菲奇,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將那些困惑與不安掩藏在笑容下。 “您好,這里是迦勒底偵探事務所,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 “啊……您好,”菲奇戴上眼鏡,接過了藤丸立香遞過去的名片,將名片湊近眼睛小聲地念上面的文字:“……藤丸小姐?!?/br> “請坐吧?!碧偻枇⑾憧戳艘谎踑rcher,英靈冷著一張臉什么也沒多說,重新泡了一壺紅茶。 菲奇有些奇怪地坐在沙發(fā)上,藤丸立香熱情的模樣讓他心中對偵探社真正主人是誰的疑惑不好說出口,“我看到了宣傳單,所以想要來問一問?!?/br> 藤丸立香臉上的笑容不變,笑瞇瞇地對菲奇說道:“當然,沒問題,請問您的委托是什么呢?” “我的朋友馬文,他已經失聯(lián)好幾天了,我很擔心他……” 菲奇和藤丸立香說的話和上一次幾乎相同,那張老化褪色了的照片再次被推到藤丸立香面前的時候,她低下頭注視著那個站在最后面角落里笑得燦爛的青年。 腦海之中所見到過的扭曲的笑臉緩緩浮現(xiàn),仿佛一個無法驅走的亡靈一般停留在馬文的身邊。 藤丸立香吸了口氣。 “費諾爾先生平時有什么愛好嗎?” 菲奇思考了一會兒,“馬文的身體很好,他很喜歡戶外探險,總是相機不離身,也去過很多地方。聽別人說,他在沒項目的時候總是自己一個人待在外面,不過我和他并不是經常聯(lián)系,所以……更詳細的我也不清楚了。” 果然,那么馬文房間里的相片和那些裝備就能夠解釋了。 “在費諾爾先生失蹤之前,他有什么異樣的表現(xiàn)嗎?”藤丸立香接著問道。 第一次接待的時候她就覺得菲奇這個人非常奇怪,如果說是認識多年的熟人失蹤了,真情實感的流露出的悲傷真的會那樣夸張而做作嗎? “沒有?!?/br> 菲奇回答得很快,隨后他卻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回答得這么干脆顯得奇怪,于是開始解釋:“我是說,那幾天我和馬文忙著勘探地勢,一直待在一起,他表現(xiàn)得很正常?!?/br> “那在工作上他有和別人起過沖突嗎?” “馬文的性格很好,大家都很喜歡他……就我所知,是沒有的?!?/br> 中年男人的視線透過眼鏡盯著藤丸立香,“藤丸小姐,你是在懷疑‘兇殺’的可能性嗎?” “失蹤不就是這幾個原因嘛,既然沒有人收到勒索的信息,那么就只有意外和兇殺了。” “話是如此,但……”菲奇糾結地擰起眉毛,“我還是想不到他會和什么人產生沖突?!?/br> 二樓傳來擺鐘低沉的聲音,菲奇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連忙起身,“抱歉,我接下來在哥譚大學還要上課,我得先離開了?!?/br> “好的,加爾布雷斯先生,我送——” “——跟我來吧,先生?!?/br> archer打斷了藤丸立香的話,嘴角彎了一下,老舊的傷痕與經年沉淀的英俊在他臉上得到了絕妙的平衡,他溫和而挑不出錯地詢問道:“是要叫計程車嗎?” “啊、嗯,感謝?!狈破驺读艘幻?,目光在archer的臉上掃過,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 “對了,加爾布雷斯先生,如果我想去你們工地打聽些事情,該怎么介紹我們的關系?” 藤丸立香在對方準備出門前這樣問道,“總不好直接和他們說我是您聘請的偵探吧?” “你可以說是我的學生……我偶爾會叫他們來幫忙,那邊的人都知道,不會為難你的?!?/br> archer開門帶著菲奇離開43號,藤丸立香才松了一口氣,她在沙發(fā)上癱了幾秒鐘,又坐正起來,一臉嚴肅:“43號,能不能解釋一下我為什么會回到今天早上?” 『你在說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荒贻p的聲音詫異地回答她。 “我受到了攻擊,分明應該已經……”應該已經死了。 藤丸立香在心底補完后半句話。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那種被穿透的痛意是如此清晰,窒息感叫她在剛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覺得自己還飄浮在空中,沒有一點真實感,“為什么我一睜開眼睛卻回到了這里……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庇護’嗎?” 43號似乎打定主意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只是一座不能移動的房子,又能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