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4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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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戰(zhàn)直升大上造,那可是連升七級。 真真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逼上天了! 此等爵位,可稱公卿。 距離封侯,也不過差了兩級罷了。 至于金銀車馬布匹賞賜反而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雖然,韓信這一戰(zhàn)的功勞很大很大。 但是! 這才一戰(zhàn)??!距離封侯就兩步之遙。 出道才幾年啊? 就已經(jīng)徹底邁入軍方高層,說句不好聽的,日后大秦但凡涉及戰(zhàn)爭,韓信都有插嘴的資格了。 當然,這離不開韓信背后的人。 趙泗…… 韓信,是趙泗的門客。 否則哪怕這次勝利再怎么輝煌,也不可能連升七級。 爵位哪有那么好升? 首先北胡本來就比不上中原六國。 其次韓信之功離不開匈奴的幫助,而匈奴能夠俯首,離不開蒙恬的經(jīng)營。 其次,東胡和月氏算不上大秦的心腹大患。 蒙恬能扛得住東胡和月氏的壓力。 倒是這個趙國太尉……才是實打?qū)嵉墓俾殹?/br> 不是韓信想象之中的咸陽高官。 但是一國太尉…… 韓信也很滿意。 畢竟是整個趙國的軍事最高長官。 可惜,趙國到底窮鄉(xiāng)僻壤,資源比不上大秦,不過到底也是雞頭。 總體來說,韓信頗為滿意,畢竟在他的預想之中,這一戰(zhàn)的功勛能讓他混個上卿都不錯了。 如今雖然離開咸陽并沒他所想,但是去往趙國,也不是什么壞事。 可惜……不能和小公子于關內(nèi)守望相助了。 韓信是傲但不是傻,他膽子大著呢。 一回來差不多弄清楚最近的熱點以后韓信就已經(jīng)開始琢磨幫趙泗立儲的可行性了。 從龍之功誰不想要?再過幾天韓信都準備弄計劃書了。 趙泗麾下門客,別人不好說,韓信一定是敢給趙泗來一個黃袍加身的。 但,始皇帝的意志,終究不能違背。 趙泗看著韓信安心領賞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讓韓信去趙地是張蒼的意思,同時也是趙泗的意思,本質(zhì)上韓信的封賞實際上始皇帝讓趙泗自己琢磨的。 始皇帝原話說的很干脆,人是你的人,賞賜你看著給,不使朝臣生怨即可。 公平公正是不可能的,給點小優(yōu)待朝臣心里反而才會覺得合理,畢竟關系擺在明面上,演也沒用。 趙泗直接給韓信丟到趙地。 老實練兵去吧。 回頭西北防線趙國也要獨自面對的,韓信剛好在草原上建立了諾大威信,恰好還能經(jīng)營西北。 至于咸陽? 以韓信的膽子外加感人的政治水平和情商…… 水太深了,韓信怕是把握不住。 也得虧是始皇帝還在上面壓著。 韓信封賞過后,始皇帝依舊沒有停止。 韓信封賞了,蒙恬自然也要封賞。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蒙恬在經(jīng)營隴西抵御匈奴之前戰(zhàn)功也不少。 他本就距離封侯一步之遙。 比起來韓信,他才是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拋開隴西之功,他前面大小功績也不少,雖沒有單獨滅國之功,但是基本上也都是核心人物之一。 他的爵位本就是大庶長。 往上,自然就只有關內(nèi)侯和徹侯了。 徹侯不必說,大秦有且只會有一個。 關內(nèi)侯,大秦卻不在少數(shù)。 韓信再怎么說也是蒙恬的手下,這功勞不可能沒有蒙恬的份。 畢竟,沒有蒙恬之前穩(wěn)扎穩(wěn)打的經(jīng)營,沒有蒙恬打下來的基本盤,韓信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上將軍蒙恬,功定匈奴,修筑長城,經(jīng)營隴西,邸定東胡月氏,封關內(nèi)侯,賞萬金,食邑千戶……” 封賞下達,蒙恬終究封侯,朝臣無人不滿。 封賞表功宣布之后,原本一些心不在焉的人眼神也終于亮了起來,所有人都期待著重頭戲的降臨。 始皇帝也不負眾望的開口。 “近些日子,諸卿進言立儲之事,國無儲則不穩(wěn),人心難以齊定,是故予諸公卿,交相議論,已為借效。” 第一百五十一章 嫡庶之辯,太子太孫二儲共立。 國無儲君,社稷難安! 尤其是建立在始皇帝已經(jīng)五十多歲直奔花甲的年齡之上。 從龍之功未必所有人都看得上,但是所有人肯定都迫切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繼承人,給予自己一個明確的方向,以使自己可以繼續(xù)安然的享受來之不易的一切。 人心總是趨向于安定。 只要皇帝不閑的沒事養(yǎng)蠱,大部分人都希望儲君早早定下來。 因此,始皇帝話音落下,朝堂群臣,霎時之間屏住呼吸。 始皇帝想登基繼位至今已有四十年有余,迄今為止,儲君都未曾定下。 別說定下,甚至從來沒有拿出來公開討論。 往往有議論儲君的奏折,也都是留中不發(fā)。 如今,這還是自始皇帝登基繼位以后的頭一遭。 哪怕馮去疾等人心中早有準備,但是終于從始皇帝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依舊有一種撥開云霧的喜悅。 始皇帝,終于要將這件事堂而皇之的拿出來了! 趙泗坐在始皇帝側(cè)位,觀察著朝堂百官的言行。 壓抑不住的激動之情是掩飾不住的。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始皇帝終于放開了一天口子,一時之間,朝堂之上,竟然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唯有,呼吸聲,重了幾分。 王翦老神自在的閉目養(yǎng)神,李斯一臉嚴肅,看不出來任何神情。 馮去疾幾次欲言又止,看起來蠢蠢欲動。 文武百官,不外如是! “自陛下御極以來,四十一年,平六國而定天下,驅(qū)匈奴東胡月氏以北,逐蠻夷嶺南五十六部于南,立九江,象郡,河西,河內(nèi),修筑長城,以為王事,誅徐福于大澤,統(tǒng)御中原,攝蠻夷戎狄于四方,海內(nèi)海外,旌旗所起之地,皆是秦土,奮六世之余烈,擴疆數(shù)倍不止,武功已超歷代先王皇帝,唯無儲君,社稷難安,人心難定,是故六國之地,庶人多思先王……” 訝聲歸訝聲,但是面對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依舊有人出聲開口。 畢竟,大秦的文武百官乃至于天下的普羅大眾,都迫切的需要一個儲君。 在這個時代,某種意義上來說,儲君就意味著希望,意味著盼頭。 意味著,未來的安定。 人最害怕的是動蕩不安和難以預測。 而偏偏這是一個君王更替,政隨人來而興,隨人去而亡的時代。 出聲者是一個御史,如果趙泗沒記錯的話,名字叫蘇魚,是一個儒家弟子。 這人很有意思,話里話外明明是在夸始皇帝,但只提武功不說文治。 嗯,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沒什么不對。 始皇帝的武功不必多說,他的政策的深遠影響也不用多說,但多半是不符合儒家的思想的。 好在儒家勢衰,在這種關鍵的日子,也只能哄著始皇帝,只是若說文治卻多半是開不了口的。 不過話到末尾卻話音一變。 言及長公子扶蘇為人寬仁而體恤萬民,剛毅且不失勇猛,經(jīng)營隴西,能開疆擴土,亦能讓匈奴心服而不再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