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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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一位故人喜歡?!焙谝履凶拥?。冷漠的眼底浮現(xiàn)幾點(diǎn)追憶。 “說起來我也曾是南人,不過在天啟城這么多年,也慢慢把自己當(dāng)成北人了?!?/br> “手里的刀鈍了嗎?你曾經(jīng)是謝家最被賦予厚望的弟子?!焙谝履凶咏K于低下了頭,轉(zhuǎn)頭望他。 漢子依然咧著嘴,他已經(jīng)算不上年輕了,但笑起來的時候依然還像個少年:“天啟城的治安真的很好,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刀了?!?/br> “用不用并不重要,只要不忘記磨刀,刀就不會鈍?!焙谝履凶由斐鍪?,看著那些雪花飄落在了掌心,“真的不像南方的雪。” 南方的雪常常伴著冷雨一起下來,在掌心不到一刻就化了。若是不小心落到了脖子,整個人都冷的打顫。 她向來怕冷,如今治好了病也不知體魄有沒有更強(qiáng)健一些,還怕冷嗎? 那黑衣男子心中想著,卻手一握,再一張開,傘猛地收了起來,他手一揮,從傘中抽出了一柄墨色細(xì)劍,沖著持刀漢子刺去。 風(fēng)雪在瞬間迷亂起來。 漢子微微瞇了瞇眼,長刀卻已經(jīng)攔在了面前,擋住了那柄細(xì)刃。漢子嘆了口氣:“多年不見,蘇家主難得來一次天啟,就要試我的刀,不太好吧?” “你是謝七刀最重視的弟子,他已經(jīng)死了,我來幫他試試你的刀?!焙谝履凶拥卣f道。 漢子眼睛一閉,猛地拔出了插在地上的刀,用力一揮,掃起滿地落雪。 落雪彌漫,一劍刺出,抵在了漢子的喉間。 漢子的刀卻也架在了黑衣男子的肩膀上。 兩個人同時收走了武器,黑衣男子重新將劍插回了傘中,舉起傘,望著天,就像剛才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你們這次來天啟,是要參與奪嫡嗎?”漢子問道。 黑衣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猜到了?” 漢子笑了一下:“蕭楚河回京,明德帝病重,連林家的那個孤女都摻合進(jìn)來了,天啟城的氛圍越來越緊張了。你們在這個時候來天啟,想必也只有這一個原因了。只是我們一向生活在暗處,卻要將自己卷入這樣的事情,暴露在天下人的目光下嗎?” “誰又想一直生活在暗處呢?”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漢子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暗紅色裙子的女子坐在屋檐之上,輕輕晃著修長的雙腿。 “慕雨墨。”漢子微微皺眉,“一下子兩位家主入天啟,看來大家長對這次的事勢在必得了?!?/br> “你錯了,不是兩位家主。是三位。”慕雨墨手一揮,一份卷軸落在了漢子的手上,“我拿來了大家長的手書,你是如今的謝家家主了。謝舊城。” “真是個壞消息?!北环Q作謝舊城的男子搖了搖頭。 “在天啟還有多少謝家的人?”持著傘的男子自然是蘇家家主蘇暮雨。 他下意識的把弄著傘柄,心中卻是黑沉沉的。 小朝也來了天啟城。 今日這么大的雪,你會不會像以前感到難熬的冷? “十一個。”謝舊城答道,“十年前隨我進(jìn)天啟的有十八個,死了五個,廢了一個,失蹤了一個。” “這三天陸續(xù)還會有十二位謝家的人入天啟,蘇家會有十三人,慕家也有十個?!?/br> 蘇暮雨說道。 “大家長要把大半個暗河搬來天啟嗎?”謝舊城無奈地笑了一下。 “大家長其實(shí)比我們更先到了,天啟城的血該流一流了。”慕雨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柔媚的笑意。 謝舊城望著手中的刀:“暗河支持的人是誰?永安王蕭楚河?” “他是最好的人選,卻也是最難合作的同盟?!碧K暮雨說道。 “白王蕭崇?”謝舊城又問道。 蘇暮雨望著飛雪:“或許吧?!?/br> “赤王蕭羽?他可真是個令人憎惡的人啊?!敝x舊城撇了撇嘴。 慕雨墨笑了笑,依然輕輕地晃著雙腿。 蘇暮雨輕輕旋轉(zhuǎn)著傘柄,散落那些細(xì)碎的飛雪。 小朝,不要怪我。 天冷了,不要出門好嗎? 相信我,等一切結(jié)束,我會幫你完成十二年前的夙愿。這已經(jīng)是我能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 謝舊城敲了敲手中的刀:“我知道了?!?/br> -------------------- 第93章 我愛你 ======================= 天啟城又下雪了,似乎上天也有意給這座光怪陸離的城池洗白,當(dāng)漫天大雪自萬丈蒼穹鋪灑而下,整個天地都是一片刺眼的銀白,什么污穢都掩蓋去了,唯有表面單純浩凈的白。 望雪居不負(fù)望雪之名,從林朝朝所在東樓高處向外望去,近可見百丈高樓層檐覆雪,檐角銅鈴輕搖出清泠之音,樓頂積著的雪似堆砌的碎玉。遠(yuǎn)處可見天啟城郊的連綿翠峰上白雪皚皚,偶然飛過幾只孤雁,更顯蒼涼。 房中炭火燒地極旺,高窗大開,偶有飛雪飄進(jìn)窗邊烹著茶的小臺之上,帶著一縷樓臺之下紅梅的冷香。 “大雪紅梅,高樓煮茶,我小時候最喜歡這種天氣,可惜常年求醫(yī),體弱怕寒,算起來也就只有這一年才真切體味到這種感覺。” 林朝朝披著厚厚的墨狐大氅,上方的銀線勾勒出的花紋隱隱浮光, “很羨慕你們這些能習(xí)武的人,冬天不用里三層外三層地穿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