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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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以前讓秘書幫我打聽過。文思月垂眸, 回到倫敦她接受很長時間的治療,出院后拿到手機的第一件事就是聯(lián)系奶奶和夏詩弦。 奶奶的手機號成了空號,夏詩弦的怎么打都打不通。 她不死心, 寫了很多跨國信件, 可惜全部石沉大海, 沒收到任何回復(fù)。 后來她被關(guān)在城堡里,只有鐘秘書陪著她,她的英雄再厲害也沒辦法跨過海洋來幫她,不得已她只好讓秘書求救。 還好秘書不是壞人,她同意了。 鐘秘書就是靠譜。夏詩弦感慨,感慨過后又有點酸,哎,不像我,幫不上什么忙。 這時陵園的工作人員過來問她們要不要坐免費的班車,直接送到附近,文思月?lián)u頭拒絕,意思想自己走過去。 我們陵園還蠻大的,從這里出發(fā)差不多要走接近半小時呢,我們班車是免費的啦,正好還有兩個位置。司機熱心的不行,一個勁勸說兩人。 文思月淺淺笑了下,不用了叔,我們想走走。 司機嘆氣,大概是親人去世太傷心,想獨自靜靜吧,于是他給文思月大概指了指方向,開著車揚長而去。 嘖,這大叔怪熱心的。夏詩弦嘖嘖感嘆,在這上班居然還能保持熱情,要是我估計不行。夏詩弦隨手摸了下道路一側(cè)的樹木,樹皮冰涼粗糙的手感刺激到她,她的手指情不自禁抖了下。 小心。文思月還以為她被樹皮上的刺扎到,立馬撫下夏詩弦的手,夏詩弦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下意識要躲,你干嘛啦! 文思月?lián)苓^夏詩弦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細看,看有沒有受傷。 手指尖被放在那么近的距離,夏詩弦有點不好意思,她想抽回手,我沒事,只是樹有點涼。 文思月哦一聲,放開手,那就好。 嘻嘻嘻我的手糙著呢,不會被樹弄破啦。夏詩弦笑嘻嘻的,做裁縫的,哪個手沒被針扎過?扎著扎著皮就變厚了。 不過她還是不太想讓文思月看她的手,手背還行,手指尖有的地方已經(jīng)微微變形,她之前不怎么在意,一直沒有保養(yǎng),跟文思月細長好看的手指比起來,她的簡直難看到不行。 所以文思月看她手指尖的時候,她又是害羞又是局促。 哪怕知道文思月不會嫌棄她。 詩弦的手很好看,為什么要躲?文思月不解,她伸手還想撈過夏詩弦的手,被夏詩弦躲過去并把手被在身后,有什么好看的,盯著手看不覺得很變態(tài)嗎? 一想到手還有別的用處,她簡直無法直視文思月修長的手指。 文思月抓了個空,心里空落落的,為了不讓壞心情繼續(xù)影響她,她選擇遵從本心,牽過夏詩弦的手,緊緊攥住。 夏詩弦呀了一聲,今天文思月格外不對勁,平時在外面,她們盡量會避免過多的身體接觸,怕文思月信息素會外泄。 跟冰冷的樹皮觸感不同,文思月的手干燥溫暖,夏詩弦暗暗咂舌,文思月一張冰山臉,但冬天身上總是暖烘烘的,不但跟她的冷漠氣質(zhì)一點都不相符,跟她這個動不動手腳冰涼的比,簡直像個大火爐。 你手好熱啊,跟你這張臉是真不搭。夏詩弦咂嘴,相握的手不由緊了緊,汲取對方手上的溫度。 兩人手牽手慢慢往陵園上方走,陵園整體建的像是古代陵園,整個山都是,她們需要爬長長的上坡后,才能到夏詩弦父親所在的區(qū)域。 還好我爸和奶奶不遠,不然掃個墓真的要一天時間。走了一段路,夏詩弦微喘著氣說。 不知道是不是她穿的太厚了,總有種越爬越喘不上氣的錯覺。 文思月側(cè)過頭眸光微閃,輕撥夏詩弦的衣領(lǐng),你穿太多了,而且脖子這邊護的太緊,影響呼吸。說著她把夏詩弦辣的嚴嚴實實的拉鏈往下拉了些許,夏詩弦覺得呼吸好像真的順暢了點。 她大口吸氣,頓時心胸舒暢,冰冷的空氣爭先恐后涌入肺里,讓她不由打個寒噤。 我們好像快要到了。這會人徹底從萎靡的狀態(tài)恢復(fù),說話底氣都比剛才足了。 文思月輕輕笑出聲,是啊,我們快到了。 沒有拆穿由于某人走得太慢,比剛那大叔說的時間,還要多十幾分鐘,而大叔說的時間還是已經(jīng)把速度相對較慢的咯愛人算上的時間。 夏詩弦自知理虧,安靜亦步亦趨跟著,拿出夏母準(zhǔn)備好的鮮花和果盤后,她抬頭望著高高的樹冠,綠色的樹葉襯著藍天,有種別樣的寧靜。 詩弦,到了。一只手擋住她的視線,夏詩弦撥開,順著擋住她的那只手指著的方向看去,正如文思月所說,到她父親的墓碑前了。 墓碑上貼著一張夏詩弦父親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神色陰郁疏離,夏詩弦面無表情的時候,跟照片里的人足足有七八分像。 夏父是個英俊的男人。 哎,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我爸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媽說他特別冷淡,只有對她和奶奶會好一點,不過他很能吃苦賺錢,給我媽的錢養(yǎng)我綽綽有余。夏詩弦蹲下平視著墓碑上父親的照片,語氣帶著說不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