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4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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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泗轉(zhuǎn)身看向季成。 “大父為我說了一門親事,如今已經(jīng)下了聘書,再過兩個月,我就要成親了?!奔境砷_口說道。 趙泗聞聲,停下腳步,看著站在門口的季成,沉吟良久嘆了一口氣。 “回頭我會向陛下請加你為侍郎,寺宮門衛(wèi)戍之事。” “不用,我非此意?!奔境陕劼曔B連擺手。 “既然成家了,也要立業(yè),此事便定下了?!壁w泗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去。 “身邊值得信賴親近的體幾人……終究是少了啊?!?/br> 第一百三十四章 始皇帝的生日 和出生即為皇室的皇子皇孫不同,趙泗前二十年在海外漂泊,沒有所謂的親族,更沒有所謂的親近勢力。 歸秦至今,除了自己的門客是趙泗自己親手發(fā)掘,又有幾個是真正能夠完全信得過的? “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出海的那一批兄弟……”趙泗暗自斟酌。 真要說知根知底,無外乎和自己一道出海歸來的童子。 他們都是真正意義上從小就跟著趙泗混大的。 “能力或許有些欠缺,但可信為重,勝在知根知底?!?/br> 跟隨趙泗出海歸來的童子們有的又重新踏上了征服大海的征程,如今在航貿(mào)軍府任職,有的則不愿再行出海,在家鄉(xiāng)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 雖然有很多兄弟都天各一方,不過大秦勝在戶籍制度十分嚴謹,而且出海歸來的童子們的驗(身份證)都有單獨備案,故而對于趙泗來說征調(diào)他們并非難事。 “不過以始皇帝的身體,往后起碼還有二三十年,現(xiàn)在思考這些也太早了一些,卻不用急于求成,倒是不急著征調(diào),可以安排他們進入學(xué)室學(xué)習(xí),以吏為師,走正經(jīng)的晉升路子?!壁w泗摸了摸下巴。 值得一提的是,秦朝是有官學(xué)的。 秦朝官學(xué)一個非常顯著的特點,就是“以吏為師”,即讓官吏作為老師從事教育活動。這一制度最初起源于商鞅變法,當(dāng)時,商鞅提出“置主法之吏,以為天下師”,為秦孝公所采納以后,便作為一種國家制度延續(xù)下來。 秦國統(tǒng)一六國后對領(lǐng)土實行郡縣制,在郡縣中普遍設(shè)有官學(xué)——“學(xué)室”,“學(xué)室”中的學(xué)生稱為“弟子”,不過“弟子”的來源也有一定限制,規(guī)定至少必須是“吏”的兒子。 “學(xué)室”的教育內(nèi)容有兩個方面:一是要學(xué)習(xí)文化,書寫姓名,認識名物,二是要明習(xí)法令。 “弟子”學(xué)成之后,還必須進行一定時期的考察和實習(xí),合格以后,才能被任命為官吏。 當(dāng)然,是不是吏的兒子對趙泗來說無所謂,趙泗是皇孫,寫個推薦信肯定沒問題,地方學(xué)室,開個實習(xí)證明罷了。 至于能不能學(xué)成,能不能勝任,那就要各憑本事了。 目前除了繼續(xù)出海的童子之外,剩下在地方上安家的船員還有兩百多人。 雖然入學(xué)年齡比較大,文化程度不是特別高,但是平心而論,里面能出來幾個有用之才,對于趙泗來說也是莫大的幫助。 畢竟是自己人,信得過。 當(dāng)然,只不過是推薦地方人手進入學(xué)室學(xué)習(xí),這種事情倘若趙泗還要親自出手給地方寫信的話也太過于小題大做。 吩咐給韓生,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韓生只需要以趙泗門客的名義寫信給地方,地方縣城掌握學(xué)室弟子入學(xué)甄別的人選就不會為難。 入學(xué)不是啥大事,真正的大事是以后的考核升遷,這些方面,趙泗也很難干涉。 不走程序,趙泗固然可以隨便拉個人扔進郎官隊伍。 但要是走正常程序,那可就不一樣了。 沉吟片刻,趙泗傳為自己驅(qū)車的隸臣告知韓生一聲,自顧自乘車去往皇宮。 時間飛速度過,趙泗忙的飛起。 白天觀政,晚上則忙著做手工。 無他,始皇帝的壽誕快要到了…… 雖然宮內(nèi)的地火龍已經(jīng)弄好,算是送給始皇帝的一個生日禮物,但趙泗也琢磨著另外再給始皇帝弄些小物件。 不是什么珍奇玩意,天文望遠鏡罷了…… 鏡片是讓匠作局那邊手工打磨出來的。 嗯……目前玻璃燒制的科技樹并沒有點出來,故而鏡片只能采取純粹的天然水晶,造價極為不菲。 整個大秦也就那么幾個望遠鏡,更何況趙泗準備給始皇帝弄得天文望遠鏡? 主要是虞姬已經(jīng)有了身孕,哪怕搬到宮中,二者也不能同房,因此晚上略顯無聊了一些,太早了反正也睡不著,權(quán)當(dāng)找點事情做。 虞姬也沒閑著,在繡衣服。 她同樣也在給始皇帝準備生日禮物。 相比較于趙泗,虞姬更閑。 自打在趙泗這里問清楚趙泗半夜忙活的緣由以后,虞姬也上了心。 只不過時間倉促,織衣肯定來不及,只能令人裁剪出來具體樣式以后繡上花紋圖案。 雖然是半成品,也算是一番心意。 真要是從頭到尾一個人弄一件衣服出來,沒個幾個月的時間還真弄不完。 趙泗在捯飭望遠鏡,虞姬忙著繡花紋龍,琥珀則在地火龍的籠罩之下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時不時撇過頭瞄一眼虞姬的腹部,尾巴一晃一晃,似乎頗有期待之意。 往復(fù)幾日,始皇帝壽誕終于是到了。 因為未逢整數(shù),又沒有特殊意義,只是單純又長了一歲,故而并沒有特意cao辦。 宮中妃嬪倒是惦記著這個日子,紛紛派人送來了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 沒辦法,以始皇帝的性格,這或許是一年到頭唯一一個能夠正常討好始皇帝卻不使始皇帝生厭的日子了。 可惜…… 禮物都是中車府令黔代收,嗯……他們甚至沒有資格派人送到始皇帝面前。 黔送過來以后,又是趙泗替始皇帝簽收。 始皇帝甚至并沒有多看,就讓趙泗封存到府庫里面了。 至于諸公子,皇子皇孫,禮物自然也不會少。 朝臣可以不為始皇帝的壽誕祝賀,但是皇子皇孫不行。 況且,在這個時代,能夠以為始皇帝祝賀的名義名正言順的獻上禮物,這并非什么壞事。 畢竟始皇帝才是那個站在權(quán)力巔峰說一不二的人,若非始皇帝明令禁止不準官員獻媚,cao持壽誕,不知道多少人要為此絞盡腦汁。 還是那幾句話,就這,還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 皇子皇孫的禮物也不少,同樣是中車府令黔送進來,趙泗代收,最后封存府庫,以后有用的上的時候或許還能夠從宮人口中聽到是誰送的,讓始皇帝多念叨那么一句。 也就,僅此而已了。 因為始皇帝的明令禁止,因此上行下效。 因此妃嬪和皇子皇孫所送賀禮并不奢華,大多簡樸,多是手工或者是其他比較有心意的東西。 皇子皇孫不好說,但是妃嬪們送上來的東西趙泗估摸著肯定是真真正正親手制作。 趙泗估計在委托中車府令黔送過來的之前,她們一定會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黔,這是他們廢了怎樣的心意才特意為始皇帝良心定做,希望黔能夠為之美言一二,讓始皇帝心頭多一分自己的名字。 甚至對于某些被始皇帝冷落的妃嬪來說,這或許是一年下來,唯一有機會向始皇帝表明心跡的日子。 哦不對,嚴格意義上來說,整個后宮的妃嬪幾乎都被始皇帝冷落。 或許是因為生母的前車之鑒,因此始皇帝對于男女之情嘛……也就僅限于滿足正常需求。 所謂感情,大多是沒有的。 “這么些賀禮,大父不瞧一眼?”看著在壽誕當(dāng)天依舊在埋頭辦公把收賀禮這些瑣事一股腦丟給自己的始皇帝趙泗開口問道。 “誰托你美言了?”始皇帝眉頭微挑看向剛剛忙活完的趙泗。 “那倒不是,只是再怎么說也是一片心意,大父不好豪奢,我看宮中妃嬪的禮物都是精心準備的?!壁w泗開口道。 “所以你準備了甚么禮物?”始皇帝輕笑了一下開口。 “等晚間吧……晚間一并予大父看看?!壁w泗嘿嘿一笑,再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很好,前幾天雖然下雪了,但是這兩天天氣又好了起來。 萬里無云,天空一片湛藍。 這個時代沒有甚么光污染,因此只要沒有陰云,晚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是清晰可見的。 等到晚上,只需要登高即可觀星望月。 至于倍焦什么的,趙泗當(dāng)然已經(jīng)提前調(diào)整過了。 始皇帝聞聲笑了一下,心中卻多了一些小小的期待。 始皇帝是皇帝,天底下自然不缺想要討好他打開他心扉的人,女人一堆,男人同樣是一堆。 所以趙泗能有今日。是始皇帝單獨給趙泗開了個后門,而非趙泗做的無與倫比的出眾。 樂呵呵的陪著始皇帝忙活到了下午,趙泗瞄了一眼有些黯淡的天色起身請辭。 “大父先忙著,我去給大父準備吃食?!壁w泗開口道。 “你去作甚?”始皇帝頭都沒抬。 “壽誕嘛,大父不想嘗嘗我的手藝?”趙泗笑道。 始皇帝聞言莞爾,擺了擺手,讓趙泗徑自去了。 趙泗去往御廚,因為在白天特意交代過的原因,因此宮內(nèi)并未開火,不過廚師們倒是嚴陣以待等待著趙泗的大駕光臨。 始皇帝壽誕嘛,當(dāng)然是親孫子親自動手給來一碗熱騰騰的長壽面啦! 將白面粉準備好,置于陶盤之內(nèi),稍微加一點鹽,倒入冷水開始手動攪拌。 直至面粉被趙泗揉成了面絮,然后又從面絮被趙泗揉成光滑的面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