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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口是心非在線閱讀 - 第5章

第5章

    臨近中午,只有零星的客人落座,敏珠剛好有空跟南漪從頭道來。

    敏珠的分享欲一向旺盛,她不藏著掖著,相處幾次就知道是挺真誠一小姑娘。但南漪覺得她有些過于真誠了,比如有些detail她并不想知道,可敏珠還是事無巨細都跟歐尼分享。

    “他來跟我道歉,說他還是放不下我,這一個月特別想我,還說他跟他mama認真談了,以后不會再讓我受委屈的?!?/br>
    敏珠雙頰泛紅,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至于昨晚她前男友究竟是如何說服敏珠的,南漪其實不太感興趣。但出于禮貌,她還是問了,“然后呢?”

    “他說著說著就哭了,一直跟我保證?!?nbsp;敏珠說,“看到他哭,我就心軟了,然后他就來親我,昨晚直接住在我家了?!?/br>
    南漪有點不敢聽下去。

    果然,分手使人頭腦清醒,而復合則相反。

    還好此時店門開了,緩解了她的尷尬。

    然而下一秒,南漪條件反射的笑臉還沒達到完美弧度,便陷入另一個尷尬中去。

    “南姐,好久不見??!”

    第3章 . 她們的前任有種如出一轍的愚蠢

    “南姐,好久不見啊!” 南漪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睜睜看著門口的人手提大包小包走進店里,然后朝她一挑下巴,“給我來杯ice long black吧,外面熱死了,怎么一到中午這么熱??!” 他說完,齜著雪白的牙齒跟敏珠揮揮手——

    “hi~”

    敏珠禮貌性點點頭,小碎步撤到柜臺里面,用碩大的咖啡機擋住身影,小聲問南漪:“歐尼,他是誰呀?”

    正在接咖啡粉的南漪溫柔回答:“我朋友,大學同學。”

    確切來說,是閨蜜的前男友。

    想到這里,南漪眉頭一皺。

    怎么又是“前男友”?她最近可能和這個物種犯沖。

    南漪一聲不響做咖啡,敏珠聽完點點頭,目光又不自覺瞟過去,落到了那人腳下印著馬車logo的橙色袋子上。

    浮夸,真的浮夸。南漪不想承認自己認識他的。

    下一秒,那人將手里的袋子往收款臺旁邊一放,指著那個最鮮艷的橙色袋子,說:“南姐,這個幫我給吳小言啊,謝了?!?/br>
    這人就是吳小言的前男友,張弛。

    他們六年前在一起,然而真正累積為情侶的時間卻要折中計算,這些年兩人分分合合、藕斷絲連,他們樂此不疲地折騰彼此,默契又登對。

    可南漪不愿摻和他們之間的事,她瞥了眼袋子,回:“為什么要我轉(zhuǎn)交啊?!?/br>
    張弛接過冰美式喝了口,“她最近跟我鬧脾氣,不見我?!?/br>
    怎么會?南漪明明上周還看見兩人在朋友圈“打情罵俏”呢。

    “ice long black,as cold as your ex’s heart.” 張弛一口氣喝完冰美式,故作深沉說起slogan,瞬間把看熱鬧的敏珠逗笑了。

    南漪心里翻了個大白眼,余光看到張弛朝敏珠回了一個笑,又聽到他說,“南姐,我跟你說,你就把我這句至理名言掛到外面小黑板上,肯定吸引一堆客人,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你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拎著大包小包就進來,莫名其妙把她當工具人,還莫名其妙抄網(wǎng)上的段子在她店里開屏,果然是表演型人格。

    即便這樣南漪還是保持了最大禮節(jié),象征性詢問他們鬧別扭的原因。張弛這可就來勁了,他啰里八嗦說了一大堆,最后南漪總結(jié)——張弛把給吳小言排隊訂的愛馬仕包包名額先給了別的妹子。

    南漪是沒覺得有多嚴重,但吳小言卻直接把前男友送進了黑名單。

    “南姐,你給我們評評理,我那是工作需要啊!我托人辦事總得還人情吧?你也知道愛馬仕的包多難拿,男人肯定是得以事業(yè)為重嘛!”

    “什么事業(yè)?” 南漪平和地問了一嘴。

    “你甭管什么事業(yè),反正就是江湖救急。” 張弛隨便糊弄過去,囑咐南漪,“別忘了幫我給她??!”

    左右話都說到這份上,東西也拿來了,南漪實在不好讓人再背回去。她將那個浮夸的袋子拎起來,又看到旁邊有一個類似醫(yī)療箱的東西,蹙眉,“這是什么?”

    “你別這么嫌棄好不好?向野知道該傷心了。” 張弛幸災樂禍笑笑。

    這是向野送來的?

    南漪手指抽搐一下,又聽t到他說,“你最近不是頭疼么,向野說你可能是頸椎的問題,讓我給你想辦法搞一套東西?!?/br>
    南漪壓抑心中的復雜情緒,看了眼“醫(yī)療箱”上的字樣——家用艾灸套裝。

    前幾天留言提醒她吃panadol,現(xiàn)在又托張弛送來艾灸套裝,雖說這不是向野第一次做這種事吧。在分開的三年,他總是通過各種途徑跟她噓寒問暖,仿佛要坐穩(wěn)“最體面前任”這一頭銜。

    “我兄弟貼心吧!”

    “挺貼心的,謝了?!?nbsp;她默默把“神農(nóng)”的寶箱收好。

    “對了,向野快回來了,你知道吧?”

    “嗯,聽說了?!?/br>
    張弛越說越來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隔著咖啡機爬過來,“你倆都三年沒見了,有沒有很思念他!”

    “挺思念的,你可以走了。” 她說這話時語氣禮貌平和,連送客都說得像體面的待客之道。

    但張弛總能選擇性屏蔽自己不喜歡的發(fā)言,然后截取自己想聽的那部分。比如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