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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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早就注意到他的動作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伸手牽住了燭臺切的衣袖。 “可以哦!”她眨了眨眼睛,十分寬容的說道,“只摸一下的話,是可以的?!?/br> “……”對方回答的如此直白,燭臺切卻罕見的疑遲了。 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之前小魚和他一起出陣,在結(jié)束戰(zhàn)斗的時候,她主動要求被摸摸頭的事情。 喜歡別人掌心溫度的小短劍沒有出聲催促,只是一臉雀躍的等著對方。 燭臺切這才終于下定了決心,他緩慢的伸出了手,卻在手掌快要觸碰到小魚頭發(fā)的時候,突然收了回來。他用手指輕輕的彈了小魚的額頭一下,然后在對方詫異望向他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 “快點走吧,去完倉庫,我們還要去找三日月殿幫他收拾行李呢。” 小魚覺得十分遺憾,但是她很快就重振了精神,繼續(xù)跟在燭臺切后面。躲在角落目睹全程的后藤不滿的鼓起了臉頰,他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 “摸頭什么的,究竟有什么好的,我明明也可以……” 他聲音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真的覺得奇怪。 亂藤四郎快步朝著他跑了過來,他完全無視了自家兄弟看上去有些懨懨的神色,十分暴君的抓住了他的衣服,“你在干什么??!快點幫我收拾東西啦!大家都在忙哦!” 被當(dāng)做偷懶的后藤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強(qiáng)行拉回了粟田口部屋,和低聲嘀咕著小判究竟帶多少的博多一起,被亂當(dāng)成了免費的勞動力。 距離休假還有兩天,本丸卻像是突然忙碌了起來一樣,這種場景,大約也只有正月在會出現(xiàn)了吧。 三日月笑著喝了一口水,他回過頭,無視了粟田口部屋里傳出的兵荒馬亂的聲音,只是神色淡然的問著自己的茶友鶯丸:“鶯丸殿,你覺得茶葉和茶具,要怎么背著燭臺切帶走呢?” 第61章 問題之六十一 外面下著雨。 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電話亭的玻璃門上, 發(fā)出了有些沉悶的聲響。 小魚抱著拎著一大堆玻璃瓶默然的注視著外面被雨水朦朧了的燈影,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她將塑料袋放到了電話亭里面, 想要從里面拿出一個裝著熱咖啡的暖暖手,但是手伸到半中央又突然縮了回來。 她將口中的水果糖吞了下去,然后把手放到自己的衣兜里,從里面掏了很久, 終于從一把花花綠綠的糖果中翻出了一塊酒心糖來。她毫無顧忌的扯開了糖紙,將糖丟進(jìn)了嘴里。 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醉糖之后,小魚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這一次她吃的是鶴丸給她買的新牌子,外面裹著的巧克力甜而不膩,酒液帶著淡淡的櫻桃香。 小魚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她重心后仰靠在了薄薄的玻璃上,安靜的等著雨停。 這是她們來到現(xiàn)世的第一天, 準(zhǔn)確的說, 在一個小時之前,他們剛剛到達(dá)時之政府為他們準(zhǔn)備的別墅。 出行之前燭臺切數(shù)了好幾遍人, 又確定了沒有誰帶著奇怪的東西, 這才放心的走進(jìn)了傳送裝置。誰知道現(xiàn)世這邊的天氣要比本丸冷的多,小魚干脆就和髭切一起出來買一些熱飲帶回去。 結(jié)果他們兩個就走丟了。 也不知道髭切殿怎么樣了,小魚想。她在下雨的瞬間就鉆進(jìn)了這個電話亭,雖然衣服還是被淋到了一些,但是應(yīng)該很快就會干。但是髭切呢?他會不會現(xiàn)在還在雨幕里? 之前藥研發(fā)燒的樣子還印在她的心間,想到髭切也有可能因為淋雨感冒, 小魚忍不住擔(dān)心了起來。 但是現(xiàn)在的雨下的這么大,貿(mào)然出去也未必能找到人。 她蹲下身,之前被雨打濕的衣服貼在身上,她不由的打了個冷戰(zhàn),歪著頭打量著上方紅色的電話。 要不是因為不知道別墅的電話,她早就打電話和燭臺切求助了。 口中的巧克力已然融化了,她鼓起了臉頰,伸手從衣兜里又拿了一塊出來。 但是奇怪的是,這一塊巧克力吃完,她居然覺得有些頭暈。 難道是因為酒的關(guān)系?小魚有些愕然,她將糖紙翻過來仔細(xì)看了看,但是因為完全看不懂英文,只能不情不愿的放棄了。 有誰踏著雨水走向了電話亭,他停住了腳步,被手套包裹著的手輕輕的敲了玻璃幾下,小魚一驚,下意識的抬頭向外面,撐著透明雨傘的髭切正站在外面,他眉眼溫和,在小魚看過來的時候,露出了無辜而甜軟的笑容。 他似乎說了什么,但是外面的雨聲太大了,小魚一時間沒有聽清。 但是她也無暇顧及髭切的話語,只是急急忙忙的推開了電話亭的門。被風(fēng)吹斜的雨絲打在了她的臉上,為她的頭發(fā)染上了微微有些濕潤的氣息。 髭切向前走了一步邁進(jìn)了電話亭,然后轉(zhuǎn)身將傘收了起來,這才關(guān)上了門。 狹窄的電話亭因為多了一個人而顯得擁擠了起來,髭切卻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伸手拉了拉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外套。 “我們等雨停了再走吧?!?/br> 小魚沒有意見,她立刻點了點頭,突然覺得有些好奇。 “髭切殿?”她輕聲問道,“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髭切當(dāng)然不會說自己拎著雨傘將周圍的店鋪轉(zhuǎn)了個遍,才終于找到了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的小短劍。他用手指抵住了自己的下巴,聲音仿佛黏在了一起:“嗯……怎么找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