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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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舍不得給舊校舍花錢,晚自習(xí)下課后就關(guān)閉了廁所走廊的大燈,廁所里更是一片漆黑,散發(fā)著濕漉漉的消毒水味,以及腥臭的尿味。不過不重要,這些都掩蓋不住沈朝汐散發(fā)的信息素,縱然已經(jīng)打過抑制劑,可早間那股氣味現(xiàn)在還縈繞在高銘浩鼻腔里,讓他無法自已。 高銘浩朝孔一凡露出了諷刺的笑:“你在門口看著,誰都不要放進來。” 孔一凡只是個b級alpha,發(fā)育得比陳默更矮,看高銘浩還得仰頭,現(xiàn)在只能用沉默表達不滿。 但沉默也是默認,他會在門口給老大標(biāo)記心上人這件事把風(fēng)。 “放心,他會保證沒人打擾我們?!?/br> 沈朝汐被粗暴推了一把后背,卻站定,單手抓住孔一凡胸口的校服:“同學(xué)。” 孔一凡懵了,這是他第一次被沈朝汐呼喚:“嗯?” “有煙嗎?” 孔一凡連忙摸兜:“沒、沒有。在班上。” 沈朝汐半闔雙目,勾唇笑了:“為我去拿。好嗎” 高銘浩臉上閃過不悅,抓住沈朝汐頭發(fā)往后扯去,“還抽他的細煙?等下來抽爺?shù)拇鬅??!?/br> 說完便帶著omega撲進了男廁渾濁的黑暗里。 沈朝汐被攔腰抱起,按在洗手臺上。 s級alpha手忙腳亂解開校服外套,一甩落進小便池里,帶著胡渣的臉在沈朝汐身上蹭來蹭去:“你知不知道我罩著你,罩了整整三年!?知不知道背地里多少alpha打你的主意?如果不是有我,你早就被拖進溝里標(biāo)記了!所以你也該讓我爽一把吧?!” 沈朝汐一言不發(fā),偏頭躲開他的臉??赡菬o不在乎的淡漠卻讓高銘浩更興奮,將沈朝汐大腿搭在自己腰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發(fā)情自己是什么*樣,我當(dāng)時要瘋了,我真的想*你想到要發(fā)瘋了。你再釋放一次信息素,再給我聞一口,我...” “踏..”腳步聲。 沈朝汐循聲看向男廁門口,不出所料,陳默是個廢物,第一個沖進來的是孔一凡。 高銘浩毫無知覺,而沈朝汐悄悄朝還在猶豫不決的孔一凡伸出手:“煙?!?/br> 孔一凡渾身戰(zhàn)栗,暴起一聲進攻似的嚎叫,朝高銘浩整個撲去。他身材小,從后整個抱住高銘浩的脖子,往地上扯去。高銘浩反應(yīng)未及,后腦勺摔在瓷磚地上嗡嗡作響,可s級的體質(zhì)讓他迅速爬起:“孔一凡你活膩了是吧!” 孔一凡卻仿佛打了雞血,揮舞著拳頭再度撲了上去。 “呼?!鄙虺p舒一口氣。打開手邊水龍頭,洗了把被高銘浩含在嘴里舔過的手。 而高銘浩與孔一凡已經(jīng)打作一團。時而一方把一方摔在墻上,時而一方被另一方蓋了巴掌。男人的嘶吼慘叫,拳拳到rou的碰撞暴揍,此起彼伏,不絕于耳。沈朝汐的手指在水流下游走,那潺潺不絕的流水仿佛要淹沒一切,嘩嘩響響。 孔一凡是b級alpha,體格與素質(zhì)都遠不如高銘浩,不出五個來回就明顯弱勢。 沈朝汐坐在洗手臺上溫笑著輕輕鼓掌:“好棒!好厲害!” 好像是助燃劑,瞬間把雙方情緒又推向極端。 最終還是高銘浩占優(yōu),他抹了把臉上污漬,咬緊牙關(guān)揮起一拳打在孔一凡下腹??滓环矐?yīng)聲干嘔,雙腿往下軟去,勝負似乎已定??赊D(zhuǎn)眼又從門外沖進另一個男人,陳默,他同樣狼狽,滿身是苦戰(zhàn)留下的痕跡。 沈朝汐“哇哦”一聲:“陳同學(xué)打贏了beta?”又鼓掌:“了不起!” 打入rou體的一劑腎上腺素。孔一凡倒在地上捂腹打滾,高銘浩也鼻血直流,可還沒直起腰,陳默的拳頭又接踵而至。或許是剛剛與王杰的一戰(zhàn)增長了自信,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陳默竟仿佛變了個人,一手抓住高銘浩染燙的一撮頂發(fā),另一手往鼻梁上狠狠砸去。 一拳。 一拳。 又一拳! “啊——”高銘浩哀嚎。 鼻梁折斷的聲音特別清脆。沈朝汐摸了摸自己精致小巧的鼻尖,兩枚梨渦漾起笑意。 “你算老幾?嗯?你算老幾!” 陳默打上了頭,恨不能把高銘浩的臉給砸爛。他早就看不慣高銘浩一副沈朝汐注定與他標(biāo)記的姿態(tài),只因為是班上唯一的s級alpha。 他逐漸迷了神志,卻被高銘浩找到還手的機會,高銘浩一個過肩摔將陳默扳倒在地,又用盡全身最后力氣,如斗牛用長角頂著斗牛士一般,架著陳默往墻上撞去。 “轟——”隨著整座男廁的轟鳴作響,兩個alpha雙雙跌倒在地,都沒有了動靜。 沈朝汐深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只眼皮輕輕跳了一下。 結(jié)束了。 omega輕盈躍下洗手臺,往動彈不得的孔一凡口袋里摸出煙盒,往滿臉是血的高銘浩身上摸出打火機,往昏迷不醒的陳默臉上摘下眼鏡,又坐回了半人高的洗手臺。纖纖手指抽出一支煙,點火,煙灰抖在打碎的鏡片里。 他的右腿搭著左腿,足尖在新鮮的血味中上下?lián)u晃,享受這難得的清靜。 遲暮里帶著余程趕到舊校舍五樓的時候,男廁門口已經(jīng)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同學(xué)。保安尚未趕到,人群窸窸窣窣,七言八語議論嘈雜,猶豫著猶豫著,沒有一個人敢進去一探究竟。 “怎么沒聲了?” “不知道??!” 看到胸口別學(xué)生會胸針的遲暮里,如淤泥般堵塞門口的金漢學(xué)生紛紛散開:“喂,學(xué)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