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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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半天,兩人都感到餓了,正準(zhǔn)備離開,秦淞卻眼尖地注意到他們還未去的一角,那是練習(xí)射擊的地方。 “殿下想去試試嗎?” 凌於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問他。 “嗯?!鼻劁岭y得的很有興趣。 連飯都不想吃了。 于是,凌於便一邊講解,一邊取弓搭箭給秦淞做示范。 見秦淞動作有誤,便上前手把手的教他。 秦淞的身體長的很快,這會已經(jīng)和凌於差不多高了,身材也健碩了不少,凌於站在他身后,雙手搭上他的手,幫他調(diào)整姿勢。 身后有氣息打在頸脖上,癢癢的,凌於離他非常近,從遠(yuǎn)處看就像是凌於在抱著秦淞,秦淞不禁僵住了身體,神情有些不自在,心思早已不在射箭上。 “咻!” 箭矢離弦而出,速度極快,正中靶心。 秦淞怔怔地看著那紅色靶心上的箭,是凌於帶著他的手拉弦射出去的。 耐不住心里的好勝心,秦淞練了許久的射箭,直到日暮西垂,也實(shí)在餓的不行的時(shí)候,秦淞才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 “殿下,和自已較什么勁,明天再來練就是?!币娝且桓辈环?shù)臉幼?,凌於有些哭笑不得?/br> 這人怎么那么執(zhí)著愛較勁呢。 “殿下,明天我大哥回京,我去看看他,可能就不來東宮了,殿下若是無聊,可以來練武場,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太勞累……” 在涉及秦淞安危的事上,凌於總是很啰嗦。 “既然那么不放心我,那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正好可以結(jié)識一下征遠(yuǎn)將軍?!?/br> 曾幾何時(shí),他已經(jīng)依賴凌於至此,連分開一日也不愿意。 “也行,大哥性情和善,不難相處?!?/br> “殿下,今晚想吃什么?” “黃燜魚翅!” “還有嗎?” “我想想……” …… 翌日,凌暮之帶著軍隊(duì)回城,凌於和秦淞只在城上看著,直到凌暮之見過皇上之后,才去宮門迎接他。 “阿於……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凌暮之見到凌於剛想打招呼,忽然注意到他身旁的秦淞,連忙下跪行禮。 “將軍請起,久仰將軍大名,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br> “殿下謬贊了,末將一介粗人,哪擔(dān)得殿下的青睞……” “大哥,走,咱們?nèi)コ灶D好的,給你接風(fēng)洗塵,我和殿下等你都等餓了……” 凌於懶得看他倆打官腔,他可不想把美好的時(shí)光花在無用的廢話上,二話不說便搭住凌暮之的背把人給拖走。 “阿於,不可無禮,殿下還在呢……” “沒事兒,我之前不是在信上跟你說了嗎,我是殿下的少師,我官兒大,不怕昂,弟弟罩著你,哈哈……” 凌於忍不住油腔滑調(diào),眉眼彎彎,笑的開懷。 凌於的聲音并不小,全落在后面的秦淞的耳朵里,無奈地?fù)u了搖頭,嘴角是連他自已也沒注意到的寵溺的笑。 “……真不知道殿下怎么忍的了你……”成天一副欠打的樣兒。 來自親哥的吐槽。 凌於和秦淞很少來酒館吃飯,因?yàn)榱桁兜膹N藝已經(jīng)和御廚有的一比了,甚至秦淞覺得不是凌於做的都差點(diǎn)意思。 剛點(diǎn)好菜,凌於便要了幾壺酒。 “殿下,哥,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你可少喝點(diǎn)吧……年紀(jì)不大,酒癮不小……”凌暮之為皺了皺眉。 “切!殿下,咱倆喝,不管他!” “嗯,聽你的?!鼻劁梁芘浜系恼f。 凌暮之無聲地翻了個(gè)白眼。 真無語。 “哥,你為啥年后了才回來?” 他和凌暮之都是守關(guān)將軍,不過守的位置不一樣。 “臨行時(shí)發(fā)現(xiàn)了一些蹊蹺的事情,就耽擱了,本來想著解決完再回來,卻發(fā)現(xiàn)這事兒牽扯不小,跟宮里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就打算回來調(diào)查一番?!?/br> 他們是在包間里,但難免隔墻有耳,凌於默契地沒有再問下去,看凌暮之嚴(yán)肅的神情他就知道這事肯定不簡單。 幾人匆匆吃完,本來說著要不醉不歸的,卻帶著酒回了府。 凌於并不避諱秦淞,凌暮之也看出來了,秦淞對凌於很縱容,至少不會害了凌於。 三個(gè)人坐在將軍府的亭中,凌於給他們斟好了酒,一臉認(rèn)真。 “說說,怎么回事?” “梁兆雍跟西夷的人互通信件,而且據(jù)我觀察,西夷最近不太安分?!?/br> 凌暮之言簡意賅,意思很簡單:梁兆雍可能通敵賣國。輕飄飄的一句話若是坐實(shí)了證據(jù),便是殺頭的大罪。 “我走之前聽說西夷的王沒了,看來梁兆雍是想利用他們內(nèi)亂搞點(diǎn)事情啊?!?/br> 凌於挑了挑眉,這事兒確實(shí)是情理之中,是梁兆雍能干出來的事。 “應(yīng)該是,線人也傳來一點(diǎn)消息,大概是突伊爾要篡權(quán),我猜是梁兆雍在背后支持他?!?/br> 突伊爾是西夷之前的王的副手,王死了,他想要奪取王位并不稀奇。 “那西夷的王子呢?” “年紀(jì)尚小,哪能是突伊爾的對手,被族人帶著逃命了,我派的人也找不到他的消息,可能還在逃,也可能已經(jīng)被刺殺了?!?/br> “嘖,若真是讓他得逞了,那梁兆雍豈不是更猖狂了,說不定連三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了……”凌於冷笑著輕嗤一聲,眸色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