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似婚、長恨春歸、我家男仆一米八八、裝beta后我跟帝國將軍結(jié)婚了、末世來了,還不快支棱起來、爭晝、[綜漫] 咒術(shù)高專戀愛指南、[綜漫] 赤葦學(xué)長請做我的充電器、[綜影視] 寒江雪4、[綜漫] 帶著附身系統(tǒng)穿越2
左右兩側(cè),范凌和驚蟄暢飲著聽起來就莫名美味的酒水,李青芝被中秋佳節(jié)的氣氛一烘托,也有些意動。 “這個酒好喝嗎?我也想喝一口……” 李青芝就是這樣,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饞。 小時候更是這樣,瞧見兄弟姊妹吃什么她還不能吃的東西的時候,她便撲在阿娘懷里想要。 如今看見這一幕,她老毛病又犯了。 驚蟄是個性子粗的,聽郡主娘娘想喝,就要給倒,但被范凌及時攔住了。 “此酒性烈,不適合女子,你喝了怕是要醉個天翻地覆?!?/br> 驚蟄聽著,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訕訕地將倒酒的手收回來了。 李青芝雖理解,但還是有些悵然。 中秋佳節(jié),若能舉杯與明月共飲,也是美事,可惜…… “雖說不能飲此酒,但我記得母親送來的東西里有幾壇桂花釀,倒是個不醉人的甜酒,女子應(yīng)當(dāng)也是可以飲用的?!?/br> 少女一瞬間晶亮的眼眸讓范凌樂得勾了勾唇,他繼續(xù)道:“驚蟄,去取一壇來?!?/br> 驚蟄忙去了屋里拿酒,跑得飛快。 酒入了口,李青芝才覺范凌此言不虛,倒是不烈,還是那種帶著桂子味的清甜。 鍋?zhàn)訜崂?,她不免多飲了幾盞。 想必范凌同驚蟄飲的酒著實(shí)很烈,飯還沒吃到一半,就看見驚蟄人開始暈頭轉(zhuǎn)向了,還喋喋不休的。 從驚蟄的一大堆話里,李青芝知曉了驚蟄名字的來歷。 原來不是范凌家中的奴仆按著節(jié)氣來,而是因?yàn)轶@蟄被范凌撿回來那一日恰好是驚蟄,便得了這個名。 驚蟄那時還是個四歲的小乞兒,在寒冬臘月,差點(diǎn)就要因饑寒而死的時候,遇到了貴人,從此活了下來,跟在范凌身邊伺候。 除了當(dāng)質(zhì)子的路上遭遇刺殺與被人販子拐走這個時期,李青芝幾乎是沒有吃過什么苦的。 平心而論,范凌待她也是極好的。 聽了驚蟄的遭遇,她十分同情,剛想安慰兩句,就見人醉得倒頭睡了。 只剩下她與范凌二人。 無奈,范凌先將人弄回了屋子睡去,再回來繼續(xù)賞月吃飯。 李青芝被辣到了,又是幾盞桂花釀下肚,思緒慢慢不受控制了。 她開始夾不住菜了,同時很不理解。 “這雞腿怎么變得這么滑?” 范凌回來,看見的便是少女醺醺然的姿態(tài),明明左搖右晃了還要去夾雞腿。 范凌心頭沒來由的詫異。 他分明記得母親飲這酒壓根不會醉得,怎的到了李青芝這里就大顯神威了? 疑惑的同時,他忘記了,母親金氏是個酒量不錯的女子。 而眼前這個,不提也罷。 范凌也不讓她為難,將雞腿夾到了她碗里,看著人有些艱難地將那根雞腿啃了一口,開口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安睡吧?!?/br> 醉醺醺的人,哪里還能賞月,不將臉埋到菜里就好了。 拿帕子給醉鬼擦了擦嘴和手,醉了后的少女乖巧無比,再不會拒絕他。 只不過趁著他不注意又撈了一盞桂花釀飲下。 “還喝,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起來,送你回屋睡覺?!?/br> 范凌認(rèn)命地將人拉起來,就要往東廂房走,懷中那具綿軟的身子卻是扭了扭,似乎是不愿過去。 “別、別急,我想小解……” 許是桂花釀飲多了,李青芝不僅思緒混沌,小腹還隱隱傳來憋悶感。 若是清醒著,她是死也不會在范凌面前說出這番話的,但她如今不算清醒了。 醉了酒,少女話語有些含糊,但范凌仍舊聽清楚了,不僅握著那細(xì)白手腕的大掌緊了緊,就連那烈酒都未將其染紅的面頰也升起了兩團(tuán)可疑的紅暈。 “你說什么?” 似是不相信一向文雅矜持的福寧郡主在他面前會說出這等要求,范凌復(fù)問了一遍。 “我說,我桂花釀飲多了,肚子難受,想要小解,讓我先去好不好?” 少女又耐著性子重復(fù)了一遍,還是這般軟綿綿的語氣,范凌身子都酥了一半。 “好、好……” 剛放了手,但看見少女踉蹌了那兩下,他立即又扶上去了。 “我扶著你吧,要不然你得摔倒?!?/br> 范凌覺得此刻的自己有些不要臉,扶著人家小娘子去小解,但是李青芝又是這個不靠譜的模樣,他委實(shí)不放心。 “嗯,那你扶穩(wěn)一點(diǎn)哦~” 醉了的李青芝哪里還有判斷力,絲毫沒覺得范凌此舉的打不妥。 甚至到了茅房門口,范凌再不要臉也得松開人時,少女還傻傻地問了一句,“你不進(jìn)來扶我了嗎?” 范凌覺得自己快要炸了,但面對少女醉得傻兮兮的模樣,他偏生又說不出什么道理,只強(qiáng)顏歡笑道:“不進(jìn)去了,我就在外頭等著?!?/br> 李青芝此刻愚鈍的腦子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以為是他嫌棄,才不愿進(jìn)來扶她。 “哦,那你記得等我哦~” 乖乖巧巧地回了句,李青芝便扶著墻進(jìn)去了。 范凌是個愛潔凈的,日日讓傾腳夫來清理污穢,茅房收拾得也敞亮,甚至還會熏些清爽的香,所以不會有什么臭味。 李青芝憋了許久,此刻忙不迭解了裙子一解憂愁。 她是極舒暢的,但范凌就不一樣了。 他不僅有耳朵,且在這樣寂靜的夜里還十分靈敏,那樣絲毫不遮掩的潺潺水聲根本避不開,他一顆心沒被烈酒燒到,倒被這聲音給灼得火辣辣的。 終于,那動靜沒了,人揚(yáng)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出來了。 瞧見他還在,笑吟吟地往他身邊靠,由于站不穩(wěn)便撞進(jìn)了他懷里。 范凌另一半身子也麻了。 “我們回去安睡吧?!?/br> 醉酒的人嘴也是不聽使喚的,凈說著自己平日里聽到都會生氣的話。 范凌無言,一只手攥著腕子,另一只扶著那截纖細(xì)腰肢艱難地往東廂房走去。 以為將人送到床上脫去鞋襪便萬事大吉了,卻不想一扭頭又被扯住了。 “阿娘,你還沒哄我睡你就要走了嗎?” 這丫頭大抵是癡傻了。 范凌暗自嘀咕道。 若是旁人,他早就撩袍子走開了,哪里會在這浪費(fèi)時間? 可她不同,范凌不舍得。 “你想要我如何哄睡?” 經(jīng)歷幾番折磨,范凌嗓音有些啞,語氣也沉沉的。 醉了的李青芝像是瞎了眼睛一般,直將眼前的少年郎當(dāng)成自己的母親。 她歡喜道:“就像以前那樣,你抱著我,拍拍我的背就行了,阿娘怎的連這個都忘了?” 少女眼中滿是對親人的思念,那種渴望,讓范凌不忍拒絕。 “快來?!?/br> 李青芝猶如火上澆油一般,往里面躺了躺,騰出了一半的空間,纖手拍了拍那處。 范凌呼吸都變得guntang了起來。 “這可是你要的……” 這話說得咬牙切齒,但又透著一股難言的興奮,范凌最終還是耐不住心中的貪念,順勢躺了下去,擁住了那具軟綿綿的身子。 比那夜還要軟。 此刻,范凌的心中只剩下這個想法。 他伸出手,有節(jié)奏地拍著少女纖細(xì)單薄的脊背,胸前抵著的,是一處不可言說的軟嫩。 心神蕩漾這個詞,范凌算是體會到了。 “阿娘你今日拍得和往日不一樣?!?/br> 懷中的少女突然來了句,范凌正煎熬著,啞著嗓子回問道:“哪里不一樣?” “又快又重的,我有些疼?!?/br> 范凌不知想到了哪,脊骨又硬了三分,臊著臉輕斥道:“莫要再說這等話了,我輕些就是?!?/br> 范凌怎么也想不到醉酒的李青芝竟然是這么個德行,一張嘴慣會胡言亂語,挑戰(zhàn)他的耐性。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說著,他力道果然輕了不少,李青芝也舒服地哼了幾聲。 十分要命的是,范凌只要一低頭便能采擷那抹近在咫尺的嫩紅,這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良久,他終是耐不住了,顫聲問道:“我能……親親你嗎?” 他只是一時扛不住才說了這番話,范凌想,如果李青芝拒絕了他,或者不吭聲的話,他便舍命再忍忍。 然他沒料到的是,那抹嫩紅直接便吻上了他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