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 哥譚先生無處不在、你女朋友是BOSS[無限]、[綜漫] 回到橫濱后我靠散裝馬甲拯救世界、[綜漫] 彩云國紈绔直播中、[綜] 靠隱形眼鏡統(tǒng)治世界、好兄弟,怎么成了反派Boss、裝A后想和蛟龍室友生崽崽、和Alpha前夫互換身體之后、錯軌暗戀、貌美小可憐拒絕黑月光強制愛
有趣個鬼啊,居然是真名嗎?夜蛾正道把這句話咽了下去,他神情艱難地說道:“土豆同學,今天我會帶你熟悉一下環(huán)境,然后見一下你的同學們。” 日向土豆沒說什么,他依舊維持著那副平靜而且放空的神情,眼睛的目光沒有定點,即使回答夜蛾正道的問題視線也不會放在他的身上。 聽到這句話之后他默默地從五條悟的身后站在了夜蛾正道的身后。 夜蛾正道無聲地松了一口氣,在他和這孩子交流的時候他就知道悟之前提過的智力障礙是真的,不過不影響交流,看起來只是思維遲緩一些。 即使這樣他依舊有些猶疑,說起來這孩子智商不高的話,不會是被悟給騙過來的吧,用一些糖果還是什么新奇的玩意輕松俘獲了土豆的心,于是順理成章地把他拐到了高專。 想到著的時候夜蛾正道感覺自己的良心好像莫名中了一槍,而且他依稀記得前幾年出臺的法律,好像說誘騙智力殘疾是違法的行為。 雖然咒術界本身就在法律上反復橫跳了,但是一想到這個他還是有點疑慮,于是他謹慎而又小心的問道:“日向土豆,你確定加入高專是完全出自于本心的行為嗎?” 高大身軀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黑色墨鏡,墨鏡下的臉看起來格外的可怕,即使努力了柔和語氣,但是依舊像是□□大佬一樣可怖。 ———— 日向涼太看著屏幕上臉龐兇惡的校長,他蔚藍的眼眸閃過一絲懷疑,話說這個高專他真的正經嗎?為什么這個名為夜蛾正道的校長看起來像是混□□的啊。 而且好像臉色越來越兇惡了,日向涼太盡力看著屏幕上夜蛾正道三個像素點的嘴,好像不剛才下降了一點弧度。 在看著他提出的問題,日向涼太心中一咯噔,不會吧,不會他如果回答的不好,不會不讓土豆入學了吧。 在腦子反復思考了一下屏幕上的問句,日向涼太慎之又慎地打上一句回答。 ———— 日向土豆面對著夜蛾正道的問句沒有回答,溫柔的風把他蓬松的銀白色短發(fā)吹的微微晃動起來。 在靜謐的安靜中,他開口說道:“我想來這里?!?/br> 簡單而有有效的話,說完之后日向土豆一直游離在空中的視線終于落點在夜蛾正道的臉上,那雙翠綠色的眼眸或許是因為濕潤的天氣多了一層氤氳的水霧,安靜地看過來的時候莫名多了幾分乖巧的意味。 夜蛾正道順從本心摸了摸他蓬松柔軟的頭發(fā),低聲說了一句:“好孩子?!?/br> 此時五條悟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打開一看,家入硝子發(fā)過來一條消息說自己現(xiàn)在有空。 他眨巴了一下眼罩之下藍色透徹的眼睛,單手提起日向土豆的衣領子,在瞬移之前丟了一句話。 “我先帶他去硝子那看看,你今天的安排挪到明天吧,就這樣,拜~” 帶著涼意的風刮上了夜蛾正道的臉龐,他再一次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在無人的門口,夜蛾正道無聲地嘆口之后,孤零零地一個人回去了,畢竟五條悟這樣隨性的作風他早就習慣了。 而另一邊,在醫(yī)務室里面站著的家入硝子眼下有著一圈青黑,她把視線移到了五條悟身邊站著的那個少年,問了一句:“是他?” 五條悟豎起了大拇指之后說道:“對的,這孩子叫日向土豆。” “這個名字,真的假的?”家入硝子嘴角揚起說了一句。 “哈哈,我都說了這孩子超有趣的?!蔽鍡l悟再一次拍拍日向土豆的肩膀,順勢把他往前面一推說道:“接下來就檢查一下土豆的腦袋,看看反轉術式能不能治?!?/br> 家入硝子仔細檢查了日向土豆的身體,在仔細檢查三遍之后,她收回了手。 略微沉吟片刻之后她說道:“好消息他的身體很健康,沒有受過任何損傷?!?/br> 在說完之后家入硝子繼續(xù)說道:“壞消息是他的智力殘缺極有可能是天生的,治不了?!?/br> “這樣啊?!蔽鍡l悟拖長聲音說了一句,他轉頭看向安靜地站在一邊的日向土豆。 那孩子依舊平靜,眼眸透徹如同浸泡在水中的玻璃珠。五條悟輕笑了一聲說道:“也沒什么不好的?!彼麑挻蟮氖终迫嗔藘上氯障蛲炼沟哪X袋。 在揉完之后,他興致沖沖地說道:“對了,忘記告訴學生們這個好消息了,新同學的到來,他們怎么能不知道呢?!?/br> 他神情熱烈地給高專的學生們群發(fā)了這條令人感動的消息。 “你們要有新同學啦!” 第13章 學生們在接到消息的時候剛好是下課休息時間,原本學生就少,教室又空蕩,再加上乙骨憂太這段時間又不在高專,所以在老師離開之后,里面只剩下了兩人一熊貓。 三個人手機鈴聲在這種時候同時響了一聲,胖達看到那條消息的時候臉龐上的笑容簡直抑制不住。 他單手握拳,那張熊貓臉上有著極其人性化的得意:“我都說了有新學生了,你們還不相信?!?/br> 禪院真希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這條消息,她的眼神寫滿了疑惑,按理說他們已經到一年級的結尾了,就算咒術界招新生也該下一年才對,怎么這個時候會過來一個插班生。 她眉毛皺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說了一句:“難道又來一個乙骨憂太那種程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