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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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詩弦聽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文思月沒說話。 你怎么這么下流??!她不能我就能?夏詩弦大叫,文思月不僅變成喜歡發(fā)癲的戀愛腦,居然還變得如此下流,夏詩弦嫌棄的不行。 她不行,你可以。文思月煞有介事的點頭,肯定了夏詩弦的話。 夏詩弦聽完臉唰的沉下來,文總,我不想聽到這些,平時你可以開我的玩笑,但你這樣隨意講鐘秘書,我不喜歡。 她非但不喜歡,還有點厭惡,這樣的行為在她看來跟在大街上sao擾別人沒有區(qū)別。 文思月沉默了一瞬,為什么? 夏詩弦更火大了,這還用問為什么? 文總,這是基本的素質(zhì)問題,咱們好歹都是受過教育的,尊重別人是小學(xué)就教過的知識,還要問為什么? 文思月站起來,慢慢踱步過去,夏小姐或許說得對,尊重別人是人和人的基本,但這對我來說很難。 很難?這有什么難的?夏詩弦不理解。 我的地位,我的身份,我的立場都無法讓我真正做到互相尊重,大部分都是我在蔑視他人,這也是我的一部分。文思月站在落地窗前,垂著眼眸看腳下的車水馬龍。 夏詩弦噎住,她只是想讓文思月不要在開黃腔的時候把別人扯進(jìn)來,怎么兩三句話就變成人和人互相尊重了? 我不是說討厭你這一面,我只是希望你在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的時候,不要把外人扯進(jìn)來,難道非得要把別人放進(jìn)來才行嗎?夏詩弦索性把話說清楚,顯然跟文思月得直截了當(dāng)。 文思月回頭,我沒有 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以后請不要再做相同的事。夏詩弦打斷她,她不想再糾纏下去,再這樣說下去,她有預(yù)感,她們之間維持著的微妙平衡會被打破,她會觸及到一些她現(xiàn)在不想知道的東西。 文思月沉默。 夏詩弦嘆了口氣,好好的氣氛就這樣被嚯嚯了,文思月這個傻瓜! 她拿起包,打算離開,早晨她直奔看守所,吃完飯她也該回yss了,她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能沒事就跟文思月黏在一塊,文思月家財萬貫,不當(dāng)這個總裁她也有花不完的錢,而她不一樣,她還要湊房子首付。 回去她打算把西裝稍作修改,這樣的話,她這幾天就不能住在文思月家了。 去哪?文思月的聲音打斷她的沉思。 夏詩弦抬腕看表,現(xiàn)在都快兩點,到上班時間了,當(dāng)然是去上班??! 話音剛落,文思月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套上,我也去。 夏詩弦:??? 看出她的疑惑,文思月解釋,我去視察工作,當(dāng)初說要在yss督查三個月,我已經(jīng)幾天沒有去了。 之槐回總部,設(shè)計部總有個坐陣的。 夏詩弦翻白眼,懶得說她,就算真的得有個人去設(shè)計部鎮(zhèn)場子,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是文思月,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文思月是整個ys集團(tuán)的總裁,yss只是集團(tuán)里最近比較熱門的項目而已,夏詩弦覺得一般總裁肯定不會專門盯著她們這些小蝦米不放的。 但她作為下屬的下屬,無權(quán)干涉文思月的決定,所以她只哦了聲,沒再多說什么。 身體上的距離可以很近很近,可心理距離,要怎樣才能拉近呢?夏詩弦最近經(jīng)常在思索這個問題。 我?guī)氵^去。文思月在她進(jìn)電梯前拉住她的包,夏詩弦低頭,恍然想起對方給她的一副手套。 正好手套還在她包里,進(jìn)電梯后她翻了翻,文總,您的手套。 送給你的,不喜歡? 夏詩弦拿出右手的那只,你總是送我禮物,我是不是得還禮? 她邊說邊把手套幫文思月戴上,你的右手還沒痊愈,出門最好還是保護(hù)好,免得出意外。 戴上手套后,確實沒那么難受了,文思月笑了笑,還是老婆細(xì)心。 夏詩弦已經(jīng)懶得糾正她了,她隱約發(fā)現(xiàn),文思月心情很好會叫她老婆,心情平穩(wěn)就是詩弦,想跟她玩一些奇怪play或者生氣郁悶就叫她夏小姐。 不過文思月心情變好,她莫名的松口氣,她還在想她是不是話說重了,把人給說自閉了來著。 繼而她又動了些別的心思,文思月送她不少禮物,她尋思她是不是也要回一些,不然光對方送禮物,她一點表示都沒有,顯得她怪冷淡的。 夏詩弦抿著唇偷看已經(jīng)坐到駕駛位上的文思月,最近一段時間,文思月都成她的專屬司機(jī)了,天天送她上下班,今天還親自帶她去看守所。 面對夏詩弦的偷看,文思月淡然處之,她把車開到y(tǒng)ss門口,下車又跟著夏詩弦一起進(jìn)設(shè)計部辦公室,接著跟著坐到夏詩弦工位上,趁夏詩弦去茶水間泡咖啡的空隙,她回了幾封郵件,處理一點工作,等夏詩弦回來后,她讓出地方,坐在折疊椅上眼巴巴看著夏詩弦。 夏詩弦被她看麻了,周圍同事時不時投來的目光令她如坐針氈,除了同事,文思月過于熾熱的目光讓她毫無心思畫設(shè)計稿,看了眼紀(jì)之槐空蕩蕩的桌子,她放下畫筆,指著紀(jì)之槐的桌子,對文思月說:文總,您不是說要來幫首席坐鎮(zhèn)嗎?坐我這太委屈您了,要不,您坐首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