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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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下過命令,歇息之時,我等一律不得入內(nèi)?!笔古_口,趙泗這才注意到,就連在和自己對話的時候,使女都停在內(nèi)屋之外。 始皇帝這個習(xí)慣早已有之,哪怕是趙高蒙毅在始皇帝休息的時候也被勒令不準(zhǔn)靠近。 唯有趙泗是個例外。 “事急從權(quán)……”趙泗嘆了一口氣想了想這些使女的擔(dān)憂也情有可原。 對于自己而言是事急從權(quán),可是對于這群使女來說就是違背王令,沒必要因此為難他們。 “罷了,你們?nèi)ゴ蛐崴?/br> 使女們聞聲如蒙大赦,立刻去打熱水來。 待熱水打來,趙泗拿起娟布為始皇帝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又幫始皇帝解了外衣,塞好被子。 “再備一些熱水……” 趙泗擔(dān)心始皇帝半夜爬起來再吐了,又開口讓使女隨時準(zhǔn)備好熱水。 爾后就百無聊賴的蹲在那里,蹲的腿麻了趙泗干脆從外屋始皇帝的案幾之前撈了個蒲團(tuán)過來。 跪坐了一會腿也不舒服,趙泗見始皇帝鼾聲如雷,壓根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又干脆盤坐在旁邊。 趙泗自己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沒喝醉,但醉意也有那么一些,等了許久不見有甚么異狀,趙泗腦袋一歪靠在床欄之上打起了瞌睡。 還沒打一會,始皇帝就有了異動。 趙泗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 人喝多了會吐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 好在做好了準(zhǔn)備。 “陛下,漱一下口?!?/br> 趙泗送來熱水一邊為始皇帝輕撫后背,始皇帝也沒說話,只是簡單的漱了漱口吐掉,又喝了點(diǎn)溫水轉(zhuǎn)而又躺了下去。 整個前半夜始皇帝都在打鼾,嘔吐之中度過。 趙泗也被折騰的不輕,每隔一會就會醒來。 等到后半夜,始皇帝的鼾聲逐漸歸于平靜,也不再有嘔吐的跡象,趙泗這才繼續(xù)靠在床欄之上昏昏沉沉。 折騰到了半夜,始皇帝沒了動靜,趙泗很快就坐在地上看著床欄進(jìn)入了睡眠。 直到翌日…… 太陽超常升起,趙泗腦袋已經(jīng)歪到了始皇帝的床頭,鼾如雷鳴。 始皇帝頭一個被吵醒,手指頭下意識的摸索了一下,在自己床頭摸到了一個人頭。 始皇帝原本還昏昏沉沉的腦袋瞬間驚醒,微瞇的眼睛條件反射的睜開。 定睛一看,卻是趙泗這小子正癱坐在地上趴在自己床頭酣眠。 始皇帝揉了揉眉心,宿醉以后,腦袋還有一些頭疼。 爾后目光看向酣眠的趙泗,始皇帝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幾分苦笑。 這倒是他這些年難得的一次喝醉。 他很討厭醉酒的感覺,那是完全不受掌控的狀態(tài)。 “將他抬了去罷……” 始皇帝擺了擺手召使女入內(nèi)。 朕的肱骨大臣,怎么能躺地上睡呢? 第六十七章 來自始皇帝的新年紅包 趙泗并未睡上龍床,而是被抬到了偏殿。 直至趙泗醒來,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達(dá)成了夜宿龍宮的成就。 新年也就這樣了,過完了新年,一切照舊。 按道理官員在新年是有休沐的,可惜,始皇帝的駕攆還要繼續(xù)行進(jìn),該上班還得上班。 駕攆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行了兩個多月。 對于趙泗而言,真正的新年,來了。 鵝毛般的大雪一片一片片片落下,天空籠罩著一層白茫茫的灰。 車架晃晃悠悠的前行,趙泗坐在駕駛位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悵然。 “新年到了。”趙泗呢喃了一句。 這個新年終究只是屬于他自己的節(jié)日。 沒有人慶賀,沒有人祝福,趙泗也孤身一人。 雪下的越來越大,車隊的行進(jìn)越發(fā)吃力,好在馳道每過百里必有驛站,也能容人歇息。 有士卒清掃房間,有人搬運(yùn)物件,趙泗則偷了個閑,獨(dú)自一人縮在角落里看雪。 “怎得窩在這里?”王離搓了搓手靠了過來看著靠在樹下的趙泗。 “看看雪……” “雪有甚么好看的,冷的要命,去吃火鍋!”王離縮著脖子,說話之間嘴里都能冒出來白煙。 趙泗搖頭笑了笑,倒也沒有太過于傷春悲秋,距離自己穿越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上輩子自己又沒過的多好,有甚么可傷感的? 和王離說說笑笑一路入內(nèi),二人一通捯飭,小火鍋已然開煮。 有牛rou,鹿rou,羊rou,魚rou,甚至還有熊rou。 各種菌子落了一鍋,配上辣椒芝麻醬香菜蒜泥香油,在這大雪紛飛的時節(jié),一邊觀雪,一邊吃火鍋,多是一件美事。 “你怎得了?”王離吃了半晌忽然開口發(fā)問。 趙泗愣了一下停下筷子:“什么怎么了?” “看你有些心神不濟(jì)?!蓖蹼x隨手夾起來一塊鹿rou。 “這么明顯么?”趙泗將一塊牛rou放在蘸料碟子里裹好芝麻醬。 “是呢,你今日駕車一天下來都有些呆滯,可是碰上甚么事情了?”王離放下筷子。 “那倒沒有,只是想起來一些事情?!壁w泗搖頭笑了笑。 上一輩子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以至于趙泗都快要忘了自己上一輩子的經(jīng)歷了,只是朦朦朧朧的映在腦海之中恍若一場夢境。 兩世為人,這一世說實話也沒有什么不開心的。 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要說唯一的擔(dān)憂,恐怕也就是擔(dān)心始皇帝的生命安全。 畢竟自己的一切都和始皇帝的性命掛鉤,始皇帝一旦突發(fā)惡疾撒手人寰,那自己做的所有事情一下子就變得沒有任何意義,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恐怕也會轉(zhuǎn)瞬即逝。 趙高的地位越來越低,也越來越邊緣人,盡管一直以來不管是趙高還是胡亥都對自己以禮相待,但是趙泗清楚自己貨真價實的影響到了趙高的地位和利益。 如果歷史照常運(yùn)轉(zhuǎn),恐怕胡亥一旦矯詔,自己是最先死的那個。 按照歷史,今年就是始皇帝的殞命之年,好在胡亥恐怕也沒什么機(jī)會矯詔篡位了。 不過因為歷史原因,盡管胡亥趙高二人并未干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趙泗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好像你明知道有兩個臥底潛伏在身邊,做什么事情都不夠爽利。 關(guān)鍵是趙泗又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難道直接跟始皇帝說么? 又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眼下也只能等待著胡亥趙高逐漸被潛移默化的邊緣化。 “有甚么事情,總不能藏在心里……”王離笑了一下,舉杯示意趙泗共飲。 “我哪是那般人?!辈皇勤w泗想藏,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啊。 二人吃了有一會,一道腳步聲響起。 卻是始皇帝趁著大雪來了…… 趙泗王離二人躬身行禮,始皇帝駕輕就熟的跪坐下來同食。 “不必拘禮……” 伴隨著日常鍛煉和合理飲食,始皇帝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健康,御醫(yī)夏無且給出了十分正面的評價。 如果能夠維持這個狀態(tài),用不了多久始皇帝身體里的余毒就會消失一空。 肯定得消失一空,趙泗每天都在始皇帝身邊保持璞玉光環(huán)的全功率運(yùn)轉(zhuǎn),圖個什么?還不是圖始皇帝能夠熬過今年的命中大劫? 始皇帝身體的外在條件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就是軍中猛將比身體素質(zhì)恐怕都比不上始皇帝。 微微隆起的小肚腩已經(jīng)沒了,雖然沒看過,但是趙泗估計按照這個訓(xùn)練強(qiáng)度和飲食,始皇帝多半已經(jīng)練出來了八塊腹肌。 畢竟上輩子趙泗是親身體驗過的,他清楚這樣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和飲食經(jīng)過了這么久時間的堅持能夠達(dá)到什么樣的地步。 現(xiàn)在始皇帝的身體訓(xùn)練趙泗已經(jīng)放松下來,不再盲目追求增肌減脂,訓(xùn)練計劃也輕了很多,主要是保持日?;顒恿?,維持目前現(xiàn)有的身體狀態(tài)。 至于身體里淤積的重金屬毒素,那就不是能夠靠人體自身代謝以及吃藥能夠緩解的事情了。 全靠趙泗的璞玉光環(huán)的鎮(zhèn)壓和消解。 好在,經(jīng)過這么長的時間,已經(jīng)降低到了危險線一下,夏無且還以為是自己的藥起效果了,樂觀的表示按照現(xiàn)在這個進(jìn)度,最多再有個半年左右,始皇帝身體里的毒素就會消散一空。 如今對于始皇帝的餐飲要求也放松了許多,還是盡量維持少油少鹽,但是也不像之前那么變態(tài)了,現(xiàn)在令人厭惡的健康餐已經(jīng)停了,這么導(dǎo)致李相再也不用一臉郁悶的陪著始皇帝吃健康餐了。 始皇帝落座以后,王離就顯得拘謹(jǐn)了幾分,不過也并不是特別多。 二人忙著給始皇帝料理食物,始皇帝倒也是難得的詢問了一下王離的個人情況。 “如今大秦士卒兵進(jìn)陰山,你居功甚偉,想要什么賞賜。”始皇帝接過趙泗斟滿的美酒開口問道。 “陛下不是已經(jīng)賞過了?”趙泗將嘴里的鹿rou囫圇吞下。 “之前的賞賜是出于公事,現(xiàn)在算是朕私下賞賜給你?!笔蓟实鄯畔驴曜有α艘幌?。 趙泗聞言放下筷子臉上露出喜悅,因為一個人過春節(jié)的一丟丟傷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始皇帝問自己想要什么,這一下子還給趙泗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