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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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傻姑娘估計也是本能的反應(yīng),居然雙腳著地了,扭傷的那?只腳傳來鉆心的疼痛,眼前的人突然就矮了半個身子,卻依然抓緊了自?己的衛(wèi)衣。 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裴竹玥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摟住了許諾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頭?卻是看?著門外的,努力地遠(yuǎn)離懷里的花香,“許諾,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去哪?” 不答反問,許諾執(zhí)拗地抓緊了自?己的衛(wèi)衣下擺,用力到泛白的指尖代表她很在意這?個答案。 “我去拿紅花油,醫(yī)生開的藥被我落在車上了,你晚上睡覺前,還是揉一揉比較好?!?/br> 許諾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絕美的面上,惶恐被笑意代替,而極近的距離里,感官被無限放大,手上的柔軟觸感,差點讓裴竹玥又一次歪了心思,可是冷靜的那?一面一直在腦海里低嚎著今天早上聽到的話。 許諾等她的初戀等到了現(xiàn)在。 自?己不過是個路邊迷了采花人的眼的野草。 “裴竹玥,你看?著我?!?/br> 語氣很是平靜,似乎還帶著三分?祈求,裴竹玥無法拒絕許諾的軟語,目光落在了比自?己矮了半頭?的人身上,可是距離如此接近,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貼上的地方很是柔軟,還撲通撲通地傳來嘈雜的心跳聲,視線中的美人,長?發(fā)披在肩上,衣衫有些凌亂,露出了大片瑩白的肌膚,剛剛哭過的眼眸有些濕潤,閃著微光,清冷月光一般的皎潔明亮。 “我看?了。” 相貼的左胸口也變得?吵鬧,裴竹玥下意識想要移開視線時,卻被許諾攬了脖頸,那?人的眼神告訴她,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幾乎是對內(nèi)心的剖白。 “那?個人,叫裴竹玥,二十歲,江南人?!?/br> 這?不是自?己嗎?? 完全沒?了那?些心思,裴竹玥皺著眉,求證似的又問了一遍:“她叫裴竹玥?二十歲?江南人?” “嗯?!?/br> 又一次凌亂了,正在思考時,裴竹玥的房門卻被敲響了,隔了一道門的溫柔聲音,是宋傾儀:“小竹,你忘了拿藥,我給你拿上來了?!?/br> 做賊心虛地移開目光,裴竹玥把許諾抱上床,努力擺出一副正經(jīng)模樣開了門:“老媽,三克油?!?/br> “小許怎么樣?睡醒了嗎?腳踝還疼不疼???” 不顧裴竹玥擋在門口,身形嬌小的宋傾儀鉆了進(jìn)?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許諾紅透了的眼眶和雙頰。 “裴竹玥,你欺負(fù)小許了?她怎么眼睛這?么紅?” 許諾有些局促,她從沒?想過見到裴竹玥的mama時會是這?個場景,自?己崴了腳,還在車上睡了一覺,現(xiàn)在還哭紅了眼眶,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太嬌氣,為裴竹玥的冷漠把自?己委屈哭了吧,丟死人了! 看?到了許諾求救的目光,裴竹玥無奈地?fù)u搖頭?:“是我太不聰明了,說了些氣話把許諾氣哭了,我的問題?!?/br> “你說什么了?” 倒還真的有些好奇,宋傾儀看?以前節(jié)目里的許諾,一向清冷自?持,什么時候哭過?情緒波動都很少有。 裴竹玥被問住了,她又看?看?許諾,最后心一狠,她道:“許諾說她腳踝疼,我犯賤,故意說她好牛,我腳踝就不疼?!?/br> 看?到了宋傾儀不可思議的眼神,裴竹玥抿抿唇,“然后許諾說我是不是想死,我說我在想今天是讓她在客廳還是房間里打地鋪?!?/br> “裴竹玥,出去別說是我女兒,你太蠢了?!?/br> 視線里,自?家老媽和許諾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裴竹玥低下頭?,乖乖聽著訓(xùn)斥。 宋傾儀說了一大堆,又安慰了一會兒許諾,就出去了,臨走前還囑咐裴竹玥給許諾揉腳踝,只能說,這?是真·親媽。 松了口氣,裴竹玥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許諾彎著的眼眸,盛滿了笑意,高?嶺之花軟著嗓音:“裴竹玥,謝謝?!?/br> 這?還是第一次語氣這?么認(rèn)真地跟自?己道謝吧? 裴竹玥不好意思地扭頭?,突然想起了她們剛剛還沒?聊完的話題,急忙問:“誒,許諾,你之前說的裴竹玥,她是現(xiàn)在二十歲嗎?你們初遇的地點在哪里?。课铱赡?.....認(rèn)識這?么一個人?!?/br> 被宋傾儀打斷的話題又一次續(xù)上,許諾皺著一雙柳葉眉,似乎醍醐灌頂,“忘了說了,我十五歲的時候,那?個人二十歲,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二十九歲了?!?/br> 好不容易亮起的光又一次熄滅。 裴竹玥沒?有接話,等著許諾接下來的話語。 “初次相遇,是在我的夢里,我夢到了我在醫(yī)院急救中心外面,醫(yī)生告訴我,我的父母都搶救無效死亡,我正在嚎啕大哭,然后就遇見了她?!?/br> 夢里?? 頭?都開始疼痛了,不過想想自?己連靈魂互換都經(jīng)歷過了,這?夢里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活人也不是不可能。 裴竹玥點點頭?,“然后呢?” “然后她安慰了我,在我治療自?閉癥的兩?年?里,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夢里的她一直在陪伴我。” 深呼吸了一下,裴竹玥詫異地問:“所以說,你只在夢里見過她?” “嗯?!?/br> “等等,我太陽xue有點疼?!?/br> 雙手揉著自?己的太陽xue,裴竹玥坐在了床邊書桌前,整個腦袋都垂了下來,誰能來救救她?其實今天早上剛剛知道許諾有個一直在等待的白月光時,她是崩潰的,可是現(xiàn)在,知道了許諾的黑色過去,自?然明白那?個人對許諾的重要性,可以說,沒?有她,便?沒?有現(xiàn)在裴竹玥面前鮮活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