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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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就是送了個小鬼去投胎?!?/br> 沈凝說得輕描淡寫,就像她說的不是送小鬼去投胎,而是幫人找到一只貓。 沈大老爺想問,可是又不敢問,他走路一瘸一拐,而沈凝步履輕盈,沈大老爺想追上去問個究竟都不能,只能跟在沈凝身后唉聲嘆氣。 誰家的父女關(guān)系是這樣的? 誰家?。?/br> 唉,原來是我家! 沈凝回來報了平安,用了早飯,洗了澡,換了一襲男裝,便又出門去了。 春俏和秦時月都要跟著,沈凝沒有同意,霍明睿的身份特殊,那個殺他的人也是錦衣衛(wèi),這十有八九是錦衣衛(wèi)的內(nèi)部爭斗,還是不要讓更多無辜的人卷進(jìn)來了。 沈大老爺眼睜睜看著自家女兒女扮男裝又出去了,嘴巴張了張,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走進(jìn)一家醫(yī)館,買了一堆藥,有外用有內(nèi)用,湯藥不方便,她便買了現(xiàn)成的藥丸。 把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沈凝重又來到馬蹄山,馬蹄山是有主之山,因此相對其他的野山要清靜,沈凝沿著原路上山,再從崖上躍下,利用樹藤進(jìn)入山洞。 洞口有禁制,因此,山洞里一切如常,連只蚊子也沒有。 洞里的兩個人全都醒了,那名錦衣衛(wèi)被符制住,雖然已經(jīng)清醒了,可是卻不能動彈,大睜著眼睛,驚恐地看著從洞外走進(jìn)來的少年。 第220章 霍明睿:她就是那么可愛 霍明睿也醒了,但是他發(fā)起了高燒,暈暈乎乎,努力睜開眼睛,當(dāng)他看清來人時,嘴唇動了動,卻什么也沒有說,繃緊的神經(jīng)徹底松懈下來,昏睡過去。 那名錦衣衛(wèi)眼睜睜看著進(jìn)來的少年在他面前視若無睹地走過去,走到霍明睿身邊,用手背貼上霍明睿的額頭,試了試體溫,取出一顆丸藥塞進(jìn)霍明睿嘴里,她塞藥的動作非常粗魯,直接抬起霍明睿的臉,掰開嘴巴,把藥丸塞進(jìn)去后,猛地按住霍明睿的嘴,啪的拍了一下,那藥丸便吞進(jìn)腹中。 那名錦衣衛(wèi)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那可是霍明睿啊,是活閻王! 沈凝連個眼角子也沒有給他,她像翻燒餅一樣,把霍明睿翻了過來,第二次解開霍明睿的衣裳,從葫蘆里倒出些許白酒,為霍明睿清洗傷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便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趴著的,而在他的頭頂上方,傳來沈凝抱怨的聲音:“這么深的傷口,一準(zhǔn)兒要留疤了,可惜了,太可惜了。” 霍明睿有些奇怪,不知道她是在可惜什么。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背脊上,只是輕微的碰觸,便讓他酸酸麻麻,這種感覺是從里到外,從心底升起,散發(fā)到四肢百骸。 他很想看看她,她一邊抱怨一邊給他清洗傷口的樣子,一定非??蓯?。 是的,她就是那么可愛。 他從記事起就知道有她的存在,那時的他游走在生死邊緣,未曾想過她的存在于他的意義。 他漸漸長大,也漸漸能將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在刀光劍影中成長,他有著尊貴的身份,可是過的卻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時光飛逝,他幾乎忘記有她這個人了。 直到那一次,他來了白鳳城,第一次見到她...... 他開始收集她的消息,她過往的喜怒哀樂,她受過的非議,她經(jīng)歷過的苦楚...... 越是了解,他便越是愧疚,她承擔(dān)了太多,而他能夠給予她的,卻太少太少。 “......你......”他想叫她的名字,卻忽然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本能地,他不想讓無關(guān)緊要的人知道她的芳名。 那個他午夜夢回,他在心底默念過無數(shù)次的名字。 “我什么我,閉嘴,不要浪費力氣!” 沈凝沒好氣地說道,說著,她扔過一根木棍:“咬著!” 霍明睿沒有多問,聽話地將木棍咬在嘴里。 沈凝像變戲法一樣,變t出一根針來,在他的皮rou里穿針引線,就好像被她縫的不是傷口,而是一件衣裳。 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青筋突起,霍明睿緊緊咬住那根木棍,不讓自己喊出聲來,疼,真疼啊,但不知為何,他卻又覺得非常暢快! 他知道沈凝是在為他醫(yī)治,這種獨特的醫(yī)治方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知效果如何,不,效果一定好,因為這是她親手縫的。 沈凝終于把傷口縫好,抹了藥,這才長舒一口氣,她對霍明睿說道:“你現(xiàn)在還在發(fā)燒,最好不要吃飯,吃了也會嘔吐,你先睡覺吧,養(yǎng)精蓄銳。” 霍明睿嗯了一聲,果然閉上了眼睛。 沈凝把藥品收了起來,又在霍明睿身上摸了摸,居然摸出一條牛皮繩來。 她用手抻了抻那條牛皮繩,別看細(xì)細(xì)一條,可卻非常堅韌,不愧是錦衣衛(wèi),專業(yè)的就是專業(yè)。 沈凝滿意地點點頭,這才看向那名錦衣衛(wèi)。 她走過去,三兩下便用牛皮繩把那人捆成粽子,這才伸手掀去那人后背上的符,那人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后背上被人貼了一道黃符。 難怪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 沈凝收了那道符,卻又取出另一道符,還是貼在那人后背上。 就在那道符貼在身上的那一刻,那人忽然便有了要傾訴的欲望,沒等沈凝開口問他,他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他叫劉澍,他的父親也是錦衣衛(wèi),后來殉職了,因此,朝廷嘉獎他的父親,又多給他家一個襲職,這樣一來,他家便有兩個武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