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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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部分接受了贊助前來刺殺的不自量力的倒霉蛋連始皇帝的駕攆都看不到,他們有的尚在籌劃階段就被捕獲了,有的則死在了沿途士卒的排查之下。 他們大部分人都沒機會見到始皇帝,讓始皇帝看他們一眼。 天底下針對始皇帝的刺殺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天底下只有一個荊軻,也只有一個張良。 剩下的大部分倒霉蛋連名字都沒有留下,就帶著他們無知的理想進入了死亡。 “我就說嘛……六國舊貴怎么會這么安分,眼睜睜的看著大秦的名聲好起來?”趙泗聽完李斯的解釋笑了笑。 六國舊貴倒是挺有意思,玩得東西轉來轉去就那么三招。 輿論抹黑,巫蠱之說,刺殺…… 說白了就是指望著輿論抹黑,暗中行私,將民憤民怨轉嫁到大秦頭上,他們借機牟利的同時順便觀望局勢,看看有沒有機會趁勢而起。 巫蠱之說更扯淡,無非就是今天出個預言你大秦吃棗藥丸,你始皇帝命不久矣,或者就是扎小人跳大神,指望著天上掉下來一道雷把始皇帝給劈死。 刺殺……相比較于前面兩種手段反而算得上大氣磅礴了,畢竟前有專諸慶忌,后有荊軻刺秦名流千古,司馬遷后世還開了一個刺客列傳。 但是說到底六國頂級舊貴還是沒能逃出去小家子氣的范疇。 掀桌子嘛不敢,出頭鳥嘛不當。 始皇帝大巡天下的時候個個都是乖寶寶,齊刷刷一排排做好,一個比一個像三好學生。 背地里也只敢通過下三濫的手段掏大秦的下三路。 “這就是大貴族的軟弱性啊……”趙泗聞之感慨一聲。 “大貴族的軟弱性?”李斯捕捉到了華點。 “只敢愚弄黎庶,蠱惑游俠士子,大秦兵臨城下的時候不見他們?yōu)閲柢|,反倒是一統(tǒng)天下以后他們個個叫的最歡,讓他們起兵他們又不敢,劃下來道他們又不接,只敢憑借名望,權勢,錢財,來寄托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而不行堂皇之舉,不正是軟弱無能的表現(xiàn)?”趙泗啐了一口唾沫。 “彩!”李斯聞言拍手喝彩。 趙泗這一句大貴族的軟弱性,卻是把這群六國舊貴說的淋漓盡致。 “以此觀之,以往的路子,確實走錯了……”李斯搖了搖頭。 向這么一群軟弱無能的鼠輩妥協(xié),這何嘗不是不自信的表現(xiàn)? “不過,也全賴陛下威壓天下,巡視四方?!崩钏拐J真的拍了始皇帝一個馬屁。 正在批閱公文的始皇帝,手中下筆越來越慢,雖然沒有抬頭,但是很顯然在聽。 “這么一說,我倒是好奇,這官鹽降價,分發(fā)糧種,如此堂皇之舉,六國舊貴又能弄出來什么花招。”趙泗笑了笑。 仔細想想,歷史書上,始皇帝過會稽,項羽看著始皇帝的背影放言彼可取而代之的英雄氣,現(xiàn)在看來,反倒不過爾爾。 始皇帝經過的時候匍匐在側,始皇帝走了以后才敢開口。 近的時候不說,又偏偏不等走遠。 非得等到不遠不近的時候逞能,說小聲了怕人聽不到自己的豪言壯語,又不敢放聲大喊。 “不過……這個時候的始皇帝,威壓天下,這個時候的項羽,卻還不是西楚霸王,現(xiàn)在的項羽,充其量只能算是項家的后起之秀,客觀來說,哪怕是在項家,項羽的輩分和地位都算不上太高?!壁w泗笑了笑。 雖然西楚霸王的形象在自己心中有些傾斜,但是人不可同日而語,那個時候的項羽,又未曾經過破釜沉舟的蛻變。 “繞來繞去還是那幾樣……”李斯笑了一下。 “若是反了反而簡單,大秦反倒是有了堂堂皇皇行遷貴令的借口?!崩钏箶偸?。 “他們可不會落人口實?!壁w泗和李斯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而另一邊……騶奉于觀星臺的高樓之上盤膝而坐。 “先生,這大白天的有什么看的。連個星辰都看不到?” 一旁的弟子躬身服侍在一側,一臉不解的發(fā)問。 “帝星今夜動!” 騶奉抬頭看了一眼風和日麗的艷陽,眉頭滿是凝重。 “這一天,我算了二十年!” “只是不知道,是災還是福!” 觀星,本就是陰陽家的職業(yè)技能,陰陽家,也是諸夏最早鉆研天文學的學派。 騶奉在很多年前,就根據(jù)星辰軌跡,算出來了今天帝星將會有所異動。 弟子聞言,立刻肅然,爾后滿臉認真的抬頭觀望天空,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先生能算出來禍福么?”弟子誠懇發(fā)問。 騶奉搖了搖頭臉上帶著苦笑:“禍福是通過行事而定下來的結果,又怎么能是算出來的呢?” “那先生可以根據(jù)星象趨避禍福,為人為國祈福么?”弟子又開口發(fā)問。 “星象只是結果的映照,是已經發(fā)生的事情,又怎么能夠更改呢?”騶奉笑著搖了搖頭。 “???那觀星到底觀的是什么?”弟子滿臉不解。 “過去?!彬|奉沉凝片刻開口。 “你過去做了一件錯事,或許不會放在心上,可是星象不會忘記,國家犯了什么樣的錯誤,星象都會有所映射,陰陽家的弟子應該做的不是靠著觀測星象預測禍福,趨避禍福,而是根據(jù)星象印證我們走的道路和國家走的道路是否正確,倘若走錯了就應該更改,國家走錯了就應該勸諫君王,而不是一直走下去,直到無可挽回的時候。”騶奉認真的開口說道。 “哦……”弟子聞言,心中略微有些失落。 這是他跟著騶奉學習觀星的第一個月,以前他對于這門高深的學問有過許多幻想,可是如今,伴隨著騶奉的解釋,這份幻想被悄無聲息的打破。 騶奉面對弟子的失落并未給予回應,只是靜靜的抬頭看向明亮的天空,喃喃自語。 “人真的可以撥動星象么?” …… 而另一邊,大秦的馳道之上。 大秦的使者正于馳道之上朝著咸陽的方向疾馳而去。 寬闊的馳道之上,沒有任何阻擋,健壯的駿馬奔馳的飛快,勝在馬背之上,暢享速度與激情。 他是于百越服役的士卒,如今爵已至不更。 這次通過馳道前往咸陽,是傳遞九江象郡的奏報。 不是什么急報,只是九江象郡各地的情況匯總,時間并不是很緊,勝之所以趕的這么急,是為了節(jié)省出來時間,在不耽誤奏折傳遞的同時,能夠順路回一趟家。 馳道尋常情況下,是不準閑人進入的,馳道日常還有專人巡邏,防止有人私入,勝一路上除了驛站和巡邏馳道的士卒,幾乎沒碰到人。 有些枯燥,也有些無聊,諾大的大路之上,只有勝一路狂奔,明晃晃的太陽之下,勝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眼前恍惚一下,勝好像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正攔在自己的行進道路之前,勝趕忙搖了搖頭勒緊韁繩。 確實有一個人,只見來人蓬頭垢面,身穿破爛衣裳,沒有穿鞋,腳掌滿是泥濘,袒露著的胸膛之上是茂密的胸毛。 “你是何人,何故私入馳道!” 勝沒有任何猶豫,即刻抽出秦劍,呵斥對方。 見對方沒有回答,仍然還在往自己身邊靠近,勝沒有任何猶豫,持劍便刺,只是令人驚訝的是,長劍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刺入了對方的胸膛,但是沒有流血,對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插著秦劍,自顧自的走到了勝的戰(zhàn)馬之前! “幫我把這件遺物送給滈池君!” 那怪人舉起一塊華美的玉壁遞到勝的手里。 “滈池君是誰?你又是誰?何故送璧?”勝厲聲呵問。 對方抬起面孔,臉上帶著悲容。 “祖龍今年就要死了!” 勝聞言心中一突! 祖龍今年死?他是誰?滈池君是誰?他為何要告訴自己這些?這塊玉壁又是什么東西? 勝意識到自己好像遇見了很了不得的事情。 他忽然意識到,天底下好像除了始皇帝,沒人可以被稱之為祖龍。 “何出此言?” 勝保持警惕的同時,厲聲發(fā)問。 他,為何又要說出如此危言聳聽之言? 對方只是搖了搖頭,將胸口的秦劍抽出,爾后重新放回勝的手中。 “快去吧!” 說罷,轉身離去,轉瞬之間,人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勝滿臉懷疑的坐在馬背之上,摸著手中的玉壁。 勝是個粗人,但也能夠感受到玉壁的不凡,只是很可惜,他說不出來來歷。 對方說的他大部分都聽不懂,他只聽懂了一句。 對方說,祖龍今年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始皇帝原來是個猛男哎! 皇宮…… 太陽西斜之時。 趙泗,始皇帝,李斯三人正在進行一天的收尾運動。 趙泗正在表演單手俯臥撐,始皇帝正在做蹲起訓練,左相李斯趴在墊子之上遲遲,雙手奮力撐起,差點整了個蝴蝶振翅,最終還是沒能爬起來。 日常的鍛煉對于趙泗簡直就是灑灑水,始皇帝一個月下來漸漸的已經適應了更高強度的運動,雖然依舊會大汗淋漓,但是做起來已經越來越得心應手,十天之前,始皇帝就已經能夠完美完成趙泗制定的新的訓練計劃。 倒是李斯,純粹是因為一同入宮辦公,被臨時拉了壯丁,這些天有些痛不欲生。 “不成……不成……”李斯坐在墊子上擺了擺手,氣喘吁吁的看了一眼甚至汗水都沒出多少的趙泗,和面色鎮(zhèn)定大汗淋漓的始皇帝。 “李相年紀輕輕,怎么能說不行?身體可是變法的本錢!”趙泗笑了一下順手開始幫始皇帝推拿按摩放松因為運動而疲憊發(fā)酸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