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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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五味只覺得這話有些耳熟,昨夜那鬼婆子也曾讓她救救韓家子孫,想起廳內(nèi)擺放的棺材的瞬間,她立即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是中招了! 那鬼婆子并未有壞心,只是想引眾人進茶莊,讓他們救救自己的兒孫,可被喬五味謹慎的拒絕后,那怨氣卻突然蹭蹭蹭的漲,故轉(zhuǎn)變厲鬼。 喬五味并未開口回應(yīng)眼前身著絳紅暗紋長袍的韓員外,她又不是傻子,怎會不明白阿茶山莊周邊為何出現(xiàn)詭異的霧氣。 凡有殤魂所在,必有異象。 只是阿茶山莊中的這只殤魂,很明顯同黑河村的那只殤魂是不同的。 不用看就知道棘手,難對付。 而且它在暗,自己在明,更不好處理。 方才喬五味還收了二十兩銀子,要護住鏢車隊等人,那就更難了。 韓員外見喬五味遲遲不應(yīng)聲,頓時紅了眼眶,他也顧不得什么尊嚴,直接“撲騰”的跪了下來,這驚的身后的眾人紛紛驚呼道。 “阿爹!” “老爺,使不得呀!” 韓青連忙上前將阿爹給攙扶起,他看向喬五味的,語氣不善道:“姑娘,大家現(xiàn)在都是同一條上的船,救韓家就是救你們?!?/br> 這話其實說的沒錯。 府邸外有吃人的霧氣,他們還得借宿在韓家人的茶莊中避難呢。 喬五味迅速捋清局勢后:“你說的很對,但我從不干白活。” 韓青眼底閃過一抹鄙夷的神情,而韓員外立即開口。 “若姑娘讓韓家渡過這次劫難,韓某愿千金相贈?!?/br> 喬五味聽到千金這兩個字眼睛都亮了,但很謹慎的沒有立即應(yīng)下,她又不傻,怎會不知道這酬勞越高,活越難。 “我只是個半吊子的符師,可沒那么大本事,”喬五味如實說道。 有些事總要說清楚才行。 喬五味繼續(xù)說道:“所以我也保證不了你們韓家人能不能渡過這場劫難?!?/br> 韓員外見她神情認真,不像是說假,也只有嘆口氣。 “我們韓家祖祖輩輩守著這阿茶山,從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怎么……” 余下的話韓員外并未繼續(xù)說下去。 “姑娘,你們還未用早膳吧,不如我們邊吃邊聊?!?/br> 話音落后,鏢車那行人的肚子就傳出“咕咕”叫的聲音。 韓員外連忙吩咐下人備菜,隨即上前招呼喬五味一起過去,可目光卻不由被旁邊那氣質(zhì)非凡的男子給吸引住。 方才不想追究,就是因這男子的緣故。 韓員外經(jīng)商這些年,遇見不少達官貴人,故此一眼就能斷定這男子身份不簡單。 在去側(cè)廳的路上,韓員外開口介紹犬子韓青與小女韓琴,韓琴的目光早就落在宋滇之的神情,雙手害羞的揪著手帕。 而穿著藏青色襖裙,略微年長的女子是韓員外的夫人丁氏,身著嬌嫩粉色襖裙,面若桃花的女子則是韓員外的妾室胡娘。 眾人用早膳分為兩桌,喬五味同宋滇之兩人隨韓員外一家一桌,楊鏢頭等一桌。 韓青在瞥見喬五味吃第三個rou包時,臉上瞬間露出鄙夷的神情,他顯然沒什么胃口,將筷子放下后,冷冷的哼了聲。 喬五味懶的理會這種傻波,繼續(xù)埋頭干飯。 有一說一,這廚子做的rou包可真好吃! 這時韓員外也放下筷子,他接過胡娘遞過來手絹,細細的擦了擦嘴角,隨即開口道。 “喬姑娘?!?/br> 喬五味咽下嘴里的rou包子,埋頭喝了口粥后,才抬頭看向韓員外,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韓員外臉色有些難看,想到有求于人,臉上掛著笑意。 “我聽鏢局的人說,昨夜是有個婆子給你們開的門?” 這時宋滇之伸手拿個水煮蛋,將其放在桌前輕輕磕了磕,發(fā)出的聲音讓喬五味忍不住側(cè)目看去。 此時韓員外正幽幽嘆氣。 “我本不信鬼神,可打我阿娘死后,茶莊中就開始不安生,昨夜那婆子應(yīng)該就是她,或許是舍不得府邸中的孩子,才鬧成這樣。” 喬五味沒吭聲,她目光正落在宋滇之身上,見他那雙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仔仔細細將破碎的蛋殼一點一點的扒掉,動作優(yōu)雅矜貴。 韓員外繼續(xù)道:“喬姑娘可有法子,超度我阿娘,讓她去投胎?” 喬五味回過神,抬頭對上韓員外那雙略為渾濁的眼睛:“昨夜你阿娘懇求我,救救你們韓家子孫!” 這話無疑是一顆巨石砸入深潭中,擊起大片水花,濺落在韓家每一個人的心頭上。 韓員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臉上蒼白的厲害,最后聲音有些發(fā)顫道。 “喬姑娘是說,茶莊還有別的……” 余下兩個字他沒敢說出口。 第20章 宋滇之神情溫柔的將手中剝了大半蛋殼的水煮蛋遞到喬五味面前,這讓一直偷瞧他的韓琴臉上露出一抹失落。 喬五味則有些受寵如驚,她接過水煮蛋,先有些不可置信,后又懷疑這水煮蛋該不會是有毒。 “我……” 喬五味本想說自己吃不下,可側(cè)目對上宋滇之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后幾個字立即咽下肚,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慫了。 韓員外也逐漸回過神,他試探性問道。 “喬姑娘可知藏在茶莊中的邪祟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