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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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刀頓在阮莓的后脖頸處,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線,卻沒有再深入一分。 阮莓可以清楚的聽見鐮刀上掛著的鐵環(huán)碰撞的聲音。 盲徒在掙扎,他握著刀柄的骨節(jié)泛白,他喃喃著,也不知是在和自言自語還是在和阮莓說話:“我不能心軟,就像你從未心軟一樣。”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阮莓已經(jīng)從地上一躍而起??此朴兹醯墓媚锉l(fā)了巨大的力量,只是白影一晃,阮莓便瞬移至盲徒的面前。 阮莓朝著盲徒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你的第二雙眼睛,也要沒有了呢?!?/br> 她手中的手術(shù)刀在她說話時就已對準(zhǔn)了盲徒的雙眼,她的話說完了,盲徒的雙眼也又一次被阮莓剜了出來。 盲徒已經(jīng)接近暴走狀態(tài),它舉起鐮刀,第二刀落在了阮莓白皙的臉頰。 阮莓又挨了一刀,她摸了摸鮮血淋漓的臉頰,再也笑不出來了。她手里握著盲徒的第二雙眼睛,她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只能感受到冰涼與堅硬。 阮莓五指收攏,自她手心傳來一道輕微的“咯吱”聲,然后,她將手里的碎片丟到了盲徒的身上。她微微仰起頭,高傲而傲慢:“沒有人可以傷我的臉,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盲徒哥哥?!?/br> “口蜜腹劍的小白眼狼,別那樣叫我!” 因為眼睛被剜出來而徹底失控的盲徒又一次沖向了阮莓。 兩人再一次纏打在一塊,四溢的強(qiáng)大能量波動讓周圍的鬼怪們抱頭鼠竄,本就破爛的醫(yī)院更是雪上加霜。 阮莓的力量尚未徹底恢復(fù)卻也不容小覷,盲徒更是強(qiáng)大如斯,在雙雙負(fù)傷之后,阮莓被盲徒一腳踹了出去,瘦弱的身體撞上一根石柱,石柱應(yīng)聲而碎,阮莓倒在散落的石塊間,口吐鮮血。 “我不會心軟——阮莓!”盲徒高舉鐮刀,朝著阮莓沖了過去。 阮莓已經(jīng)虛弱得握不住手術(shù)刀,只能看著盲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忽然間,一道灰撲撲的小身影晃過。 金屬的碰撞嗡鳴聲在阮莓耳畔炸開,臟臟的兔子布偶撿起了阮莓遺落的手術(shù)刀,對上了盲徒的鐮刀。 那鐮刀巨大鋒利,手術(shù)刀立刻就卷了刃,然后成了一團(tuán)廢鐵。 盲徒和阮莓一番打斗,早已負(fù)傷,他并非兔兒爺?shù)膶κ?,最終被那小小的兔子布偶踩在腳下,巨大的能量禁錮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兔兒爺來到了阮莓的面前,一只柔軟的膝蓋點(diǎn)在地面,浸上阮莓的鮮血。他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枚鮮紅的玫瑰,虔誠遞到阮莓身前。 “送給莓莓。” 阮莓蒼□□致的眉眼舒展,她接過兔兒爺?shù)募t玫瑰,然后將兔兒爺從地上抱了起來。她的聲音出奇的溫柔:“我知道,兔兒爺會一直保護(hù)我,所以我無所畏懼?!?/br> “我很思念莓莓,所以特地來帶莓莓回家?!蓖脙籂敻C在阮莓的懷里,眷戀的說。 “回家……要再等一等。”阮莓用鼻尖蹭了蹭柔軟的兔兒爺,低聲說道。 她會陪伴駱放走過每一場游戲,一直到他走到禱陵莊園。 兔兒爺不解,但他不會去問為什么。 阮莓右手抱著軟綿綿的兔子布偶,然后從周圍正在抱頭鼠竄的鬼怪中搶了一把手術(shù)刀,走向了盲徒。 當(dāng)年進(jìn)入無限世界的阮莓將她的力量分了一半給兔兒爺,現(xiàn)在她受傷了,可兔兒爺沒有,兔兒爺依舊擁有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力量,讓同樣受傷的盲徒被禁錮在地上,毫無反擊之力。 盲徒單膝跪在地上,被兔兒爺?shù)牧α繅褐频脛訌棽坏茫荒芸粗钶拷?/br> 阮莓指尖劃過手術(shù)刀鋒利的刀刃,她感慨:“真的很鋒利,雖然比不上兔兒爺為我打磨的武器,但將你片成rou片足矣?!?/br> 盲徒只覺得臉上一痛,手術(shù)刀就已劃破他臉上的皮膚,留下一道碩大的口子。他的眼睛里、臉上全是鮮血,眼眶里的一對血淋淋的窟窿瞪著阮莓?!?/br> 阮莓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最后哈哈大笑:“你可真丑!” 盲徒雙手顫抖,鐮刀傳來清脆的嗡鳴聲。他不愿受這種折磨,唯一的、最后的一點(diǎn)力氣,俱用在了揮動他的武器,落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剎那間,頭顱滾地,鮮血淋漓。 阮莓手一松,指尖的手術(shù)刀掉落在血泊之中,她看著盲徒的尸體化作血水,最后只剩下了那把被鮮血浸染的鐮刀。 “真沒意思。”阮莓眨巴了一下眼睛,輕聲喃喃。 兔兒爺提醒阮莓:“他的真身藏在神廟,趁著他被我們重創(chuàng),需要我去斬草除根嗎?” “算啦?!比钶Z調(diào)輕快:“等他再來殺我好了,到時候,我再殺他一次。畢竟在這里,最卑賤廉價的就是命了?!?/br> 兔兒爺:“……嗯?!?/br> 滿身是血的阮莓走向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鬼怪,她朝著對方露出甜美的笑容來:“我受傷了,請問你可以治療我嗎?” 阮莓的左臉頰有一條好大的口子,傷口隨著她笑時被牽動,溢出了很多的鮮血。她半張臉被鮮血染紅,半張臉白皙如玉,形成極端的反差,媚如妖,純似雪。 “可、可以!”那醫(yī)生鬼連忙說道。 盲徒大人可是都死在了眼前這個看似幼弱的小姑娘手中,他當(dāng)然不敢說一聲“不”字,連忙領(lǐng)著阮莓上樓。 兔兒爺窩在阮莓的臂彎,聲音平靜的說:“將莓莓安排在最頂樓,床一定要又大又軟,房間內(nèi)每日一束鮮花。另外,還要一個大衣柜,很大的那種,還有梳妝臺,需要有一面大鏡子,也是很大的那種?!?/br> lt;a href= title=宋阿綾 target=_blankgt;宋阿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