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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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凌於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秦淞都沒來找過他。 本來他想去找秦淞的,但他派人去查刺客的事有了一些眉目,便沒閑得下來。 臨近除夕,宮中頗為繁忙,要為年宴做準(zhǔn)備。 凌於照常也在受邀名單之中。 除夕。 東宮,一抹暗影悄聲無息地潛入,靜默地候在暗處。 秦淞輕輕擦拭手中的匕首,頭也不抬,眸中醞釀著暗色,沉聲。 “都安排好了?” “是?!卑堤巶鱽硪宦暤统恋幕貞?yīng)。 秦淞摩挲著匕首,視若珍寶,這是那日凌於給他防身的,他并不打算還。 第十四章 拉攏 另一邊,凌於終于查清楚了,只是沒有任何證據(jù),唯一一個(gè)活口都沒能留住。 罷了,今日除夕,便先放一放,之后再和殿下商量一番好了。 幾日不見,竟有些想念那人。 凌於是和凌碩一起進(jìn)的宮,其他官員大都挽著女眷,家族龐大,就他們倆大老爺們兒,淡定從容地走進(jìn)來。 凌碩年輕時(shí)也是個(gè)大將軍,只是后來被皇上革了職,畢竟伴君如伴虎,朝中最忌功高蓋主,但凌碩也算想得開,被削為兵部尚書之后,反而樂得清閑,和夫人琴瑟和鳴,相愛非常。 凌碩有兩個(gè)孩子,都是兒子,凌於是小的那個(gè),大的叫凌暮之,也是守關(guān)將軍,過幾日便回京了。 可憐凌碩一心想要可愛軟糯的寶貝女兒,結(jié)果全是兒子,給他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凌碩是眾所周知的癡情種,一輩子只娶過一個(gè)女子,從未納妾。 凌於的母親葉怡清是大家閨秀,兩人相識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一見傾心,十分恩愛。 葉怡清的身體向來不太好,生完兩個(gè)孩子之后,便愈加虛弱起來,凌於便不讓葉怡清懷了。 五年前,京城附近有些地方感染疫病,凌碩去為難民賑濟(jì)粥米藥湯,葉怡清也主動跟著去,想著能幫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結(jié)果沒過幾天,葉怡清就感染了疫病,那次倒下后,便再也沒能起來。 那年,是凌於和凌暮之參軍的第一年,他們走時(shí)還和葉怡清說他們一定會努力訓(xùn)練,比爹爹還厲害,為家里爭光。 可是等他們得到消息時(shí),他們正在打仗,連家也不能回。 自從葉怡清死后,凌碩的性情就不再那么活絡(luò)了,一個(gè)人守著老宅子,也不再另娶,就整日看看書,喝喝茶,養(yǎng)養(yǎng)花,時(shí)不時(shí)的去酒館里聽人說書,有時(shí)往院子里一坐就是一天。 或許是在回憶某些往事或者某些人吧。 凌於和凌暮之常年在外,回來了也不會怎么去打擾凌碩。 今日,凌碩倒是有了些精氣神,在路上還主動跟凌於聊了起來。 “你明年就十六了,時(shí)間過的可真快啊!” “爹……我明年十五……”凌於無奈扶額。 “哦……十五啊……這個(gè)年紀(jì)正好……該娶妻了,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從另一邊轉(zhuǎn)角走來的秦淞剛好聽到他們說話,不禁一愣,腳步也停住了,想聽聽凌於怎么說。 “這個(gè)……爹,那是明年的事了,明年再說吧……你不如等我哥回來問問他,他明年都十七了!” 凌於干啥啥不行,甩鍋第一名。 “嗯,說得對,等他回來就問問……你也留意一下?!?/br> 甩鍋成功。 不遠(yuǎn)處的秦淞微微勾唇,默不作聲,不緊不慢地走在他們身后。 于是,凌於剛踏入殿內(nèi),身后便傳來一陣鴨嗓。 “太子殿下駕到!” 聞言,凌於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去看,而那人也正好在看他。 眾人下跪,叩拜。 “參見太子殿下!” 夕陽灑下的光柔和靜謐,秦淞就站在光中,矜貴而慵懶,如謫仙般清冷絕塵。 凌於跪在陰影里,與陽光隔絕開來,眾人皆垂首,唯有他仰著頭,眼睛也不眨地看著他的殿下。 他覺得,無論何時(shí),殿下都美極了,讓人移不開眼。 “平身。”清冽的聲音并不大,卻不失威嚴(yán)。 眾人落座,凌於和凌碩也在自已的席位靜靜的等著,不過這期間,凌碩頗有些疑惑地看了幾眼凌於和秦淞,莫名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待人慢慢齊了,皇上和皇后來簡單的說了幾句場面話,待了一會便走了,氣氛也變得活躍起來。 凌於坐在位置上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歌舞,凌碩則和一群老家伙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凌於正看得入迷,三皇子秦淵便端著一杯酒向他信步走來。 “久聞定遠(yuǎn)將軍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少年有為,本殿佩服,敬將軍一杯?!?/br> “能得三殿下的青睞,是末將的榮幸?!绷桁督舆^酒杯一飲而盡。 “聽聞將軍為了太子殿下,做了不少事……若將軍是本殿的少師,不知是否也會這般盡心盡力……” 說到這里,秦淵挑眉一笑,身子湊近凌於,貼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 “不如跟著我做事,他能給你的,我可以給你更多……” “……”凌於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委婉回話才不會惹惱他。 “三弟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輕薄少師大人呢!” 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