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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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淵總會在他昏迷前,狠狠咬他,讓他一刻都不得休息。 結(jié)束的時候,滿身臟亂。 他被池越淵抱著扔進了臥室,但并不是他的臥室。 郁陽從來不知道,男人就住在他的隔壁,黑色格調(diào)的臥室里,早已裝上了為他而準備的鎖鏈。 池越淵勾著唇,將連著鎖鏈的鐵環(huán)套在少年的腳腕,又拿出一個黑色蕾絲邊的項圈,戴在了那纖細修長的脖頸上。 不聽話的人總是會逃跑,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了郁陽機會,可郁陽還是讓他失望了。 還好,他早就為少年準備了這些。 “小少爺,這個項圈很配你?!?/br> 池越淵勾著唇,不知從哪里掏出個遙控器來,上面清楚地顯示著少年在別墅的位置,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閃電形狀的按鈕。 郁陽意識有些渙散,可下一秒,脖子突然被電了一下,輕微的疼痛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池越淵蹲在他面前,按了下按鈕! 他害怕地不行,伸手想要摘掉,可項圈上竟然有個指紋鎖,除了池越淵,根本沒人有解開的權(quán)限! “不要……”郁陽抱著腦袋,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 池越淵見他害怕,心里刺痛了下。 他突然伸手,輕柔地把郁陽抱在懷里,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是今天給你的懲罰,只要你不逃跑,它就不會電你?!?/br> “我會隨身帶著遙控器?!?/br> 第四十三章 謊言交織 郁陽靜靜聽完池越淵說的話,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了干凈,周圍黑色的格調(diào),是池越淵為他打造的牢籠。 晚上,男人把他抱到黑色的大床上,手環(huán)著他的腰,從后面抱著他入睡。 郁陽根本沒有精力掙扎,很快就昏了過去。 男人望著眼前那段如羊脂玉般白嫩的脖頸,低頭在上面輕吻了下。 他本來不想囚禁郁陽,可少年推開他瘋狂逃竄的樣子,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傷了他的心,他喜歡誰,就會費盡心思,用盡其極把人留在身邊。 只要時間夠長,他的小少爺就會聽他的話,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邊。 - 郁陽一覺醒來,床上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 溫暖的房間,柔軟的床墊,讓他油然而生一種錯覺,他和池越淵之間還像以前一樣,沒有欺騙,沒有骯臟的關(guān)系,是朋友又像是戀人。 可他低頭,看到腳踝上沉重的金屬鎖鏈時,幻覺頓時碎裂。他和池越淵之間,一切都像是潑出去的水,無法挽回。 他攥了攥拳,癱坐在地毯上。如果要跑,也不知道該怎么跑。 打破平靜的,是一串陌生號碼。 郁陽想象不到誰會給他打電話,按了接聽,緊接著聽到一句冷冽的嗓音。 “是我,郁辭?!?/br> 郁辭…… 他攥了攥拳,有一秒想把手機扔掉,郁辭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比他大五歲,第一次見面,是在法莎亞的葬禮上。 那時候他才知道,法莎亞從來沒被愛過。 他和郁辭是兩種人,郁辭擁有他想要的家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笑,炫耀他擁有的一切。 有關(guān)郁家的一切,都令人感到惡心。 郁陽剛想問郁辭有什么事,就聽對方以一種命令的語氣道: “你在哪?跟我回家?!?/br> “我沒有家?!?/br> 郁經(jīng)國和陌生的女人、陌生的哥哥組成的一家三口,不是他的家。他從來不會被接納,不會被歡迎。 郁辭冒出聲冷哼,像是強忍著怒意道:“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小陽,我并不知道你被賣給了那個男人,池越淵脾性如何,你我應(yīng)該都知道?!?/br> “跟我回家,離開那個男人,后半輩子,哥哥會養(yǎng)你。” 郁陽神情冷漠,“郁辭,你有些莫名其妙?!?/br> 這么長時間,無論是郁經(jīng)國還是郁辭,根本沒有人關(guān)心過他,突然說要把他接回家,聽上去就是個笑話。 誰知道他們又有什么陰謀,誰知道下一次,他又會被郁經(jīng)國賣給誰? 郁陽完全不相信郁辭的話。 “我不會跟你走,還有,在我心里,從來沒有哥哥?!?/br> 話音剛落,他的拇指就要落在掛斷鍵上,可郁辭卻突然道: “你能這么想,是一件好事。”男人的嗓音冷冽至極。 郁陽心里有個鐘突然被敲了下,一個被隱埋的想法,突然破土而出。 “你什么意思?”他問道。 郁辭冷聲道:“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br> 話只說到了一半,郁陽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郁辭道:“二十年前,你的母親法莎亞曾出演了一部電影,但因為特殊原因,沒有播出,里面的主演顧景舟,和法莎亞發(fā)生過關(guān)系?!?/br> “dna檢測顯示,你和郁經(jīng)國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的親生父親,是私生活很亂,拋下法莎亞不管的當紅藝人,顧景舟?!?/br> 郁辭說話從不拐彎抹角,突如其來的事實像是一道落雷,劈在了郁陽身上。 郁陽心里有道防線,在那一刻終于塌陷了。 他像是瘋了一樣笑了幾聲,灰綠色的眼睛先一步涌出眼淚。 “說這些有什么用?”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稀里糊涂地活下去不行嗎? 郁經(jīng)國欺騙他,說只要他在別墅里乖乖待著,就會把他接回家,可這么多年不聞不問,未經(jīng)他同意就把他賣給了別人。 許知其欺騙他,說是喜歡,卻從一早就打起了他身體的主意。 池越淵對他好,曾經(jīng)把他當成珍寶一樣捧在手心,可他卻是披著羊皮的野獸,在他身邊蟄伏這么長時間,把他關(guān)囚禁起來。 這些就算了,他可以忍著痛,把他們從心臟中摘出去。 可為什么,為什么連法莎亞都在欺騙他?! 他唯一的、血濃于水的親人,以死相逼,讓他承認郁經(jīng)國是他的父親。他認認真真記了二十多年,甚至覺得是因為自己不乖,郁經(jīng)國才會不承認他。 全部都是謊言??! 郁陽把頭埋在膝蓋上,緊咬著牙,眼淚很快布滿了整張臉。 郁辭說話的時候似乎沒有感情,他像是一座冰雕,冷冷說道:“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這些,我會給你時間。告訴我你在哪,我開車接你,后半輩子,我們就是彼此的家人。” 郁陽沒有回話,如果在十多年前那場葬禮上,郁辭說給他一個家,他會滿心向往地同意,可這么多年過去,一切都變了。 他再也不想和郁家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比起去見郁辭,他寧愿被池越淵囚禁在這里。 “郁辭,我們不會成為家人。從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郁辭沒有回話,隔著電話,也能感受到對方的陰沉。 “那就等我找到你。”郁辭冷冷說完,掛了電話。 郁陽把手機摔在一邊,手指插進發(fā)縫,腦中一直緊繃著的弦像是斷了。 回想起和顧景舟見面時,顧景舟臉上的輕浮的笑臉,他雙眸猩紅,恨不得在當時把人拿鞭子狠狠抽一頓。 可他沒有機會,他甚至連人身自由都沒有。 他到底是為什么,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不知維持著這個姿勢多久,突然響起敲門聲。 老人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靶∩贍?,您該吃飯了,我做了您愛吃的菜?!?/br> 郁陽聽著林總管的話,心里像是有個死結(jié)怎么也打不開。 林叔對他很好,可林叔也幫著池越淵。 “我不吃?!彼淅浠亓艘痪?,想了想又補充道:“晚飯也別送過來?!?/br> 隔著重重的門,他聽見老人的嘆息聲,心里泛著疼,可他一時間無法原諒林叔,需要時間。 他就像漂浮在一片虛無的海上,以前還能依靠幾塊木頭,可現(xiàn)在卻寂靜得連浮萍都看不到,他沉入水中,海水肆意灌進五臟六腑,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 就這樣,一直待到了天黑。 昏暗的房間沒有一絲光線透過來,他腦中不自覺地浮現(xiàn)法莎亞自盡的場面,像是瘋了一樣捂著腦袋,渾身顫抖個不停。 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郁陽感受到光亮抬頭望去,只見池越淵手里拿了件衣服,另一只手托著飯菜,站在門口開了燈。 刷的一下,房間不再昏暗,郁陽也看清了池越淵手里的衣服。 那是一件極其暴露的,幾乎沒有什么布料的女仆裝。 第四十四章 你喜歡阿淵,那我就變成阿淵 男人把衣服扔在床上,走到少年面前蹲下了身。 “聽林叔說,你一天都沒吃飯?”池越淵冷聲說著,把手中的蝦仁粥遞到少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