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混的開始第二十章齊放要離開
季雅覺得,近來真是孤單的可怕,莫君和四眼忙著四處看房準(zhǔn)備做幸福甜蜜的房奴,大貓和笑笑被電視臺送出去進(jìn)修深造,木晚晴和杰克回意大利去了,季花和繁森管家去加拿大渡假還沒有回來,正太又留在齊園陪惜月,她的身邊真是一個人都沒有,分外孤獨寂寞呀! 南宮月?她是不敢奢望能夠在這種時候見到他一面的,南宮集團(tuán)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這個時候怎么可能見她?!只是季雅也偷偷在心里想過,至少他也該有個電話來吧,她可是無時不刻不在擔(dān)心他,他怎么就能夠無視她的擔(dān)憂呢?而且她其實很想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么快就輸了?前一天他不是還信心滿懷的嗎?為什么才隔了一日,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這一切,他就是不和別人說,至少也得對她說,不是么?然而他竟一個字也沒有捎來! “雅雅,我還是沒能見到亮!很奇怪,南宮牧野垮臺了,他竟然升了職,成了第一副總,我實在想不通林曼珠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齊放不解。 因為她不能夠親自去見南宮月,撥了幾通電話又都被他掐斷了,所以才請齊放出面去見他,但是沒想到,連齊放也見不到他。季雅思索了一番,做出了決定“我看我明天還是去一趟鄉(xiāng)下,亮的母親或許會知道一些答案吧?!?/br> “要不要找人陪你去?”齊放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奔狙磐蝗幌肫鹨患苤匾氖隆皩α?,我說,明天花姐就回來了。你既然不能夠接受花姐,就趁早不要在她面前出現(xiàn),你要是再敢來招惹她不開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齊放的神情忽然黯然了下來,臉上現(xiàn)出少有的悲傷和落寞?!爸懒?,我會自動消失的?!?/br> “干什么?玩?zhèn)型姹榘??一副要死要活地樣子!”季雅終歸氣他傷害了花姐,說話沒有好氣“要傷感也是花姐傷感,你有什么可傷感的?不要忘了是你拒絕她的。怎么,現(xiàn)在后悔了嗎?” “不是這樣地,雅雅?!饼R放啞聲道“我其實一直想對花姐說對不起的,都是我地錯,希望她能夠原諒。雅雅,請你幫我把道歉帶給花姐,她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女人,是我配不上她” “打??!”季雅急急打斷他?!褒R放,我跟你說,這話我絕對不會幫你帶的。第一,這種模棱兩可拖泥帶水的話最是可惡。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說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如果花姐說她不嫌棄你怎么辦?難道你就能接受她?我且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但是既然你不接受她,就絕對不允許你再撩撥她,聽見沒有?!” “哦!”齊放被劈頭蓋臉一通罵,自知理虧,只好乖乖地聽她訓(xùn)斥。 季雅見他態(tài)度倒還誠懇,便也不好太過分,滿意的點頭道“嗯,這樣還差不多。下面說第二點,第二點就是,為什么你自己不向她道歉,做錯事就要有誠意道歉,如果你連當(dāng)面道歉的勇氣都沒有,還算什么男人!” “雅雅,”齊放的眼里閃過一絲哀傷“因為,我大概等不到花姐回來了?!?/br> “呃?為什么?”季雅問道。 “因為天一亮我就要去新加坡了,你知道的,經(jīng)過上次那件事,非凡比起以前來差了很多,林滿堂又一直在暗中搞鬼,集團(tuán)很難再維持下去。我們之前在新加坡就有投資,所以我想把集團(tuán)的重心轉(zhuǎn)到那邊去,等實力壯大了,再回來?!?/br> 他這樣一說,季雅這才明白他剛才為什么說要不要找人陪她去,而不是說要不要他陪她去,而且她也想起來了,前兩日惜月曾經(jīng)提過的,說齊羽凡打算把公司的重心挪到別處去,只是她沒有想到,一直跟二世祖似的齊放,竟然真地成熟了,能夠擔(dān)負(fù)起這樣的擔(dān)子! 一想到他真的要離開,季雅地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以前地種種全都一下子涌上了腦海。這些日子以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在身邊,雖然經(jīng)常打罵他對他一點也不好,可是有他在身邊其實很開心呢,他地風(fēng)趣幽默,甚至搞怪都給每一個人帶來了無限的歡樂。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要走了! “那你是不是要去很長時間?”季雅地聲音都哽咽了。 “大概兩年吧?!饼R放故作瀟灑的捋了捋頭發(fā)“因為開創(chuàng)基業(yè)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也就只有我這樣無所不能的男人才能做到兩年就能完成呢!” “你少扯啦!”季雅重重的朝他肩膀捶了一拳,卻難以抑制鼻頭酸酸的?!坝憛捤懒?,也不早說,至少可以為你準(zhǔn)備一件禮物,然后為你餞行,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來不及了!他們又一個都不在,就這么孤單單的讓你離開,以后你會說我們不夠意思的!” “雅雅,”齊放抓住季雅的拳頭,柔聲道“禮物就不要了,我只想讓你今晚陪陪我好不好?陪我去喝酒好不好?我其實很害怕別離,所以才不敢提前說,但是這一別至少這兩年之內(nèi),我們很難再有相見的機會,所以,能陪陪我嗎?我只想和你說說話而已,就和你一個人說說話,行嗎?” 他的神色那樣懇切,季雅的心更酸了,點頭嗚咽道“好啦,答應(yīng)你就是了,干什么要搞得這么傷感嘛,死齊放臭齊放,要不是看在你天一亮就要走的份上,我才不理你呢!” 雖然季雅和齊放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大約都超過了12點,可是酒吧里還是人頭攢動,異常熱鬧,是誰說過的,十二點才是夜生活的開始,看來真的是這樣! 萎靡昏黃的燈光中,男男女女都舉著酒杯酒瓶,酒麻醉了人的神經(jīng),也麻醉了人的靈魂,或許前一刻還是互不相識的兩人,下一秒甚至就摟抱在了一起,夜是尋求慰籍最好的掩護(hù)色! 這就是酒吧里頗為流行的一夜情了,在酒吧有兩種調(diào)情的模式,一種就是這樣相互搭訕的一夜情模式,另一種就是專程為男人們提供的小姐模式,往往一群男人來到之后,就各自挑選看得中意的小姐,陪酒也可以,猜拳也可以,如果滿意,便包了臺帶出去。男人們?nèi)绻哟钣樑颂闊?,又或者自身條件不夠,不具備搭訕的魅力,就會選擇后一種,不過這其實是很讓人厭惡的一種現(xiàn)象。 季雅此刻就極其厭惡的看著角落里一群男人,這一群人顯然就是后者,而且非常之吵鬧,一浪高過一浪的yin聲浪笑異常刺耳,讓她覺得惡心。 “南宮少爺,今天有你在,只怕所有漂亮的小姐都不會肯和我們坐在一起了,你這樣的人物,只怕她們倒貼也要搶著上了!”一個男人如破鑼般放肆的大呼小叫飄進(jìn)了季雅的耳朵。 南宮少爺?季雅的心念一動,南宮這個姓氏并不常見,能被稱為南宮少爺?shù)娜藙t更少之又少,難道?她不敢相信回頭看看齊放還沒有來,他說要去洗手間,結(jié)果去了老半天都不見回來,季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過去看看,無論如何,她要搞清楚,那個人嘴里喊的“南宮少爺”究竟是不是她擔(dān)心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