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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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張嘴?!?/br> 陸景洐將削皮后的蘋果切成小塊,然后拿起一個喂給她吃。 時念心里還是有些委屈的,但面對男人的溫柔,她卻又無法拒絕。微抿的唇瓣慢慢張開,吃下送到嘴邊的蘋果。 “叩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jìn)來!” 被打擾,陸景洐皺眉,沉聲道。 阿義走了進(jìn)來,在他耳邊低語:“老板,周老爺子在外面,他說想見您?!?/br> 陸景洐面色表情地點了下頭,“讓他稍等?!?/br> 阿義走后,陸景洐繼續(xù)給時念喂蘋果,一直到她搖頭說不吃了,才放下手里的盤子。 “我出去一下見個人,你好好休息。” 他邊說,邊將床頭放下來,讓她躺平。 走的時候,在她唇上親了親,眼神溫柔如水。 當(dāng)他走出病房,臉色恢復(fù)冷酷,眉眼淡漠。 “別讓少夫人到處亂走?!?/br> 他沉聲吩咐。 阿義垂著眸,“是,老板?!?/br> 陸景洐去見周家老爺子,病房里只剩下時念一人,她坐了起來,將手背上的針頭扯了下來。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外走,但打開門后,就和阿義來了個大眼對小眼。 “少夫人,您要去哪?”阿義明知故問。 “我……我想吃草莓,阿義你去給我買來?!?/br> 時念很少說謊,所以她臉此刻通紅一片,說話都結(jié)巴了。 阿義知道她是要支開他,去找周響。但他并未揭穿,而是應(yīng)了聲“好”,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看到他走了,時念松了口氣,然后稍稍來到護(hù)士的更衣室里,換上一件護(hù)士服,又戴上口罩。 她走到護(hù)士站,里面的值班護(hù)士剛好有事離開,她趁機(jī)快速走了進(jìn)去。用電腦查到了周響的病房號。 心中一喜,記下病房號后就乘坐電梯離開。 周響的病房外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應(yīng)該是周家的保鏢。 因為時念穿著護(hù)士服,所以并未被保鏢阻攔,她順利地走進(jìn)了病房里。 病房很大,也很安靜,她朝病床上看去,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此刻男人正閉著眼,似乎在熟睡中。她腳步越來越快,內(nèi)心抑制不住地開始激動起來。 “阿澤?” 她快步走到床前,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 但是男人沒有回應(yīng),就在不久前,他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護(hù)士給他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醒來。 時念又叫了聲,還是無法得到回應(yīng)后,她咬了咬唇,伸手掀開了男人身上蓋著的被子。 當(dāng)被子揭開,看著他竟四肢都打上了石膏,心一下子就揪緊了。 他四肢都斷了嗎?怎么會受如此重的傷? 新聞里也只寫了他受傷嚴(yán)重,具體沒寫他受傷的部位,和怎么受傷的。 那張和阿澤一模一樣的臉,讓她此刻在看到男人受傷的慘狀后,心里很難受,難受得想哭。 她抹了下眼角的淚,小心翼翼地掀開了男人的病號服,在他的腹部看到了一條猙獰的傷疤。 “阿澤,是阿澤!” 臉有可能長得一模一樣,但身上的傷疤不會。 她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就是失蹤三年的阿澤。 看著腹部那條傷疤,她欣喜若狂,找了他三年,今天終于找到了。 一時間,她抱著阿澤,又哭又笑。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病房門從外面推開。 陸景洐走了進(jìn)來,繃緊的俊美臉龐上是毫不掩飾的怒意。 看到時念抱著病床上的周響,冷厲的雙眸,一點一點瞇緊。 “你在干什么?” 他爆喝道。 病房的空氣仿佛被冰冷的寒氣凝固住,讓人有種窒息感。 時念僵硬地扭過脖子,看向門口快步走來的陸景洐。 還未等她說話,整個人已經(jīng)被拽離,身子撞進(jìn)了陸景洐的懷里,細(xì)腰被緊緊圈住,讓她快喘不來氣。 “景洐,他是阿澤,我剛剛確認(rèn)了!” 時念告訴他。 “然后呢?確認(rèn)了他身份,好和他上床嗎?” 他的譏諷,讓時念感到了羞辱,難道在他眼里,她就是隨便會和別的男人上床的女人嗎? “陸景洐,你渾蛋!” 她怒聲低吼,眼眶赤紅,透著委屈傷心。 “樂樂!” 病床上的周響,竟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朝時念喊了聲。 這個名字是他給時念取的小名,是他的專屬稱呼。 所以時念在聽到他叫她樂樂后,就更確定了他的身份。 她扭頭朝病床上的阿澤看去,兩人一副“深情”對望的樣子,更刺痛了陸景洐的心。 第98章 謊言在揭開 大掌掐著她的腰肢,半抱著她往門口走,不讓她繼續(xù)留在這。 “陸景洐,樂樂是我老婆,你放開她!” 周響看到陸景洐又一次要帶走時念,怒聲大吼。拼命掙扎著要起身去追,但是他四肢現(xiàn)在都打了石膏,根本無法動彈,就更別說去追了。 他扭曲著臉,眼珠子都爬滿了血絲,瞪大著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時念離他越來越遠(yuǎn),嘴里發(fā)出無力地嘶吼。 “阿澤,你在說什么?” 時念聽到他的話,瞳孔都在震顫。 為什么阿澤說她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