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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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在醫(yī)院里逗留了半個小時左右,回到家時工藤新一已經(jīng)離開了。 不過他的行李倒是還留在客房里,按工藤有希子的原話是“以后還會來常來做客”,更直白點是以后他們還要幫忙看孩子,純屬打白工、沒有報酬的那種。 琴酒被她的“厚顏無恥”驚呆了。 “這小鬼終于走了?!彼商镪嚻綉醒笱蟮靥稍谏嘲l(fā)上,看得出來氣色都好了不少。 七八歲的孩子狗都嫌,一身精力無處釋放,煩起人來是真煩人。 最開始的時候因為訓練太累,工藤新一適應不了,往往倒頭就睡,他們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等后面工藤新一逐漸適應節(jié)奏,甚至還留有余力時他們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工藤有希子離開之前特意強調(diào)“這孩子好奇心有點重”是不無道理的,他好奇心太旺盛了,旺盛到了松田陣平都有些自愧不如的程度。 他也太聰明了,給他時間他會根據(jù)現(xiàn)有的東西推斷出更多東西。兩人雖對他有防備,但耐不住這小鬼神出鬼沒,一個不慎別墅就被他翻了個底朝天。 幸好這里沒什么太過分的東西,不然他們可能會表演個原地掉馬。 被教訓了一通不能亂跑后小新一是安分了一點,但也僅限于一點,他是不亂跑了,他開始拆東西了。 說起來,拆東西這個技能還是松田教給他的。無聊的時候松田教他拆了幾個炸彈,他似乎上癮了,自此見一樣拆一樣。 能拆就能拆吧,不能打擊小朋友的探索欲望,但怎么說也得能拼起來啊。問題是小新一只會拆不會拼,他就像一只精力旺盛好奇心極強的哈士奇幼崽,破壞力不大,但能造,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滿目瘡痍。 琴酒每每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想起拆家小能手松田的童年時期,想起自己替他背了幾次鍋后被揍了好幾次。于是怒氣值直線升高,眼神逐漸不善,殺心漸起。 但這個孩子動不得,罪惡之源松田為此付出了不小代價。 終于不用跟那小鬼斗智斗勇,也不用再替他背黑鍋了,松田陣平只覺得神清氣爽。 就是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感到有些不適應。 “哎,”松田陣平突然想起來,“那兩個人什么情況,真斷手斷腿了?那他們還能干活嗎,你可別花冤枉錢最后買倆殘品。” 琴酒:“能干。” “哦,那還行?!彼商镪嚻降?,又隨口問了句,“覺得怎么樣,打算放生啊還是......” “直參。”琴酒隨意回應。 “嗯?”松田陣平這才精神起來,他一下子坐起來,游戲機里的角色被殺都不在意,“對他們評價這么高?” 直參是業(yè)內(nèi)專用黑話,差不多是領(lǐng)導嫡系的意思。就比如說貝爾摩德、朗姆和皮斯科他們是boss的直參,琴酒和松田陣平雖然也同屬代號成員,但從嚴格意義上說應該是貝爾摩德的直參。而這里琴酒口中的直參自然意味著他要把那兩人收入自己的勢力。 到時候那兩個人獲得代號后表面上跟琴酒和貝爾摩德的關(guān)系一樣,看似平行,但實際上也有上下等級關(guān)系。而等他們獲得代號后,他們也可以培養(yǎng)自己的直參,以此類推。 整個組織就像一顆家族樹,boss則是位于樹頂?shù)摹案改浮保畛醯囊慌诵拇柍蓡T是他的“兒女”,代號成員負責的二代代號成員是“孫子孫女”,周而復始,逐漸繁衍逐漸形成了一顆龐大粗壯的大樹。組織自成立至今,代號成員都不知道經(jīng)歷的多少次迭代,而代與代之間自然不可能只有“內(nèi)部繁衍”,最常見的“繁衍”方式還是“聯(lián)姻”或是“和親”。 講白了就是向外吞并。 在最開始的擴張階段,家族人一致對外,將自己的勢力錯綜復雜地遍布于各處,通過吞并其他家族壯大自己力量,到最后一家獨大。而家族人口多了,龐大起來了,直系旁系亂成一團,就很有弊端,一致對外的時候看不出來,等外面的蛋糕分完了就很明顯了,這時候就容易出現(xiàn)大家族的通病——奪權(quán)。 誰的權(quán)力最大,誰就能吃到那塊最大的蛋糕。 琴酒和馬丁尼就是奪權(quán)的產(chǎn)物,貝爾摩德給足他們權(quán)力去發(fā)展勢力,以此壯大自己的根基。但是很不幸這兩人對此都沒什么興趣,對這些派系斗爭一直持著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 因此這還是琴酒第一次主動收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琴酒以前是最懶得收攏培養(yǎng)勢力的,怎么突然有興趣培養(yǎng)部下了? 松田陣平摸摸下巴,直覺在自己回霓虹的那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直接改變了琴酒擺爛的態(tài)度。 不過琴酒從來都是很理智的人,他在做什么自己一定有分寸,松田陣平倒不是很擔心他。就是一直結(jié)伴摸魚的小伙伴突然要支棱起來了,總有一種淡淡的惆悵。 他感嘆了一下,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琴酒正一臉困惑地盯著他。 松田陣平眼皮一跳:“看我干嘛?” 琴酒頓了幾秒,很真誠很不解地問:“你什么時候開學?” 這都一月末了,世界各地的幼兒園小學初高中的趕作業(yè)大軍們都要準備開工了,這人怎么還賴在這里不動彈。 松田陣平恍然,還以為是什么問題呢,他很輕松地說:“哦,你說這個啊,四月,忘了幾號了,還有兩個多月呢。怎么了,怎么突然問這個,你也想跟我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