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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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她沒開,是傅硯禮的車過來接,車上,兩人沒怎么說話。 “吃過飯了嗎?”到家,傅硯禮率先開口。 她點頭,在公司吃過。 再沒多話。 林予墨不是擅長冷戰(zhàn)的人,她放下包,脫下外套,問:“我還有一個疑問,我之前那些相親對象,沒一個能成的,也都是因為你嗎?” 以前沒在意,現(xiàn)在細想起來,或許早就有跡可循。 傅硯禮點頭,說是,只是替她篩選,有一些并不合格。 “合不合格,是由你替我做決定嗎?”林予墨沒辦法接受他什么都不告訴她。 “沒有替你做決定,有一些你清楚,他們的確從各方面都不可以?!备党幎Y道。 林予墨沉默,她突然覺得,她并不很了解眼前人,信息量太大,她想要緩沖。 傅硯禮卻從她眼里讀出其他情緒。 “你為什么總插手我的事?” “因為我比你更了解你要什么。” “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嗯?!甭曇糨p不可聞。 “我在想什么?” “你在考慮怎么處理這段關系,我知道也能理解,我也不會不同意,但不是現(xiàn)在,兩邊長輩不會同意,我們可以先分居,等時間合適,之后由我提出來,長輩不會說什么?!?/br> 林予墨像是被擊中心臟,難以呼吸,好半天她說:“你不覺得自己挺可怕嗎?” 短短兩天他已經(jīng)將整個過程安排清楚。 “抱歉?!?/br> 林予墨感覺到嘴里發(fā)苦,說:“你已經(jīng)想好怎么離婚了是嗎?” 她覺得自己生氣都挺無力的。 “可以,就按照你說的做?!?/br> “如果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林予墨打斷他的話:“沒有,沒有不滿意。你做的挺好,一向都很正確?!?/br> 第50章 離婚這兩個字, 沒說出來時覺得有萬般重,說出來只覺得輕飄,有種塵埃落定的釋然。 林予墨深吸一口氣, 手腳冰涼,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憤怒,又覺得是什么都不重要,心越沉, 表情越冷硬, 她說:“今晚我去次臥睡?!?/br> “我去, 你睡主臥?!备党幎Y說。 她也沒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多說一句, 說了個行字, “你把你需要的東西拿走?!?/br> “好。” 一個晚上,也只會拿洗漱用品跟睡衣。 他們共同的物品還是擺放在主臥,她的東西通常雜亂無序,高低錯落,而傅硯禮的不一樣, 他的按照高低排列,跟她的形成對比,是不會被打亂的秩序。 林予墨盯著房間里的陳設發(fā)呆。 這房子的裝修風格是她定的,每一處細節(jié), 都是她喜歡的,住進來后, 喜歡的元素一點點充斥著空間,而那些,多少也會跟傅硯禮相關。 她不知道, 如果離婚,這些東西如何處理。 洗漱完躺在床上, 林予墨難受的毫無睡意,她嘗試看手機轉(zhuǎn)移注意力,結(jié)果是視頻在放,她在出神發(fā)呆。 她發(fā)覺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他。 或者,他給自己看到的,是他想給自己看的那面。 她忍不住懷疑一切,甚至懷疑他們的婚姻到底算什么?只是因為條件適配嗎?她覺得不是,傅硯禮對她的好毋庸置疑,好到讓人無法理解的程度。 她不認可他做過的那些事,沒辦法接受,像根刺橫亙在心里。 …… 早上,林予墨出房間,沒看見人,只看見餐桌上的早餐,還是溫著的,雞蛋是剝殼的。不用面對面,免去不必要的難受,她松口氣。 她多看餐桌兩秒,還是沒碰,換鞋出門。 傅硯禮提前走是有原因的,傅父打來電話,讓他去公司之前先見自己。 車上,助理將美國那邊的情況告知給他,那邊項目因為涉及到敏感問題所以被迫暫停,如果沒辦法疏通,前期投資全打水漂,后期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傅父想讓他去美國,問題棘手,普通高層沒辦法解決。 傅硯禮想問一定要去嗎?話到嘴邊咽回去。利害關系擺在眼前,情況急并不等人。 昨天的分居,現(xiàn)在變成現(xiàn)實。 這次離開再回來,還會剩下什么? 這次。 他將選擇權(quán)交給她。 傅父知道他前段時間在美一個多月,這一次更不知道多久,不利于家庭關系,問:“予墨這段時間在做什么?” “她很忙,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加班。” “我記得予墨很喜歡旅行,這次有機會,你們可以一起在美國住上個小半年?!?/br> “她還有自己的工作,我一個人過去?!?/br> 傅父見他這么說,也并不干涉,正事談完,聊到家庭,他問:“予墨最近都沒怎么過來,等你回來后,多回家里,你媽總是念著她?!?/br> “嗯?!?/br> 傅硯禮安排出國事宜。 事出突然,他走的也會突然,航班定在下午,他想過要不要見一面走,但清楚林予墨這時候并不想見他,最后讓她助理轉(zhuǎn)達。 走之前,發(fā)過消息,內(nèi)容再怎么編輯,到最后刪刪改改,只變成一句—— 【照顧好自己?!?/br> 林予墨看到消息在前,陳絲絲轉(zhuǎn)達在后。 陳絲絲在收到消息的時候還挺驚詫,畢竟這么大一件事,真的讓她傳達就行了嗎?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出差,大大小小,都沒有通過她。 她說完,忍不住觀察老板的表情,雖然沒什么大表情,甚至是略平淡地嗯一聲說知道了,但她還是能感覺到平靜背后的情緒。 越平靜越反常。 直覺告訴她,兩人可能出問題了。 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說,問題是什么她都不清楚,想半天只好問:“需要我給傅總回話嗎?” “不用,你去工作?!?/br> 林予墨頭也不抬,盯著電腦屏幕,無意識地在亂敲,等助理離開,屏幕里是一堆亂碼。 她一整天工作都不在狀態(tài),心臟難受的像是反復絞殺,不是持續(xù)性的,而是間斷性的陣痛,而現(xiàn)在,陣痛又開始,血液也跟著冷卻般。 如同他說的那樣,先分居,再以感情不合提出離婚,眼下,他已經(jīng)走出第一步,真是好樣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得夸他一句行動力強。 辦公室沒人,她也沒有必要再端著。 她首先給云杉發(fā)消息。 點開兩人的對話框,平時在鍵盤上噼里啪啦敲得飛起的手指,在此刻緩慢的像不記得字母位置,最后還是敲出一句話出去。 林予墨:【我跟傅硯禮可能要離婚了?!?/br> 意識到這個現(xiàn)實,她就已經(jīng)好難受,這婚要是離了,多年的朋友也沒做了。 她將一下子,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角色。 她恨死傅硯禮了。 …… 云杉沒有回消息,而是直接打來電話,問真的假的。 林予墨沉默一下,回:“可能是真的?!?/br> 他去美國,她自然不可能過去,兩個隔著十三四個小時的時差,熱戀時都沒時間聯(lián)絡感情,更別提冷戰(zhàn)時。 “等他半年回來,我還記不記得有位老公都難說?!彼弥p松口吻,說也好,她又可以像以前一樣,吃喝玩樂,自由得很。 她說的話,假到連云杉都騙不了。 如果是聯(lián)姻一年的老公,她忘記可能正常。 可那個人是傅硯禮,參與她所有人生階段,她要怎么忘記? 有些話電話里說不清楚,云杉約她晚上見面,她說好,空房子也沒什么好回去的,下班后直接去她公寓,云杉還沒收工,林予墨就抱著土星等她回來。 云杉還沒進門,土星就感知到主人氣息,從她懷里掙脫出來,跑到門邊去等。 門一開,云杉彎腰把貓抱起來。 林予墨感嘆:“男人還不如一只貓?!?/br> 的確,貓能有什么壞心思,但會在主人下班時,提前在門口等候。 云杉一噎,沒有說貓大多是逆子,土星是萬里挑一的好貓,她關心問:“你吃飯沒有?” “沒有?!?/br> 已經(jīng)九點,祖宗要修仙,云杉趕緊拿手機點吃的,點的是認識的一家私房菜。 飯菜送來,林予墨才記起,自己好像都沒怎么吃過飯,心里憤懣不平,她憑什么為個狗男人餓肚子,遂拿起筷子,該吃吃該喝喝。 云杉在旁邊問到底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