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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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務(wù)跟之前也沒什么區(qū)別,暫時不需要你們出手,普通成員就可以搞定。你們還是像以前一樣,隱蔽、觀察、學習,其他多余的事情一概不許做”朗姆重聲道,“尤其是你,馬丁尼,你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又在搞什么所謂的炸彈實驗,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我會把你扔到訓(xùn)練雨林去?!?/br> “知道了”松田陣平把游戲機一扔,雙手交叉疊在后腦勺后仰靠在椅背上,懶洋洋道:“我這次出來可什么都沒帶——而且戴恩雨林不是正在擬稿列入世界自然遺產(chǎn)嗎,你還敢把我放進去,難道你想要引起國際爭端嗎?” “只要我想,總會有辦法的。”朗姆木著臉,行動開始后他們就是嚴格的上下屬關(guān)系,不論平日關(guān)系怎樣,在任務(wù)中他是絕對不會偏袒這兩人的,“而且這世界上又不止這一片雨林,隨便一個地方都夠你受的?!?/br> 松田陣平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比起感嘆,更像是嘲笑。他哼笑一聲,諷刺效果拉滿:“厲害厲害?!?/br> 朗姆:“......” 所以說在這兩個人中他更偏心琴酒,至少琴酒不會每天都踩著他的底線蹦迪。 看琴酒,他說話時就認認真真地聽,從來不打斷他講話,多好一個孩子! 朗姆欣慰地看向后座。 琴酒頭靠著窗戶,頭發(fā)垂落遮住了臉,他一動不動——睡著了。 朗姆:“......” 他錯了,這倆貨明明半斤八兩。 朗姆恨鐵不成鋼,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 船商的宴會在郊外的一棟別墅里進行,他們這個時間到,剛好能趕上午餐,并且這時候人也不多,正方便停車。 朗姆停好車后,后知后覺地想起后座那兩人這一路都沒什么溝通,看樣子還是沒有和好。作為唯一的成年人,朗姆還要擔任“知心大叔”的角色,總不能讓他們的小情緒干擾到接下來的任務(wù)。 他在心里思索了一下,用兄友弟恭和諧友愛的臺詞虛構(gòu)了一篇感人肺腑的草稿。等他醞釀好情緒,打算感化這兩個“逆子”時—— 松田陣平直接推門下車,繞到了車身另一邊,主動給琴酒開了門,還十分體貼地把手放在了車頂以免碰頭??粗倬颇樕惶?,松田陣平低聲說了幾句什么,琴酒猶豫了幾秒,然后很是順從地任由他按摩太陽xue。 兩人幾乎額頭相抵,輕聲說著悄悄話,不知道松田陣平說了什么,琴酒笑了下,還若有若無地往朗姆這邊瞥了一眼。 不過后者正陷于深深的沉默中,并沒有注意。 然后等了一會兒見朗姆還沒下車,他們旁若無人地并肩離開了。 朗姆一臉麻木,只感覺眼要瞎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自己有點多余。 第3章 朗姆麻木地抹了把臉,拔下車鑰匙去追那兩個自顧自離開的青年。 自己在來之前已經(jīng)叮囑過兩人,要跟自己一起行動,他們沒有邀請函,根本進不去晚宴。 想著這兩人可能在哪里等著自己,朗姆就在附近找。 不過這兩人形跡向來詭譎,怎么可能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他在外面找了一圈后還是沒見人影,最終恨恨地罵了一句,也不耐煩了,冷著臉直接進了大廳。 誰承想,在進門的時候被攔住了。 侍者盡職盡責地攔住他:“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br> 朗姆木著臉往兜里掏,卻掏了個空。 他動作一頓,打開錢包翻了翻,啥也沒有。 侍者:禮貌微笑.jpg 我就靜靜看著你找。 朗姆:“......” 他看了眼耐心等待的侍者,不信邪地又在大衣口袋里翻了好半天,卻依然是空空如也。 ?? 不是,他不就把邀請函放進口袋了嗎,怎么可能找不到? 侍者看出了他的窘迫,微笑道:“先生,要不您先去旁邊找一下吧,后面還有客人要進。” 這時,后面的客人適時地說了聲:“抱歉,先生,請讓一下?!?/br> 朗姆冷著臉退到了一邊,臉色發(fā)青,他眼神生了些怒意,要是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白活這么多年了:肯定是那兩個小兔崽子干的好事!他就說今早上馬丁尼怎么那么有禮貌,還為了份早餐跟他擁抱了一下,這小子根本就是為了順邀請函! 所以說,剛才琴酒突然笑了那么一下,就是因為看笑話而發(fā)出的嘲笑咯?! 朗姆突然把一切都順起來了,一時間怒上心頭,感覺他背后都燃起了熊熊火焰,修煉多年的撲克臉也破功了,表情都猙獰起來。他真是怒極反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十分癲狂。 有點像是從某家精神病院越獄出來的重癥病人。 奇怪大叔的怪異表現(xiàn)引得后面賓客的孩子向他投去奇怪的眼神。 那應(yīng)該不能說是孩子了,應(yīng)該稱作青年,他大概跟琴酒和松田差不多歲數(shù),個子比他父親還要高一些,穿著一身熨帖筆直的黑色西裝,直愣愣杵在那里存在感實在很強。 朗姆敏銳地抓住那抹好奇的視線,直直地對上一雙十分熟悉的綠色眼睛,而眼睛的主人被抓包后卻沒有任何驚慌。氣質(zhì)冷冽的黑發(fā)青年禮貌地朝他點點頭,然后泰然自若地收回了視線,仿佛只是因為他的怪異行為而產(chǎn)生了些好奇。 他跟在父親身后,通過檢查進入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