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 楚玉繼續(xù)道:“今天來不及安排,等下次,再這樣,我可就真的要罰你了哦。” 蘇如月不解:“你到底什么意思?” “嬌嬌,走了?!背裾姓惺謳ё咚拇希€要繼續(xù)吃瓜呢。 等到楚玉徹底離開后,蘇如月看向婢女。 婢女小聲道:“小姐,我去找梳子,給你找一身衣服,您千萬別離開假山?!?/br> “我這樣……不對勁嗎?”蘇如月看不見自己如今的模樣,因而絲毫不知道帶給婢女是多么大的沖擊力。 婢女若不是親眼見證了全程,她甚至都很難相信此刻小姐的清白。 “您如今這模樣,實在太像失貞了……”婢女輕聲說道。 她此刻發(fā)髻松散,衣服凌亂,嘴唇更是被楚玉蹂躪得不像樣子。 蘇如月一直養(yǎng)在深閨,先前壓根沒有往這個上面想,此時被點醒后,她臉色煞白,忽然感覺像是失去了力氣,渾身癱軟在地。 “我不能出去,我現(xiàn)在覺得不能出去,你要給我重新梳頭發(fā),找衣服,對了,還要捂住臉,就說我是聞了花粉起了疹子才不能見人?!?/br> 蘇如月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她掏出隨身帶的帕子遮住了臉,只是雙手顫抖著,半天都沒能將帕子掛在臉上。 “小姐,您別害怕,我一直看著,我相信您的清白?!辨九煌0参康?。 蘇如月拉住婢女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說她那句話,她真的敢……嗎?”蘇如月甚至說不出來那幾個字。 婢女哭了:“小姐,她和世子的婚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您別想著世子,也再招惹她了,她就是個瘋子,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敢?!?/br> 蘇如月用力點頭,她也真的害怕了:“我不想了,難怪沈麗嬌在她面前那么乖巧?!?/br> 原來大家都一樣,都是被收拾過。 [宿主,你不怕她被人看見嗎?看見了就真的會被人覺得失了名節(jié),那左相一定會報復(fù)你。]s13號說道。 系統(tǒng)沒啥善惡觀,它的準(zhǔn)則就是維護宿主的絕對優(yōu)勢地位。 “她又不是個傻子?!背竦故切U無所謂的。 畢竟上輩子蘇如月也是個大冤種,明明身強體壯,卻不明不白病逝侯府,如果連這個小磨難都熬不過去,那等左相被貶,她估計又得在別家后宅再次病逝。 沈麗嬌此時一臉老實巴交,甚至為了表示尊重,還落后了楚玉半個身位。 “水榭怎么走呀?”楚玉問道,那邊人多,樂子肯定也多。 長公主府太大了,一時半會她還找不到方向。 沈麗嬌有些不情愿地開口:“往前走,然后左轉(zhuǎn),還有好長一段路呢?!?/br> 楚玉點頭。 沈麗嬌又說道:“水榭總是一堆人,不好玩?!?/br> 沈麗嬌自從護城河一戰(zhàn)后,回去接連三個晚上都是噩夢,她也對什么水池、河流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壓根不想靠近。 長公主府有一個占地面積很廣的荷花池,依托荷花池建了一條水上長廊,長廊兩頭分別建了兩個遙遙相望的水榭。 每年的賞花宴,雖然名義上說是賞花,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這也是一場相親宴,兩座水榭男女分坐,以詩文互相應(yīng)和,若是能因此成就姻緣,也是一段佳話。 楚玉笑著說道:“去湊湊熱鬧唄?!?/br> 沈麗嬌搖搖頭:“我送你過去,我就不留在那了,我……我現(xiàn)在……有些怕水?!?/br> 楚玉聞言滿臉可惜,沈麗嬌不去這瓜不就跑了,但楚玉也沒強求,想著就算沒有沈麗嬌,說不定還有別人的瓜,便對著她敷衍地點點頭,說道:“那一會你自己玩?!?/br> 沈麗嬌聞言立馬松了口氣,也許是因為楚玉現(xiàn)在好說話,她鼓起勇氣,問道:“剛剛你跟蘇如月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有條件,真的會讓她……那個嗎?” 楚玉嘴角勾起,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你猜呢?!?/br> 沈麗嬌心下一頓,剛想開口說話,楚玉耳朵動了動,忽然拉了她一把,將人扯到路旁一堆繁盛的花木旁邊。 沈麗嬌此時才聽見說話聲,頓時屏息凝神,學(xué)著楚玉的模樣,豎著耳朵偷聽。 沈麗嬌的婢女還想跟上去,卻被張嬤嬤一把拉住,在路旁找了個位置給主子們放風(fēng)。 “s13號,你能不能給我轉(zhuǎn)播畫面?”楚玉還想看直播。 [宿主,購買相關(guān)服務(wù)后,才能解鎖相關(guān)權(quán)限。] 楚玉不高興。 但系統(tǒng)又開口。 [一男一女,女的是薛映蘭,她喊那男的臨表哥。] 楚玉聞言挑眉,默默看了一眼身旁的沈麗嬌。 原來是有人塌房了。 誰塌房呀? 大冤種沈麗嬌呀。 這臨表哥可是上一輩子沈麗嬌的老公。 鄭臨的母親,是薛老夫人養(yǎng)在膝下的庶女,嫁給武安伯做了繼室。 鄭臨和沈麗嬌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見面就吵架斗嘴、互相嫌棄,表面上兩人各自都心有所屬,但沈麗嬌落水,鄭臨可是第一個沖上去救人的。 明明心里有對方,但可惜兩個人都是渾身上下嘴巴最硬的主。 屬于是沒頭腦vs沒頭腦的cp組合。 鄭臨是武安伯的嫡次子,雖然不能承襲爵位,但作為小兒子在家里卻十分受寵,比不得顧懷瑾前程遠大,可對于薛映蘭這樣的孤女來說,也算個不錯的結(jié)婚對象。 從南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