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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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安平縣傾盡全城之力,兵分兩路,一隊挖水渠,一隊破冰,從巳時勞動到黃昏,中途只停歇了一次讓大伙兒回去吃午飯,便又趕來繼續(xù)動工,大家眾志成城,雖然沒人監(jiān)督,卻少有人會偷懶。 畢竟,堂堂太子殿下和定遠(yuǎn)將軍都親自動手了,他們哪有偷懶的道理。況且這本就是自家門前的事,為了家里的安危著想,所有人也都是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河水提前暴漲了。 凌於是習(xí)武之人,感知力更敏銳一些,當(dāng)感受到河道的暗流涌動時,凌於便立刻讓所有人回城去了。 也多虧了百姓的援助,此時河里大部分的冰都被炸碎了,但是還有一部分沒有破碎。 但這也是他們能做到的極限了,幸好的是,水渠已經(jīng)大功告成,這樣至少不會再泛濫了。 “殿下,我們也快回去吧?!?/br> “好?!?/br> 凌於和秦淞兩人留到了最后,查看了河水上漲的頻率以后,默默估算了一下暴漲后的水位,才準(zhǔn)備回去。 這一天可算累的夠嗆,兩人臉上盡顯疲憊,回城的路上,秦淞把頭靠在凌於的肩上,閉著眼睛休息,凌於也微微靠著他的頭小憩一會。 經(jīng)過前一天建成的奇跡般的工程,河水沒有再泛濫,而后續(xù)的破冰也就輕松多了,不過半日,凰河下游的冰凍河段便已疏通。 若不是河水逼的太緊,凌於還真沒想到這件苦差事在短短三天之內(nèi)就搞定了! 事已息,凌於和秦淞也要回京了,只是未料到,當(dāng)他們的馬車行至街道時,竟有無數(shù)百姓站在街邊歡送。 沒想到,原是一件苦差事,卻為殿下贏得了民心。 凌於若有所思,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秦淞感到高興。 不過也有擔(dān)憂,殿下剛被解禁,應(yīng)當(dāng)避其鋒芒才是。 馬車漸漸駛出城外,雪依然下的很大,馬蹄印和車轱轆在雪地上留下悠遠(yuǎn)的痕跡。 回京的路上,凌於興致很高。 因為,再過不久,就要到除夕啦! “我還以為我們要在凰河邊兒上過除夕了呢!那多凄涼啊,沒想到!今天就回京了,能在家過除夕呢!” 秦淞對除夕并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是被凌於的熱情感染,也有些期待。 但聽到“家”的時候,秦淞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暗了暗,很細(xì)微的變化,凌於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殿下,幸好你現(xiàn)在可以出宮了,每逢年前年后的這十來天,街上可熱鬧了,到時候我陪殿下去街上玩兒,如何?” 秦淞的眼睛亮了幾分,輕笑。 “好?!?/br> 正在這時,凌於的笑容忽然收住,眼神透出幾分凌厲和戾氣,身體也緊繃起來,儼然是一副準(zhǔn)備攻擊的姿態(tài)。 同時,馬車停了下來,數(shù)十個影衛(wèi)也都進入戒備狀態(tài)。 秦淞見他這樣,也意識到了什么,神情冷了下來。 沒想到,他都淪落至此,依然不被放過。 凌於握著匕首的手越來越緊,神色愈加凝重,像是下了什么決心,緩緩俯身湊近秦淞,輕聲道。 “殿下,有刺客,很多,很強,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動手,記住,保護好自已?!?/br> 秦淞感受到一個冰冷的器具遞到了自已的手上。 那是一把匕首,透著森冷的寒光。 “我沒叫你的時候,不要出來。” 馬車外傳來一陣喧囂,影衛(wèi)已經(jīng)和他們打起來了。 凌於說完便不等秦淞開口,沖出馬車拔劍與人廝殺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大手筆,似乎是決心要秦淞的命,雇了那么多專門訓(xùn)練的暗衛(wèi)來刺殺他們。 對方將近上百人,而他這里才十來個人,人數(shù)不占優(yōu)勢,且這批刺客的實力并不弱。 凌於很少有這樣緊張的時候,他甚至不確定,他們今天能否活著回去。 但不管怎樣,他都會全力護住秦淞。 秦淞在馬車?yán)镒⒁庵麄兊那闆r,他原本也想出去,但又怕讓凌於分心,便忍著煎熬待在馬車?yán)铩?/br> 第十三章 幸好 一開始是凌於占上風(fēng),凌於帶的影衛(wèi)功夫還是不錯的,但隨著刺客源源不斷地殺出來,影衛(wèi)也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凌於倒是還好,他常常打持久戰(zhàn),但影衛(wèi)的犧牲,便導(dǎo)致越來越多的刺客圍攻凌於。 漸漸地,凌於也有些力不從心,身上漸漸掛了彩,秦淞終于忍不住了,一路殺到他身邊,和他并肩作戰(zhàn)。 “殿下!你……”凌於看見他有些氣惱。 “我可以?!蔽乙部梢员Wo你。 秦淞的身手確實不錯,自保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不覺間,遍地橫尸,血液把雪地都染紅了,凌於和秦淞身旁圍著的刺客最多,一旁還有五六個影衛(wèi)在打斗,而刺客還有三四十人。 差距懸殊,凌於身上的刀口子也越來越多,盡管他一心想要護住秦淞,還是讓他受了傷,好在沒傷到致命的地方。 直到殺盡最后一個刺客時,凌於身上已經(jīng)受了不少的傷,腿上、胳膊上、背上、腰上,傷口的鮮血把衣袍浸紅,潔白的雪飄灑在上面,也被紅色浸漫,格外刺眼。 相比之下,秦淞算是受傷輕的,只是胳膊上和腿上被劃了幾刀。 見沒有威脅了,凌於也算撐到了極限,渾身緊繃的弦登時一松,劍也從卸了力的手中摔落,眼前一黑,無力地朝前倒去。