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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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杉又發(fā)來消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在這時候有了實感。不是,新婚夜你就準備拆禮物到天亮,我們傅總在做什么?】 林予墨:【他處理婚禮后續(xù)?!?/br> 云杉:【這時候還有心思工作呢?】 林予墨:【你在想什么?】 云杉:【想你們這會該做的事。】 林予墨:【別想了,不可能,我們只是純潔的夫妻關(guān)系。】 說完就被云杉給嘲了,這婚結(jié)得什么意思,不過夫妻生活的還算是夫妻嗎?改日她登門來拜拜,有現(xiàn)成的廟在這,用不著往山里鉆。 林予墨拆禮物也拆累了,盤腿坐著跟云杉有一句沒一句的拌嘴。 傅硯禮結(jié)束掉手上的事,看時間,早已凌晨一點,他合上電腦,提醒她該洗澡睡了。 林予墨道:“你先洗?!?/br> “好?!?/br> 傅硯禮上樓,林予墨也懶得敲字,直接發(fā)語音過去:“沒有性生活怎么了,二十六年都這么過,以后還過不了了?” “你別用你的污穢思想污染我?!?/br> 云杉好奇:【哦,你確定你對他一點想法也沒有?!?/br> 林予墨回答堅定:“當然,他就算什么都不穿站我面前,我也照樣心如止水,沒有一點邪念好嗎?” 也不是沒有一點。 傅硯禮洗完出來,穿得是長輩準備的紅色絲質(zhì)睡衣,扣子已經(jīng)系在第一顆,但位置偏低,到鎖骨往下一小寸的位置,隱約可見胸廓的肌rou線條。 膚色冷白,肌rou緊致。 可見有時候穿比不穿更能引人遐想。 溫度有些高,她悄悄移開視線。 “別弄了,去洗?!备党幎Y道。 “哦。” 林予墨撐著地毯爬起來,慢吞吞上樓,拿來自己的那套睡衣,將自己關(guān)進浴室里,浴室剛用過,鏡面上還有水汽,地面是濕的,空氣里彌漫著清爽香氣。 杜絕自己多想,倒上卸妝油往臉上抹去,打滑轉(zhuǎn)圈,閉著眼,在眼窩那細細按壓著,臺面上大部分都是她的瓶瓶罐罐,柜子里也多是她囤積的面膜,她東西多,衣服更是,跟傅硯禮共用一個衣帽間是不夠的,次臥的也被她拿來使用,塞得滿滿當當,極具安全感。 相比較下,傅硯禮東西很少,而眼前,也就是牙刷剃須刀以及男士洗面奶漱口水什么的。 就這么點東西,皮膚是怎么做到那么好的? 意識到自己思緒好像又轉(zhuǎn)回去,一捧清水往臉上澆,脫掉衣服,洗澡去了。 她覺得有那么點別扭,這種別扭跟她預想的不一樣。 罪魁禍首是云杉,如果不是她挑起話題,自己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以至于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洗完出來,傅硯禮已經(jīng)靠躺在床上,手里拿了本書在看。 洗過的黑發(fā)已經(jīng)被吹干,額前是細碎短發(fā),鼻梁高挺,抿著唇,看書的樣子很斯文。 前段時間,她開玩笑問他要不要同床共枕徹夜長談,沒想到時間跳轉(zhuǎn),眼下他們共處一室,即將蓋一個被子睡覺。 那時候,誰又能預料到后面的事, 要不要同床是他們討論過的。 傅硯禮態(tài)度是尊重她,她覺得沒必要,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沒必要刻意分床睡,畢竟往后很長,難道一直分房?。苛硗?,無論他們之前抱著什么樣的想法結(jié)婚,結(jié)婚都已經(jīng)是事實,如果在一張床上睡不出男女之情無所謂,睡出了也算是好事。 雖然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太小,但不強求,發(fā)展到哪步算哪步。 林予墨掀開被子一角,在旁邊躺下。 傅硯禮放下書。 “關(guān)燈?” “嗯?!?/br> 林予墨躺好,那點別扭還沒消散,關(guān)上燈,沒了視角其他感官又敏感細膩起來,身邊細小聲響都被捕捉,氣息也一樣,那是屬于傅硯禮的味道,靠近他的肩感覺到熱源,烘烤著她,薄被下溫度在升高。 不對勁,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努力想要糾正過來,抿了下唇,語氣故作輕松感嘆,問他記不記得小時候,她吵著要跟他一起睡。 “記得?!焙诎道锫曇粢统痢?/br> 還是三四歲的時候吧。 林予墨雖然不是獨生子女,但林晉慎從小就很嚴肅,沒有半點作為哥哥的溫情,她自然不會吵著跟大哥睡,傅硯禮就不一樣,是她半夜餓了,會去給她找小零食的主,她很黏他,一定要跟他一塊睡,父母怎么勸都沒用。 還是傅硯禮說:“秦阿姨,墨墨交給我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那是兩個人第一次睡一張床。 很快傅硯禮就后悔了,林予墨睡相不太好,晚上睡得好好的,白天醒來四仰八叉,從床頭滾去床尾,這只是其中一點,更難熬的是,她睡覺跟人,喜歡摟著人睡,他半夜被脖頸邊的呼吸聲弄醒,推開她,沒一會又會靠過來。 到她六歲,長高一些,他也九歲,男女有別,再沒睡過一張床。 “我當時是不是很煩?”林予墨笑笑,問。 傅硯禮嗯了聲,說:“是很煩?!?/br> 林予墨笑出聲,其實她特別能理解為什么大哥不跟自己玩,兩人相差七歲,而小時候,誰都不愿意跟比自己小的孩子玩,那是小屁孩,都樂意跟在比自己大的孩子屁股后面,即便不受待見,仍然樂呵呵的。 傅硯禮對自己,已很難得,要知道那會,喬珩一行人就特別嫌棄她這只拖油瓶,明里暗里表示,要將她拋下。 但沒有,一次都沒有,她跑再慢,他都會停下回頭等她跑來。 聊到往事,兩人之間自然得多,這才對嘛,這才是她想象中他們結(jié)婚的樣子。 林予墨越聊越起勁,困意全無,要問他接吻的事,問完又道:“不能不說,我快好奇死了,你就當是送我的新婚禮物?!?/br> 事實上,他送得禮物過多了。 片刻后,傅硯禮問:“你想知道什么?” “親過幾次?” “一次。” “誰先主動?” “她?!?/br> 一問一答,她問得激動死了,他答得格外平靜。 林予墨好奇心達到頂峰,她接著問:“那你們是怎么回事,你們沒談嗎?” “沒有,她不認賬。” “還有這回事?她怎么想的啊。”她激動翻過身,太想知道是哪位這么厲害,親完還能不認賬,對方是傅硯禮,又不是阿貓阿狗,她腦補出一場大戲,傅硯禮這么多年沒有談戀愛,或許正是因為這次情傷。 親完還不認賬。 好像有點傷自尊。 “她不一定是嫌棄你的吻技,可能有難言之隱?!?/br> 這事林予墨有發(fā)言權(quán),她親過,沒感覺到不舒服,唇很軟,有那么點燙,不過她也沒有跟別人接過,比較不了。 傅硯禮躺得很平,雙手放在身側(cè),壓住被子。 記憶里是在潮熱夏夜。 他回國過暑假,有人眼淚婆娑控訴著自己哥哥的暴行,再這樣下去,一只長尺恐將打在她手心,精神跟身體承受雙倍痛苦,她讓他給自己補習,抽抽搭搭擦著眼淚,他點頭同意,眼淚擦干,雨過天晴,開開心心去挑他帶回來的禮物。 補習沒那么順利。 她知道他心軟,期間總是走神,一會問他要不要看電影,一會要不要吃水果,只有她哥來choucha時裝裝樣子。 他嘆氣說這樣下去不行,開學后考試就露餡。 她不以為意,說在學了,高低會有些進步的。 該睡覺時熬夜跟同學打游戲,以至于第二天一張試卷沒做完,她說瞇一會,就將整個下午睡掉,他看著天漸黑下來,沒叫醒她,他翻看自己下學期教材,心是靜的,夜風吹進來,書頁嘩啦啦翻動,他抬眼,入目是少女側(cè)臉,軟rou被擠壓,長睫卷翹,投下小片陰影,鬢邊,一小縷碎發(fā)掉下來。 心再也靜不下來。 他忍不住靠近,伸手去撥開。 天氣燥熱,他焦燥的像是渴了許久,越接近,癥狀越嚴重。 已經(jīng)很近了。 近到聞到她的氣息,他心里在想,好像要死掉了。 明知道不對偏偏被吸引。 他靠近,她睜開眼,眼里惺忪無辜。 唇近在咫尺。 本該到這里戛然而止的,就像無疾而終的風,唇卻貼過來,出乎意料的柔軟。 …… “傅硯禮,你很好的,那是她的損失。”林予墨絞盡腦汁想出安慰的話,沒再好意思問是誰,至少現(xiàn)在不問。 “沒你想的那么好?!彼馈?/br> “誰說的,你從小到大都那么優(yōu)秀,” “……” 暫時沒人再說話,默認到睡覺時間。 旁邊突然多躺一個人,她實在很難睡著,不舒服地左右調(diào)整著姿勢,手臂跟腿彎曲程度都在調(diào)整范圍,傅硯禮出聲,問她做什么。 “睡不著,我玩會手機?!闭f著要去拿枕頭下的手機。 “我開燈?!?/br> “不用,你別管我。” “會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