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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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么呢? 他是誰? “公子?公子……” 還沒等洛云軒去細(xì)看那張面龐,細(xì)聽他的回答,便被老者喚住。 他一睜眼,便是滿臉的戾氣,嚇的老者的腿更軟了幾分,差點(diǎn)就要跌在地上。 “何事?” 洛云軒回神,有些歉意的攙住老者,神情也恢復(fù)如常,不見絲毫兇狠凌厲。 “請(qǐng)公子先出去,我好為他診治?!?/br> 老者沒好氣地說,今天碰上這兩個(gè)人可真夠倒霉的,看著人模狗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惡勢力,看人的眼神都跟要人命一樣。 “好,多謝先生?!?/br> 洛云軒有些魂不舍守地走到門檻處,眼睛還在死死盯著那把匕首。 殿下? 是誰? 他認(rèn)識(shí)皇室之人? 心里是熟悉的控制不住的那抹悸動(dòng),可是此刻,他的腦海又是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來絲毫。 甚至,他都懷疑剛才盤旋在腦海里的那句話和那抹人影,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是他的臆想或幻覺。 洛云軒心頭有太多疑惑,久久不能平復(fù)的心,讓他沒有絲毫困意,便坐在門檻上凝視著那把匕首,直到老者給秦淞包扎完畢。 此時(shí)那把匕首的血跡已經(jīng)被洛云軒擦干凈了,錚亮潔凈的匕首,依然沒能讓他想起任何只言片語。 老者折騰半夜,年紀(jì)大了容易累,也不管洛云軒,上完藥處理好傷口后便自顧自的睡覺去了。 洛云軒就坐在秦淞床前,仔細(xì)端詳著秦淞的臉龐。 為什么凌淞?xí)羞@把似乎和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匕首? 為什么僅是萍水相逢,不過相識(shí)兩日,凌淞卻會(huì)置自已的性命于不顧,為他擋刀? 他與凌淞的相識(shí),是否太過巧合? …… 太多太多的疑問,洛云軒想要問秦淞。 直到東曦既駕,洛云軒才支撐不住的靠在床邊睡了過去。 他們兩人都在街市喧囂中被吵醒。 秦淞醒來時(shí),只見洛云軒滿臉疲憊的靠在床邊休息,剛想悄悄把人帶到榻上來,洛云軒便悠悠轉(zhuǎn)醒。 洛云軒睜著迷蒙的眼與秦淞四目相對(duì),秦淞看到了他的滿目血絲,心中有些心疼。 “嘶!”秦淞嘗試著坐起來,不可避免地扯到了胸口的傷,這聲痛呼才讓洛云軒清醒過來,他連忙站起身扶住秦淞。 “你干什么?想喝水?” 秦淞看著他一臉關(guān)懷,搖了搖頭,“我不想待在這,我們回府吧?!?/br> 受傷了的秦淞看起來格外可憐,渾身充斥著一種清冷破碎感,聲音微啞著說出像是撒嬌的話語,洛云軒根本沒法拒絕。 “好,你等著,我先去找大夫拿藥?!?/br> 醫(yī)館不算大,他們賴在這會(huì)妨礙別人醫(yī)治,也不太好。| 第二十九章 揭穿 洛云軒小心翼翼地將秦淞送回將軍府,秦淞上次指出的住宅雖然是全府上下最舊的一個(gè),但也沒有破舊到哪里去,更何況秦淞還偷偷安排人整理過。 這個(gè)處所有一個(gè)絕佳好處就是,十分偏僻,沒有什么人來,洛云軒也就沒有半分扭捏,將秦淞放在榻上后,便盡心盡力地照顧他。 秦淞渴了,他把水遞到人面前。 秦淞餓了,他做飯。 秦淞想洗澡,他……給秦淞擦身子,最后被秦淞撩的滿臉通紅。 …… 等忙了一通后,洛云軒才想起自已心心念念的事情。 “凌兄,你這把匕首,是從何處得來的?” 洛云軒拿出匕首時(shí),秦淞眉心一跳,跟洛云軒待在一起的時(shí)候太得意忘形了,連匕首什么時(shí)候掉了他都沒發(fā)現(xiàn)。 此下見洛云軒拿出來,秦淞連忙拿過來,低垂眸子,眼神繾綣的摩挲了幾下,隨口應(yīng)他。 “是我愛人給我的定情信物?!?/br> 他的愛人? 洛云軒微微愣住,莫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duì),卻無跡可尋。 不過,這一句話也算是打消了洛云軒的的諸多疑問。 世間相像的匕首那么多,怎么可能凌淞那把剛好就和自已有關(guān)呢! 再說了,凌兄和他的愛人兩情相悅,琴瑟和鳴,他在其中摻和什么! 昨晚他竟以為秦淞是他的熟人,甚至懷疑秦淞是故意接近他的。 幸好沒有直接問出口,不然多唐突啊! 一切仿佛又回到原點(diǎn),洛云軒依然對(duì)過往沒有絲毫頭緒,除了那一聲“殿下”和那一個(gè)模糊的人影輪廓。 “在想什么?”見他走神,秦淞有些不滿。 “沒什么……我給你換藥吧?!?/br> 秦淞受傷的位置十分巧妙,在左胸偏離要害幾毫處的位置,傷勢很重,但能保住性命,若是再偏一點(diǎn),恐怕神仙也救不回來。xl 洛云軒滿眼心疼,認(rèn)真專注的給秦淞上藥,手上動(dòng)作極輕,生怕弄疼了他。 他是面對(duì)著秦淞坐在床上的,低垂著頭處理傷口,于是他看不到,面前的人低頭看他的眼神里滿是掩蓋不住的占有欲,眼眸墨色涌動(dòng),感到洛云軒纖細(xì)的手在胸膛處撩惹,喉嚨滾動(dòng),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若是洛云軒此時(shí)抬頭,便會(huì)發(fā)現(xiàn),秦淞眼底得逞的笑意。 除非他自愿,如今天下能傷到他的,恐怕是沒幾個(gè)人。 再政治清明,也難免有些人狼子野心,成天肖想著不屬于自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