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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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綾女,如果還活著的話,今年應(yīng)該十八歲了。 “看在你心地善良的份上,我才會幫你?!?/br> 吉澤圣奈這么說著,她卻仍舊迷茫。 “可是,我是溺之女……我還想傷害別人。”聽過吉澤圣奈的解釋,她終于明白溺之女就是像她這樣,在溫泉中被溺死后作祟的怨靈。 “但你沒有得手過?!?/br> 吉澤圣奈毫不客氣,說出她屢戰(zhàn)屢敗的黑歷史。 綾女不甘示弱:“我想的話,我當(dāng)然也可以!” “對啊?!?/br> 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神明小姐終于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抬起手,虛虛地揉著她的頭發(fā)。 “所以你是個好孩子,只是被臟東西感染到了而已。” “我會幫你的。” 作者有話說: 綾女:流淚貓貓頭.jpg (真的只有頭)? 第25章 不做人的第七天 綾女感動了片刻,忽地醒悟過來。 “你的手為什么是懸空的?”她等待了半天被摸腦袋的動作,然而抬頭看去,吉澤圣奈動作十分敷衍。 “因為碰到你我也會被感染?!北淮链┑呐娌桓纳靶囊獾搅司托辛?。” 隨后飛快轉(zhuǎn)移話題:“你的頭在假山里,那身體呢?” “不記得了……”綾女搖了搖頭,努力回憶起來。 她也是來這里修學(xué)旅行的學(xué)生,不過她是初秋來的。 秋天的山中還沒有下雪,雨也極少,她趁著夜晚偷偷去露天溫泉池泡澡,頭頂被人猛地按住,眼鼻都淹沒在水中,不論她怎樣掙扎,都沒有用。 光是回憶起來,那種溺斃的痛楚就再次將她籠罩。 吉澤圣奈后退了一步,躲開綾女隨著情緒波動而溢出的怨念,“不記得就別想了。” “尋找殺人兇手的事情,交給警察就好?!?/br> 門被叩響,小島滿探頭進來:“吉澤在嗎?該吃午餐了?!?/br> “好?!奔獫墒ツ吸c頭,“我馬上來?!?/br> 酒店里出現(xiàn)了命案,雖然尸體已經(jīng)死亡一年多,但安全起見,老師們還是安排學(xué)生們盡可能的集體行動。原本計劃今天的滑雪和自由活動也被取消。 酒店的餐廳并不大,被這么安排后,顯得更為擁擠。 吉澤圣奈和小島滿一起找了個空位坐下——身為保健委員,小島滿也格外照顧同學(xué)。 “你想吃什么?我?guī)湍隳没貋?。?/br> 吉澤圣奈連忙擺手:“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溫泉酒店的自助餐菜品,單調(diào)的讓人落淚。 吉澤圣奈好不容易挑了一碟子食物。夾起溫泉蛋時,蛋它有自己的想法,不斷從夾子中間滑落。 跟在她身后的綾女憋不住笑出聲。 轉(zhuǎn)過頭,吉澤圣奈怒視著她,沒想到身后的少年被她瞪得后退了一步。 “……” “……”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有些無言。 吉澤圣奈目睹他穿過綾女的身體。綾女還記恨著昨夜的事情,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罵罵咧咧地在真田身邊不斷做出鬼臉。 吉澤圣奈忍住笑意,“……真田同學(xué),你好?!?/br> 她在笑什么? 真田弦一郎有些迷惑,但兩人并不熟悉,他沒有問出來。而且,心中有個雷達似的東西也在暗示他,最好不要問出來。 “你早上問我的事情,我去確認過?!闭嫣锵乙焕墒种心弥粡埣垪l,上面寫一個名字,“這是在雪崩里獲救的少年的名字?!?/br> 早上景區(qū)的救援隊收到求救訊號,雪中又有人被困。前一天和救援隊一起行動過,救援隊的隊長記得他這個體格不錯的小伙子,喊上他一起——但他作為人頭的發(fā)現(xiàn)者,抽不出空。 救援隊的隊員回來后,和他閑聊了幾句,被吉澤圣奈聽到。 “可以麻煩你幫我問問獲救人的名字嗎?”女生還是沒什么表情,可是眼中有些錯愕,“你們描述的樣貌好像是我朋友,他這幾天也來了這邊旅游?!?/br> 吉澤圣奈掃了一眼紙上的名字。 ——毛利霧仁。 吉澤圣奈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墜,“謝謝你?!?/br> “不過,他不是我的朋友。” 毛利霧仁明明早已經(jīng)死亡,卻在雪崩中“獲救”。 被救起來的那個人,恐怕不是她知道的那個毛利霧仁了。 真田弦一郎客套道:“那就好。” 兩人再無話聊。真田弦一郎頷首離開,走之前忍不住側(cè)頭看了一眼剛才站著的地方。 ……他感覺背后有東西,是錯覺嗎? “在懊悔嗎?”身側(cè),好友溫聲開口,聲音帶著些許調(diào)侃。 幸村精市將真田弦一郎手中的餐盤接過來:“也對,弦一郎你和女孩子說話,總是硬邦邦的。” “平時就算了,碰到她也這樣……”話語適時中斷,留下無限遐想。 真田弦一郎心里的雷達又開始報警了。 他手握成拳,掩唇干咳了兩聲,無奈道:“精市,別亂說。她和跡部關(guān)系不錯?!?/br> 柳蓮二告訴他,吉澤圣奈和跡部關(guān)系曖昧。他對揣測對手的感情生活沒有興趣,只希望幸村不要開錯玩笑。 “跡部?”幸村精市愕然一秒,唇角笑容越發(fā)明艷:“那你更不能輸了,弦一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