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5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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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大早的趙泗正常早朝,卻發(fā)現(xiàn)沒有始皇帝的身影,本以為始皇帝可能沒起來,因此習(xí)慣性的聽完早朝,等了半天始皇帝依舊沒有就位,開口一問,父親扶蘇一問三不知,跑到李斯這里問了半天,李斯告訴了趙泗一個悲哀的消息。 “是的,帶著小公子去往湯泉,以為避寒?!崩钏剐χ_口說道。 “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朝會的時候怎么不說?”趙泗臉上帶著驚詫。 “不是,我兒子也被領(lǐng)走了?”趙泗面色古怪地看著李斯。 “陛下只提前知會了三公,其余官員尚且不知,并且陛下特意叮囑,不能太早告訴殿下?!崩钏箶偭藬偸?。 哦,合著怕我追過去是吧? “大父這簡直是胡鬧,他可是一國之君啊,國不可一日無主……”趙泗嘟嘟囔囔。 “連關(guān)中都沒出,只是去湯泉避寒罷了……”李斯笑了一下。 當(dāng)年始皇帝大巡天下,全國各地溜達,又能有什么影響呢? “況且,陛下也留了詔書……”李斯笑了一下從一旁抽出始皇帝留下的詔書。 趙泗接過詔書仔細(xì)看去…… 偶感不適,精力難濟,然國事不可怠慢,政事不能疏忽,因此使太孫監(jiān)國,太子佐政。 意思大概是這么個意思,但趙泗可以肯定始皇帝這完全就是借口。 有璞玉光環(huán)在,始皇帝要是能身體不適那才見鬼了。 分明就是不想當(dāng)自己的免費勞動力,避著自己跑了。 然后給自己一個監(jiān)國的名分,退隱幕后,笑看自己對大秦的種種cao作。 “可是這未免也太草率了一些吧……”趙泗皺了皺眉頭。 “這有甚么草率?難道非得召開朝會?自三公九卿,下發(fā)陛下詔書,群臣就已知殿下監(jiān)國之事,群臣自然奏事于東宮。 這是好事啊殿下!”李斯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笑意。 太孫監(jiān)國啊,意味著最高權(quán)力的轉(zhuǎn)移,雖然只是體驗權(quán),但現(xiàn)在趙泗,可是真正意義的掌握了秦國。 冊封官員,人事調(diào)動,政策更改和實施。 “這下子心里更沒底了……”趙泗嘟囔了兩聲,沒讓李斯聽見,在李斯這邊問到始皇帝的消息之后就急匆匆地離去。 “陛下這會已經(jīng)走遠(yuǎn),追恐怕是追不上了,況且就算追上,陛下還能被追回來不成?”李斯笑著開口。 “不是去追……”趙泗擺了擺手。 “我兒子沒了?。 ?/br> “那殿下既然沒有異議,臣就代勞,將殿下的監(jiān)國詔書曉諭群臣。”李斯開口說道。 趙泗并沒有理會李斯,而是急匆匆地離去去尋自己的心腹。 其實也沒幾個上得了臺面的人物,他的主要心腹班子在趙國。 因此趙泗也只是在宮中召見了韓生,喜,重任內(nèi)史的騰,以及自己的弟弟季成。 不消片刻,四人便已經(jīng)齊至趙泗的宮邸。 趙泗居住地是始皇帝的舊宮,位于皇宮之內(nèi),姑且可以稱之為東宮。 因為是始皇帝剛剛回國的時候住的地方,因此有些破舊,為了方便趙泗入住擴建翻新過,又加增了三處宮殿,因此現(xiàn)在面積不算太小,處理政務(wù),起居飲食,觀賞花鳥,安頓后宮的地方應(yīng)有盡有。 四人在黔的帶領(lǐng)下穿梭進入大殿,依次坐定。 “殿下相召,所為何事?” 季成雖算是趙泗的弟弟,和趙泗關(guān)系更加親近,但是謹(jǐn)小慎微習(xí)慣了,因此并沒有開口。 開口的是韓生。 “怎么說呢?”趙泗揉了揉額頭。 “大父帶小稚奴去湯泉取暖去了,在離開之前發(fā)召三公,命我監(jiān)國,我的父親佐政,事發(fā)突然,因此召你們前來,都說一下自己的看法,以及日后該如何行事。”趙泗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韓生聞言臉色一喜,拍手開口:“殿下,這是喜事啊!” “大父使我監(jiān)國,我從未有過監(jiān)國經(jīng)驗,一國重任背在肩上,稍有不慎就會使國家出現(xiàn)差池,喜從何來?”趙泗挑了挑眉。 “殿下為變法和大秦未來五年的計劃日夜不眠殫精竭慮,難道打算停止了么?”韓生開口問道。 “變法自然是要變的?!壁w泗點了點頭。 “那殿下可曾知會過陛下,陛下又是如何回復(fù)的?”韓生開口問道。 “大父讓我放手施為?!壁w泗點了點頭。 “這便是了,陛下既然知道這件事情,也看過了殿下所作的五年大計,離開皇宮取暖,使殿下監(jiān)國,實際上正是為了培養(yǎng)殿下,殿下固然沒有監(jiān)國經(jīng)驗,可是您很早就跟在陛下身邊處政,有陛下言傳身教,一國之務(wù)雖重,但是國事看似繁雜,實則無非是繁中取簡罷了,況且您是儲君,臣斗膽說,儲君總歸是要繼位的,國事早晚要擔(dān)起來,殿下提前知一國之事,此難道不是喜事? 況且陛下素來親近殿下,依臣看來,陛下此舉更顯對殿下之親近和信任,殿下也更好借助這次機會大展宏圖,豈不正好?”韓生笑著開口說道。 他當(dāng)然有足夠的理由開心,始皇帝跑了,趙泗就是第一話事人,哪怕是臨時。 可是這臨時的最高權(quán)力也是權(quán)力,始皇帝雖然沒有出關(guān)中,但是既然讓趙泗監(jiān)國就意味著愿意讓趙泗去放手施為,因此不是特別過分的事情始皇帝絕對不會干涉。 那自己,作為太孫的家臣,豈不是…… 畢竟,趙泗的核心班底可都在趙國……這種情況之下,容不得韓生不振奮。 趙泗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有一定的預(yù)料。 始皇帝的不告而別算是預(yù)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自己現(xiàn)在是儲君了,同時被始皇帝寄予厚望,因此指望著像以前自己拍拍腦袋出出主意大放一通狗屁然后讓始皇帝和三公九卿付諸實踐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少。 早晚會有這么一天的。 雖然自己一直以來出的注意都很不錯,但是作為一個國家的繼承人,是絕不能只會拍拍腦袋亂出注意的。 始皇帝此舉,是給了自己一個放手施為的空間。 但是這還是趙泗第一次肩負(fù)重?fù)?dān),因此心中未免有些忐忑。 韓生驚喜是正常的,事實上在場的四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喜悅之色。 喜是如此,季成是如此,沒有人不希望自己親近的人更近一步,騰……等等。 趙泗注意到騰眉頭擰在一起欲言又止的樣子沉聲開口:“內(nèi)史何故不語?可有要提點的地方?” “臣并沒有什么要提點殿下的話,只是有幾個問題,殿下沒有說,臣想要問一問?!彬v開口說道。 “盡管問來?!壁w泗點了點頭。 “殿下監(jiān)國,太子佐政,以后群臣奏事,是奏往太子府邸,還是殿下居住的宮殿,還是陛下處理政務(wù)的公室? 玉璽兵符是您掌管還是太子掌管? 朝會暫且不提,早朝去哪里?”騰開口問道。 “虎符和傳國玉璽都在大父那里,不過平常大父處政的印章還在宮中,由中車府令掌管,我也知道在哪里。 至于朝會,奏事在哪里,大父沒說,事情倉促,孤也來不及細(xì)想?!壁w泗開口說道。 始皇帝不止一個印,只不過傳國玉璽是規(guī)格最高的,但是這玩意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動用的,通常的情況下,是不用動用傳國玉璽的,這玩意更多來說是一種象征。 至于節(jié)制天下兵馬的虎符自然在始皇帝手里,不過虎符自然也不止一個,始皇帝那個是最高規(guī)格的,各地兵馬都能調(diào)動,趙泗手里也有虎符,羽林軍的虎符和航貿(mào)軍府的虎符,以及趙國兵馬的虎符,其實都在趙泗這里。 除了始皇帝,整個大秦只有趙泗能夠調(diào)動大量兵馬,這一點擁有長城兵團支持的扶蘇也比不上。 長城兵團雖有三十萬之眾,但是扶蘇手里沒虎符,他只是獲得了支持,但調(diào)兵權(quán)始皇帝沒給,扶蘇就沒有。 “陛下既然讓殿下監(jiān)國,群臣自然應(yīng)該奏事于東宮,早朝,三公九卿自然也該去東宮奏事?!表n生笑著開口,華麗麗的忽視了趙泗的父親扶蘇。 其實很多人都清楚,扶蘇之所以能立儲,最大的功臣是趙泗,說是順帶的也不為過。 況且趙泗背后有一個趙國,還有五谷園匠作局航貿(mào)軍府,黑冰臺一半都是趙泗的人,三公其二,王翦李斯都是趙泗的老師,招賢令又提拔了不少吏員,論政治勢力趙泗早就超過了扶蘇甚多。 況且扶蘇回到咸陽以后低調(diào)了很多,始皇帝對趙泗的偏愛又眾所周知,就連扶蘇的黨羽都認(rèn)為始皇帝更愛趙泗,韓生忽略了扶蘇并不為過。 “陛下的詔書只講了讓殿下監(jiān)國,太子佐政?”騰皺了皺眉頭開頭問道。 “嗯……只講了這些,其實還特意避開了我,大父走了許久李斯才把詔書拿給我的?!壁w泗開口說道。 “按照常理來說,陛下既然帶著小公子離開咸陽,在此之前一定會把朝中諸事理清楚。 尤其是像這種事情,一定會交代清楚,否則群臣無首,不知何處奏事,豈非朝政混亂?”騰開口說道。 “繼續(xù)說!”趙泗點了點頭開口。 “臣再問一句,殿下欲行之事,太子可知?”騰開口問道。 “我和大父商談從不避諱父親,知道是知道,只是私底下并沒有具體談國?!壁w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太子對殿下欲行變法之事,以及后續(xù)大計,可有評價?”騰繼續(xù)問道。 “這倒是沒有……只是偶爾我懈怠之時會說教幾句,像處政之事,我未曾問過,父親也未曾教過,一直以來都是大父言傳身教。”趙泗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那臣斗膽建議殿下,不如去開誠布公的和太子殿下談一談?!彬v開口說道。 “按照道理來說,這些事情陛下不會遺漏,可是陛下既然沒說,那自然就有陛下的深意,陛下離開咸陽,但咸陽卻不止殿下,太子再怎么樣,也是太子,是您的父親,臣斗膽猜測,或許這正是陛下對殿下的考校,為君者,朝政是一方面,可是若不能使家宅安寧,父子生隙,恐怕也并非是陛下所希望看到的?!彬v開口說道。 趙泗聞聲點了點頭爾后開口:“那早朝和群臣奏事……您怎么看?” “臣建議,早朝依舊在陛下的宮殿召開,群臣奏事的折子依舊去往原來的地方,陛下下詔讓您監(jiān)國,太子佐政,雖然大權(quán)在殿下,可也不能忽略太子的意見,因此還需要您和太子仔細(xì)商討?!彬v開口說道。 “那倘若太子不贊成呢?” 冷不丁的,韓生忽然開口。 很顯然,他更傾向于趙泗直接接管大權(quán),畢竟以趙泗現(xiàn)在的聲望和勢力并不難。 而且陛下的詔書都說了,是太孫監(jiān)國,太子是佐政。 “好了!不要拿還未發(fā)生的事情來揣測以后,我先去見過父親也不遲!” 趙泗自然明白韓生的小心思,皺了皺眉頭開口。 這會,趙泗已經(jīng)有些懷念自己的大父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開誠布公,上陣父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